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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男人的手背爬到林让的脸颊上。
林让被那阵冰凉刺骨的冷意激的恐惧的挣扎,可陈璟之同样冰凉的手牢牢的按住了他的口鼻,甚至连呼吸都困难。
银色小蛇爬过林让的脖子,一点点的朝下爬去,最后来到胸口。
林让在不住的颤抖着。
男人突然一把抱起林让,把人带到了卫生间。
林让是被陈璟之从背后按在洗手台前的。
胸前的衣服被男人撩开,林让在镜子里,看见了自己的胸口,那只银色的小蛇就停留在粉嫩的小豆子那里,缓慢的挪动爬行。
林让不知道陈璟之要干什么,他只觉得胸前的那点冰凉的冷,要把他的血液冻住。
陈璟之狭长阴测的目光自下而上的透过镜子里看着林让,他嘴角有一抹冷笑:
“别挣扎,咬歪了就不好看了”
林让不断的摇头,可捂住嘴巴的手把他所有的呻吟、求饶阻绝在喉咙里。
陈璟之从没有像今天、今晚、现在、此时此刻这样急促的呼吸着灼热。
小幼崽身上有他的味道,现在还要标记上他的记号。
极大的满足快感,让原本动作懒散颓废的男人气息变得急促,疯狂的施虐欲在他眼里撒野。
泪水从林让的眼睛里连成串的一颗颗砸下来。
“哭的好可怜啊…”
陈璟之嗓音沙哑,伸出舌头舔去少年脸颊上的泪水。
“现在哭成这样,一会该怎么办啊…”
林让脸色越发惨白,两只通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镜子里,寒意顺着脊背涌上来,仿佛眼前这个世界随时都可能坍塌。
在陈璟之挑起笑容的一剎那,林让漂亮的眼仁猛然的剧烈收缩,额头冒出细密的冷汗,浑身不住的颤抖。
银色的小蛇尖锐的牙齿咬穿了小巧战栗的挺立,然后恢复成死物,变成一件漂亮的装饰品垂坠在上面。
“啊…真适合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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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那里流血了。
林让疼的浑身发抖,不能清晰视物的眼前被模糊的血色填充。
胸口火辣辣的痛,呼吸急促的因为迟缓而来的没有尽头的疼痛胡乱的挣扎。
凭什么,陈璟之凭什么这么对他!
陈璟之手心突然被咬了一口。
林让咬的挺狠的,下了死口,血液顺着少年的下巴流下来,蜿蜒着淌过脖颈,流过胸口。
刺眼的红色将林让胸口坠着的银色小蛇包围了。
陈璟之手心像是被咬掉了一块肉,不过男人死寂的眼里却笑的越发热烈。
陷入绝境的小兽哀鸣的抵死顽抗,这样的灵魂才有意思。
挣扎越来越剧烈,到后来,陈璟之一只手捂着少年的嘴不松,另一只拽着衣服的手因为少年剧烈的挣扎改而圈住了他的腰身。
衣服重新垂下,布料摩擦着受伤的地方,林让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最后的一点力气被陈璟之镇压。
陈璟之脸上的笑容已经褪去。
他没想到看起来软弱的家伙会挣扎的这么厉害,不要命一样用头顶朝后撞,最后完全消了力才安静下来。
陈璟之心里的施虐欲被林让可怜扑扇的睫毛、和惨白的没有血色的脸悉数作没了。
“麻烦……”男人深吸了口气,恶狠狠的低声恐吓“再动就把你另一边也咬穿”
少年期期艾艾的微微发着抖。
陈璟之抬手抱起哭的没了气力的人,回到了卧室,把人放到床上后解开了他被绑在身后的双手让他舒服一点躺着,最后去撩他胸口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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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让抖着手推开陈璟之,瑟缩的往身后躲。
少年手腕上有明显的捆绑导致的红痕,他长的白,皮肤又嫩,那红痕看起来漂亮的像是攀上白玉瓷上的红玫瑰。
陈璟之的目光从那处挪开,又不可控的落在那双靡丽艳丽、又纯又欲的眼睛上……
林让抓着男人出神的机会翻身往床头爬。
陈璟之回神后,就看见在他眼皮子底下扭动着的完美躯体,他站起来抓着林让的脚踝,将逃跑的人拽了回来,声音低缓暗哑:
“跑什么,你哭的这么惨,我看看是不是你的小豆子被咬烂了”
林让哭着被翻过身体,双手被压在床上,身下的衣服又被撩到了脖子处。
陈璟之的银蛇是他的标志性所有物,现在换到了林让身上,这让陈璟之生出一种他把这家伙标记了的错觉。
男人视线火热的看着因为刺激疼痛红肿起来的地方,上边坠着的银色小蛇十分自在的垂挂,蛇口紧紧咬着那处,他轻轻拽了拽,那银蛇似乎十分满意这里,就连他都难取下来。
男人低笑着骂了句:“真他妈会给自己找地方”
男人扒拉了几下,身下的人却停滞呼吸,不敢动一下。
这小家伙其实脾气倔的很,眼睛都哭成核桃了,也不肯说一句求饶的话。
陈璟之因为他这样,更兴奋,却也生气。
他在江戾面前是不是就乖的很?
而在他面前,就倔的跟头小毛驴似的,不管他怎么折腾他,表面上逆来顺受,实际心里指不定怎么骂他呢。
陈璟之没想到这小幼崽能这么有趣。
风栖自己还被囚禁在研究所里,就下发命令让所有兽人若看见林让,把林让带回兽人族群。
生物本能让陈璟之不得不照风栖说的做。
现在想想,把这有意思的小家伙带走,也挺不错。
陈璟之把这种古怪的情绪归结于他是受了风栖的影响。
但他讨厌自己不受控的被风栖影响。
他就是陈璟之,不是风栖的一部分。
“没烂,就是肿了,之前是豆子,现在成大樱桃了,不知道……甜不甜”
听了他的话,小家伙憋住一口气,小脸憋的通红才憋出一个字:“你……”
陈璟之以为他要骂他,或者是求饶,总会是两者之一,男人盯着他的唇,好整以暇的期待他接下来的话。
林让:“……你没给我消毒”
陈璟之:……
陈璟之又气又笑,可偏偏人家毫无所觉的瞪着一双无辜的眼睛,一本正经的重复:“要…消毒…”
陈璟之咬着牙:“等着”
口嫌体正直的男人起身去房间里找药箱,回来时那小东西已经睡着了。
长长的睫毛垂在眼睑上,还挂着泪珠。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真怕他还是假怕他。
陈璟之烦躁的觉得林让实在是个麻烦,可脚步却不自知的放轻,小心翼翼动作放轻轻的给红樱桃消毒上药。
昏睡中的人皱着眉嘤咛一声,陈璟之立刻弯下腰去吹了吹红肿的小豆子,待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后,男人猛然站起来,扔下药箱转身就走。
陈璟之站在走廊上,身后是紧闭的房门,冷白的手指捏出一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