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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恨!”

风泽给便宜儿子掖了掖被角,“可惜咱们得稍安勿躁。一切等爹爹考中再说。能嚣张到半夜上门,秦三背后起码是个地头蛇。爹爹只是个秀才,不见得斗得过,或者斗得过代价也是不小。”

书衡小声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风泽笑道:“这跟君子不君子无关。爹爹我啊,报仇都必须隔夜,纯是因为爹爹不够强。”

书衡猛地坐起身来,“才不是!爹爹好厉害!”

这一刻书衡终于像个七八岁孩子了。

风泽用右手搂住有些激动的儿子,“我也这么觉得。不过爹爹还要继续努力,为了衡哥儿和敏敏,想要再厉害一点。”

书衡把小脑袋埋在风泽的怀里,隔了一会儿他才再次出声,“那爹爹这么久不回来看敏敏和我,是因为回来一次太费钱吗?”

原主凉薄,只把家人当提款机。风泽穿过来顶替原主,得维护原主在书衡书敏乃至于整个书家人心目中的完美形象——他还有目标未定的“化解怨气”任务呢。

他拍了拍儿子的后背,等儿子在他身前坐好,“来,爹爹给你算算爹爹在府城的花销。”

书衡做奥数题不行,但加减乘除没什么问题。

早就听说读书费钱的书衡掰着手指头跟着风泽算了半天,居然有

点后怕,“要花这么多银子!难怪祖父要卖地供爹爹读书!”

风泽继续忽悠道:“正是因为花了家里这么多银子,爹爹可是十五岁就中了秀才的青年才俊,一连十年考不中举人……可真的无颜面对江东父老。不过爹爹前两天意外发了笔横财,说什么也得回来送银子,再把你们兄妹接走,带在身边。爹爹中举,许多事儿都不叫事儿了。”

书衡抱住风泽的胳膊,“嗯啊。爹爹这次一定能考中!”

风泽再次揉了揉儿子的脑袋,“借你吉言。”

在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之间,书衡贴在风泽的肩头渐渐睡着了。

系统再次出声,“难以置信!您简直无师自通!我刚收到通知,书衡的怨气消散了一点,对您的好感提升了十点。”

“所以满好感度是一百?”

“是的。”系统立即说明,“您别小看这十点!书衡作为气运之子好感极其难刷,除了您,只有书敏好感到了两位数!人家小兄妹相依为命好几年啊!您这可是一晚上!好吧,温柔又强大的爸爸谁能不倾心……可我还是很激动呀呀呀!”

藏身亚空间的系统在原地转圈圈,风泽若有所思,“看来削减的那一点怨气也很了不得。”

“嗯!”系统答得利落。

风泽笑了笑,“书衡就相当于我老家那边的留守儿童,虽然吃穿不愁,但有个没事儿试图精神操控他的继祖母,每天多数时间不得不干杂活,小家伙多少有点心理问题。”想起刚刚小家伙那阴沉的小表情,“这孩子重情但狠辣,我觉得挺好,毕竟他并不主动惹事。”

贴着他手臂的书衡忽地一个哆嗦,睁开了眼睛。

风泽干脆让书衡枕在他肩头,“做噩梦了?”

书衡缓缓点头。只是凝望着父亲,噩梦带来的心神不宁便渐渐散去。他靠住父亲,合上了眼睛。

没过多久他再次睡去,这次可就是一夜到天亮了。

说起来这一夜,似乎就书衡睡得最实。

没能完全吸收前世记忆的书敏惊觉这辈子自打父亲回家,就跟记忆里不大一样,她当然难以入睡。

带着她一起住在西屋的书小妹一样心事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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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侄俩比着翻来覆去,最后还是书敏壳子太小,撑不住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书家人先后起身,书二弟和书小妹望着彼此的黑眼圈儿,忍不住苦笑。

书老爹起得更早,他单独在小库房里审问秦氏。

秦氏哭得几乎要厥过去,却在稍微缓过口气儿,就无尽地抱怨和质问:要不是书老爹不肯给银子,她才不会答应弟弟卖掉小妹和书敏。再说了,她弟弟安排的都是好去处,给贵人做丫头,万一让贵人看上,母以子贵,书家和秦家不都跟着鸡犬升天了吗!这无本的买卖,怎么也比一直掏银子添书焕的大坑强!而且书焕就算考中,也不会管秦家!

书老爹直接气到心痛,无心也无力再去反驳和劝说。

但凡秦氏有点悔过之心,看在旧日情分与一双儿女的份儿上,他都想再给秦氏一个机会……因为他看得明白,若无秦三挑唆,他的蠢货媳妇未必有典卖甚至绝卖的想法。

书老爹在县城做了大半辈子掌柜,见识的人多了去了,如何猜不透秦三的心思?

秦三可不仅仅是在小妹与敏敏身上打主意!

秦三是想借着那个蠢货彻底吞掉他们老书家!

想到这里,书老爹站起身来,快步出门,并再次锁好库房那结实的双开木门。

当清脆的落锁声响在耳边,正扭扭捏捏哀哀戚戚打算书老爹来哄一哄再请一请的秦氏僵在了原地。

这和三弟说有孩子们在,肯定不能把她怎么样……她怎么感觉跟三弟说得不太一样呢。

离开小库房,回到堂屋的书老爹肉眼可见地憔悴。

而风泽这会儿正坐在柴房里,跟那个被他一棍子撂倒的壮汉“恳谈”,他拿着那柄长刀,“没有印记的制式长刀。让你装成地痞流氓未免太委屈了……也罢,等我们一家子离开,就把你放走。”

壮汉冷哼一声,“谅你也不敢如何。”

但更多的狠话他就不说了,他也怕自己刺激到面前男子……再怎么说,命也是自己的。

风泽自然说话算话,在书家人坐着两辆马车离开书家村,在前往县城的半路上,风泽做主,不仅把壮汉放了,还顺手把秦三也丢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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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书老爹他们安顿,风泽揣着长刀独自前往县衙。

一张拜帖再加上些许散碎银子,他顺利见到了县尊的心腹师爷。

他也没怎么寒暄,就把那柄长刀交了上去。

师爷一瞧,眼神都不对了,再听风泽简略叙述后,便收下了长刀,也没保证什么,只说有消息再写信给他,就客客气气地送客了。

按照本朝的规矩,藩王是不能私自铸造武器和战甲的。福王的封地就在县城隔壁,目前的皇帝又是个明君,因此福王封地临近郡县的主官大概率都是皇帝的人,盯住福王本就是这些主官的任务之一。

走出县衙,风泽准备回书老爹新租下的院子,结果经过一处小巷,他毫不意外地让有点的面熟地痞们再次围住。

为首的地痞,就是昨天攥着契书忽悠人的那个。

这货十分得意,“我就说你迟早落我手里!”

风泽回过头,望向自己身后的院墙,“人都钓出来了,还不现身吗?”

刚刚分别没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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