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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就要有一件事的样子,既然现在正在
翻云覆雨,那就尽兴到底。
林翘转过头,去寻江嘉劲的唇,她的神情几近妖媚,话却讲得十分叛逆和挑衅:“江嘉劲,他看着你呢,你能不能再勇猛一点,就这样弱?”
江嘉劲唇角绷直,她话刚落他就不管不顾起来,她只觉得自己的腰都要生生折断。
她低估了他是一个疯起来连自己亲生父亲的面子也下的男人,那样好胜的一颗心,哪里是想征服她的身体,更是要降服她的灵魂。
最后关头,他竟将她的头硬生生扳过去,让她看向窗外孙雪勋的巨幅海报:“你不是想看他吗,给我好好地看着。”
林翘只觉得好像是在孙雪勋的注视下将自己全部交给江嘉劲。
他衣衫微敞,大汗淋漓,吻如烙铁烧在她的耳垂上,那样清晰地说道:“乖宝贝,记住了,以后就这样挑衅我,我最喜欢把你这种硬骨头一点点拆开,再慢吞吞地嚼碎了咽。”
“……”
他们的关系就是这么的戏剧性,没有一步是按照常理出牌。
开始的时候,林翘已经做好了献身的准备,所有人都以为她不可能从江嘉劲那全身而退了,
可江嘉劲偏偏放过了她。
后来合同上白纸黑字,分明是简单的员工与老板的关系,他们却又上了床。
事后,林翘独自清洗,雾气蒸腾,她来到盥洗台一整面墙的镜子前,伸手抹去一块水雾,露出她潋滟的面容。
她直直望向自己,不多时,江嘉劲的模糊身影也出现在这面镜子里。
她转身,找到他的眼眸。
第10章 低头覆上她的唇……
二人视线交汇,没有温情,没有活色生香的旖旎,正如从来没有爱意,而泄过欲后,也不剩什么渴望。
林翘刚洗过澡,身上带着水汽,发梢上还滴着水,那张脸一点毛孔也无,瓷器一样光滑,她不像别的女人卸了妆后眉眼寡淡,她的眉睫都生得极好,浓密而不杂乱,眼眶又大大的,愈发显得双眸熠熠有神。
她就用这样一双眼睛盯着他,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咫尺之遥,她停下来。
他低头看她,眼神是深沉和漠然的。
最后是林翘打破这宁静,她笑得大方:“江总,成年人onenightstand很正常,你我今晚算是各取所需,大家都敞亮点,出了这道门,就把这事儿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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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翘。”他打住她,“我想你搞错一件事情,我从来不搞一夜情。”
林翘抬头,用表情问他什么意思,他的语气和表情一般无波无澜:“我知道你并不喜欢我,你放心,我对你也是一样,所以我也从来没有和你谈恋爱的想法。”
他就像在谈一桩公事:“公司有三年的禁爱令,左右你都要单身下去,我工作忙碌,也不想浪费时间维系感情,而随便找人泄火,对你我都有风险,既然还算契合,不如暂时做个床伴,如你所言,各取所需。”
林翘在脑海中将他的话重复了两遍,才听明白他的意思。
她几乎是冷漠的,一如当初在生日会上,她利用了他的脆弱和难言,看他踏入她的圈套,她毫无愧疚。
现在也是一样,她想,他根本不必强调什么爱不爱,喜欢不喜欢,她一丁点都不在乎那些。
原本她只是想睡他一回,现在她却在想,睡一回也是睡,睡两回也是睡,和他成为床伴,似乎也并没什么坏处。
她很快就拿定了主意,却并没有一口答应下来,只是问:“那你还会有别的女人吗?”
他忍不住笑了:“什么意思?”
她说:“我有洁癖。”
他盯着她,半晌沉默,忽地大笑,那叫一个舒畅,恍惚之间碎星星都要从他眉眼处抖落下来:“这话应该我对你说才对。”他抬起她的下巴,“林翘,和我在一起时不要有别的男人,我嫌脏。”
林翘的睫毛轻眨了下,她对这个回答还算满意。
她很快拿定主意,抬手,解开了搭在胸前的浴袍,张开双臂,空蛹出蝶般,浴袍像一双翅膀在她身后舒展开来。
他看着她娇俏玲珑的身体,极缓慢地收住了原本正常的呼吸,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一点点缩近二人之间的距离,直至一丝缝隙也无,她收紧手臂,那双展翅再次闭合,将他们二人紧紧包裹。
她为他搭建了一个小小的庇护所,也像是一张茧。
他却觉得自己真是在作茧自缚,摊上这么个妖精,偏偏又很是受用。
他继而也搂住她,粗暴地推她到盥洗台上,从镜子里看到她的长发在不着寸缕的腰际婀娜荡漾。
这样的关系似乎不必小意温存,接下来他只是一味蛮干,报复似的,试图瓦解她所有的手段。
直到最后一步,她竟还有余力出神,盯紧他的眼睛说道:“江嘉劲,我要先警告你,你可千万不要爱上我。”
他喘着粗气,笑道:“这话应该我来说。”
她轻轻一笑,在他耳边低语:“你完全不必考虑我,倒是你,我不喜欢死缠烂打的男人。”
这些话通常都是男人对女人说,她却是反其道而行之的那个人。
江嘉劲愈发情动,低头覆上她的唇瓣,幅度大了许多,喑哑嗤道:“林翘,你放心,我只有恨。”
我的人生里没有爱,只有恨,爱被我恨死了。
林翘想起了这句话。
她的心头狠狠一颤,想去看他的表情,却被他扣住了脑袋动弹不得。
他深深地吻着她,几乎要把她的呼吸都夺去,她能感受到他此刻内心的激荡,无关风月,更非欲望,这种欢愉让人的七魂六魄都飘荡至天上去,而平生的痛苦却又拖着人往下坠,直到跌入深渊,直到粉身碎骨。
死亡般的欢乐,最绝望的孤独。
林翘并不怜悯,只是不想他在她给予的快乐中怅惘,于是更加疯狂地回吻他,他微微诧异,她笑靥如花,勾魂摄魄。
那就恨吧,既然没有爱的话。
翌日清晨,林翘被江嘉劲捏着脸叫醒。
她像一条胡乱扑腾的鱼一般在床上挣扎了几下,他死死捏住她的脸颊肉不放,她才终于爆发,拍掉他的手,尖叫从床上坐起来,问他要干什么。
江嘉劲淡声说:“起床,你今天要搬家。”
林翘拧着眉头打着哈欠问:“搬什么家。”
“你住得太远了,通勤时间太长,搬到近一点的地方住,工作和生活都会比较方便。”他到镜子前打领结,林翘这才看到又有人给他送了新衣服来,她掀开被子下床,问道:“搬去哪?”
“我家。”他在镜子里看她一眼。
她露出了少有的震惊之色。
他没有什么感情地解释道:“我这个人不喜欢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