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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
“别看他,看着我”
“你个小骗子……”
“没事,没关系……”
“这世界上所有兽人都该死”
“林让,如果我把你拉不回来我的世界……”沈言轻偏执的眼眸里,滚出一滴泪珠砸在地上,他直视林让说:
“那我们不如一起死吧”
【系统:叮——沈言轻厌恶值+3,当前厌恶值100】
第76章
在沈言轻厌恶值达到100时,紧随其后的是系统一连串的播报。
但林让已经听不清楚。
为了风栖留在里固执的研究所专家们不肯离去,叫嚷着命令沈言轻放下手里的控制器。
如果继续下去,很难保具有独异性的兽王还能继续维持住人类体态。
强行冲开颈环会触发爆炸。
他们可以把风栖残肢带回研究所,在培养皿中培养起来。
可这绝对是最下策,需要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他们必须全须全尾的把风栖带走。
但掌控着操控器的沈言轻完全不顾这些德高望重的老研究员、博士、教授们。
他的礼貌、学识、识大局,已经被自己嫉妒成狂淹没,丧失了理智。
灼热的气息成为林让四周唯一的热源。
沈言轻的视线在少年鼻梁上顺着朝下滑过,丹凤眼肆意幽沉。
林让没穿他给他披的外套。
先前还会骗他说“喜欢他”的小骗子,现在连骗都不骗了。
他掐着怀里虚软的细腰,强迫满头冷汗、脸色惨白的人正对着自己。
少年宽松没过手背的袖口空荡荡的能看见里面白净纤瘦的手腕。
那么的漂亮,一用力就能折断的脆弱。
再向下是挺翘的屁股和笔直的双腿,他曾无数次幻想被这两条腿圈住腰身时的样子……
“啊……让让,你太完美了,我真的很不舍毁掉你……”
沈言轻呼出一口热气,像个冲出牢笼没吃饱的野兽。
林让忍过那阵强烈的电击,连喘气的力气都被抽尽了,只能靠在沈言轻的身上勉强支撑站住。
他小口小口的吐出馨甜的气息,裹着冷雪的辛冷,成为了致瘾的毒药。
“等我……缓过来,你……死定了”
虚弱的少年一双眼瞳澄澈明亮,沈言轻被那光灼痛了,低低笑起来。
林让就是他身死肉消后,也会从烂泥里爬出的不灭欲望。
四周寒意侵蚀着肉体,沈言轻掐着林让的下巴,当着风栖的面,挑衅般的作势欲吻上去。
原本被料定已经完全没有反抗能力的风栖突然速度极快的如箭矢一样冲了过来。
那力道之大,让人怀疑是拼尽所有精力的回光返照。
男人左手手臂从手肘处向下长出了细密的银白色毛发,随着冷风飘逸,与极致漂亮相反的,是一双厚实危险的狼爪,挥动中带着劲风。
尖锐的狼爪在冲出一剎那直击沈言轻的胸口,另一只没有变化的手则拉着虚软的林让拽到怀中后,接下了沈言轻的转身侧踢而来的一脚。
沈言轻不敢相信风栖还有力气,咬碎了牙连连后退。
事先布下防止兽王突袭的装置与此同时射出足以致使大型猛兽休克的药枪。
风栖将林让整个完整的拥入怀中,后背长出一层厚厚的银色毛发,带着少年前卧翻滚了几圈躲过密密的攻击。
林让不过眨了几下眼,就已经被风栖护在了身下。
鼻息间是让他安心的冷淡幽香。
身体被裹在被子里一样渐渐回暖,头顶的男人因为大量外泄精神力导致银色长发缓缓变长,垂在林让的脸颊上,撩拨出痒至心底的酥麻。
少年如羽翼的眼睫上下抖动,外面呼啸的风雪声再大,他一颗心却如同沉入厚实的温床上的幼苗,安心的几乎闭上眼睛就能入睡。
男人来不及和林让寒暄,他擦去林让额头的冷汗和眼尾的泪珠,只说了
“我爱你乖”
男人脖子处的黑色颈环四周已经变成了乌紫色,足以致命的毒液在和男人的自愈能力相抗衡。
林让还在思考听到男人告白后的那阵无名悸动是什么。
系统曾问过他,问他到底明不明白什么叫喜欢?
他说,他明白的:
有人给他建了一座摩天高楼,参天林立。
有人给他建了神圣庄严的庙宇,神佛睥睨。
有人给他建了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吟唱着欢快的诵歌。
有人给他建了一座鸟语花香的小院,院子外漫山山花繁茂锦簇。
系统问:那你都喜欢吗?
林让说,他可以喜欢,也可以不喜欢。
他完全可以当成一个到此一游的游客,在这里礼佛休憩,看看浪漫的山花,望望高楼落日……
可以或不可以都是可以决定改变的。
系统又问,那你条件有点高,这些都不喜欢?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他说,我也不知道。
我只知道,当我走进一个屋子时,我会觉得那就是我曾经住过的房子,墙上的壁炉、书柜上的书、抽屉里的东西……全都按照我的喜好摆放着。
即使房间陷入黑暗,我也能在黑暗中自如的四处行走。
这种安全感的获得,无需得到证明和确认。
这种喜欢完全出自本能,是他无法控制的。
并非缺失的一半找到另一半
而是一个独立完整的个体找到另一个同样完整的个体。
以自我的主观性,爱上了另一个契合他的灵魂。
你永远是你。
我永远不失去我。
但我们永远相爱。
系统自那之后再也没问过他这个问题。
自灵魂穿过的电流拉回了林让的意识,让他清晰的想起,他是一个马上要赴死的人。
最后一个剧情点,他要从兽人嘴里救下沈言轻。
真晦气!
林让一瞬的沉默,也让风栖来不及等他思考过后的回答。
研究所的留下的部队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兽人的攻击,他们转而想要抓住兽王立刻离开这里。
沈言轻:“风栖,别伤害林让,束手就擒吧”
风栖邪气的笑了笑,他皱着眉难耐的拽了拽脖子上的颈环,随后低头吻了吻林让的鼻尖。
男人快速起身,单膝跪地,长手支在地面,撩起眼皮,视线自下而上扫视面前妄想困囚他的人类。
风栖身上黑色的衬衫已经被撕扯破碎,堪堪挂在身上,迎着冷风飒飒作响。
随着他的动作,精瘦漂亮的肌肉叫嚣着男人冲出压制的野性难驯。
他像一尊战损的战神,无畏的顶着寒风里。
性感荷尔蒙没被零下的温度冻住,反而滑过男人身上每一束紧实的肌肉,溢散出来。
他声音冷质清晰的坠在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