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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可依旧一动不动的跪在原地。
江戾直接按掉通讯器,急剧的喘息从喉咙深处喷涌而出。
此时小小的出租屋里,已然是另一番景象。
江戾喘着粗气跨坐在床边,两条长腿分开来,而林让则跪在男人两腿中间。
林让的脚下被男人铺上了厚厚的被子,让跪在地上的少年白皙娇嫩的膝盖不至于跪疼。
可这个姿势还是给了少年极大的屈辱。
他一直在哭着求饶,哭红了脸,却无法抗拒江戾的动作。
少年眼睛都快哭肿了,满脸的泪痕,却无端的让人生出满满的施虐欲,跪不住了坐倒下去,却又会被男人提起来。
小家伙委屈的不行,他用又娇又软的声音不断的哭诉着:
“…膝盖疼……我膝盖好疼…”
江戾闭了闭眼。
林让的哭声就像催化剂,让他血液疯狂的流速,男人低低的呻吟了声,喉结上下滚动,自上而下的看着他的宝贝哄:“乖,别哭…”
【他哭的好漂亮…】
林让哭的更凶了。
通讯器再次锲而不舍的响起,江戾忍着额头的青筋,接通了通讯器,声音发哑:
“肖晓你最好真的有事!”
通讯器里嘈杂声混乱成一团
肖晓:“老大!!兽人突袭了研究所!!!螳螂兽人和安冉教授被劫走了!!”
林让不知道通讯器里那人说了什么,但看江戾神情就知道绝对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少年在江戾松开钳制他的时候,立刻松开了手里滚烫的物什,跌坐回地上的被子上,然后转身跌跌撞撞的往外爬。
可身后的男人明明还在对通讯器另一边的人下达命令,却像有另一双眼睛一直落在他身上。
在林让还没够到门的时候,一把拦着他的腰将他拎回了床上。
江戾挂掉通讯器时,林让还在不死心的挣扎。
“我现在要去处理一件事,你呆在家里等我回来好吗”
林让哆嗦着被江戾抱到洗手间里手把手的给他洗干净了手,又迅速换掉了林让身上汗湿的衣服。
林让全程无法反抗,却在心里怒骂:傻子才在这里等你!!
躺回床上的林让却乖巧的对着江戾点了点头。
江戾笑了声,小家伙娇娇嫩嫩的小脸一掐能掐出水,眼睛里也明明满是惧意,长睫颤抖,撩拨在人心尖上,勾的人心痒。
江戾亲了口少年颤抖的唇,用被子把林让卷成一个卷,然后用绳子绑在被子外。
想了想,又用一块布蒙住了林让的眼睛。
林让吓的不轻,不断的摇着头,又害怕的哭了起来:
“我不跑…我等你…等你回来,你别绑我…”
可江戾没有回应少年,他吻上小家伙的鼻尖,在少年可怜的哭泣声中,走出家门,反手落锁后,揣着钥匙快步离开。
林让一天来,从被调戏,到被羞辱,整个人的世界观都崩塌了。
他扭了扭身子,想从薄被里挣脱出来,可被卷卷的紧,林让不知道此时的他头和肩膀已经蹭到了床边,突然失重感袭来,随后是后脑勺砸到地上的剧痛感,头脑晕眩控制不住的猛的咳嗽了起来。
泪水已经把眼上的布条浸湿了。
他肩膀砸在了地上,可小腿却搭在床上,以一种难堪又难受的姿势斜在床边,却无法逃脱这种处境。
少年低低的哭起来,可空旷的房间没有人理会他,他已经有些哭累了,整个胸腔都充盈着愤怒和委屈。
“江戾…江戾……”
林让一遍遍的喊着似乎唯一一个能解救他的人。
响应他的,确是系统冰冷的通报
【系统:叮——江戾爱慕值+40,当前爱慕值95】
第28章
研究所外“轰——”的一声,炸弹爆炸的剧烈声波顺着墙壁,将失控的混乱不安传入研究所内。
手无寸铁的研究员和科研专家们被第二队的人护送着进入了地下安全通道里,他们的存在,才是构成研究所核心的基石。
而武力装备部门的战士们则在外迎击。
安冉原本能跟大家一起躲进地下安全通道里,可是在研究员们往兽人实验室里喷灌迷药时,安冉极力阻止,并要求严老把研究室里关押的兽人控制器打开。
“兽人攻击的目的就是解救他们,我们再打开控制器,安老师是说我们直接送给他们吗!”
严老脸上的褶子因为情绪激烈而抖动。
又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和地震摇晃感袭来,安冉扶着玻璃仓壁踉跄的堪堪站稳,难得的发了火
“可是爆炸、研究室坍塌都会让这些兽人死亡!他们也是生命!他们真的能等到外面的兽人攻进来吗!?”
严老和其他研究员看异类一样看着安冉,却动作没停的继续朝研究室里喷灌迷药,然后在第二队的护送下进了地下。
研究所防控一直针对兽人们的力量攻击。
之前不是没经历过兽人们劫狱或是报复。
但他们虽然单拎出某一个能够以一对付十几个人类,可人类秩序严明的队伍更像是一个密不透风的遁甲,精良的武器更是一把利刃。
但这一次不同,这一次兽人的攻击,十分有秩序。
肖晓原本带着第一队的兄弟守在中楼外,但穿山甲带着一众极具攻击性的兽人和他们对枪、黑猫等灵活矫健的兽人趁乱从侧墙翻过安置炸药,具有剧毒的毒蛇等收人为其断后…
还未陷入昏迷的兽人们,在枪林弹雨的混乱声中,激动的嚎叫着。
像为自由欢呼。
而研究所顶楼的天台上,风栖站在萧瑟的风中,垂眸注视着眼下这一切。
他穿着黑色的衬衫,领口处的扣子敞开着,冷白的肌肤莹润着光辉的质感,男人宽肩窄腰,黑色衬衫下摆扎进贴身合体的西装裤里。
一副斯文禁欲,又矜贵的样子。
冷风亲吻过男人的衣领,滑进完美的胸膛里,男人目光清冷幽远,视线所及内,一辆吉普车急驶到研究所大门前。
车上下来的男人步履匆匆,风栖却皱起了眉。
风里,有林让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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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还在吩咐餐厅老板如何布置烛光晚餐的温乐白,胸口突然闷闷的。
随性散漫的青年背靠着墙,一手捂着胸口,眉头紧蹙。
于凌刚处理完和研究所碰面的谈合作的事,就看到一直不得消停的人恹恹的闭着眼睛,靠着墙颓然的样子。
“怎么了?刚刚不是还激动的说要订五层大蛋糕给你的乖乖吃”
温乐白捏着手机,他抬起眼睫,眼神里破碎的漾着星光
他说:“我难过,想哭”
于凌故作诧异的推了下镜框:“你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恶劣行径了?对我辛苦的付出的感动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