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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放进来几条鲶鱼,我才能继续活蹦乱跳,我怎么敢不满意?”

好精妙的比喻,这下轮到江荣先一怔,片刻后才又扬起笑来:“很好,林小姐这样的女孩子,我要是年轻个二十岁,怕是也会喜欢。”

林翘目光冰冷,嘴角噙着一抹轻笑,恶心至极的时候,人竟会想笑。

身后响起脚步声,林翘转头,看到江嘉劲手里拿了个盒子过来。

他自然地走到她身边来,她心不在焉地回避了一下他的视线,可又想到,她才是那个外人,于是又抬起眸,看着他,用唇形说:“江荣先。”

江嘉劲一怔,眉头顿时紧锁。

林翘坐直,又问:“江总,我不知道您这般报复,是因为去年春节我的冒犯,还是别的,但既然您有这样的耐心慢慢折磨我,为何今天又要把话挑明?”

林翘不傻,以江荣先的实力完全可以直接封杀她,但是那样哪有看着她挣扎着慢慢咽气来的舒服?此刻他愿意挑明,就说明这游戏他已不愿再玩下去。

“林小姐爽快人。”江荣先冷哼一声,“那日你的冒犯的确历历在目,可这些不过小惩大诫,哪里算得上报复?”

“是,当然算不上,要是真的报复,我早已经尸骨无存。”林翘爽快以对。

江嘉劲眉头始终未舒展过,闻言又坐到她旁边,示意她打开外放。

但林翘拒绝了,既然江荣先直截了当找到她,她就敢独自面对江荣先。

“那我也就直说

了,我要你离开嘉劲,越快越好。“江荣先说道。

林翘下意识看了眼江嘉劲,说不清自己露出了怎样的神情,但她看到江嘉劲因这一瞥而明显怔忡,睫羽轻颤。

林翘顿了顿才开口:“江总不是要把身家性命托付给江嘉丽?何时又对江嘉劲这个弃子那么关心?”

“林小姐,你大可不必套我的话,我纵横商场几十年,可不是吃素的。”

江荣先声音蓄着令人敬畏的力量,哪里像大病过的,林翘暗暗想。

她不紧不慢,问道:“可我离开江嘉劲,于我又有什么好处?”

此刻更像谈判,她冷静果断见招拆招,丝毫没有拖泥带水的那一套,亦不谈所谓的感情。

江嘉劲脸色早已黑得不能再黑,抬手想把她的手机抢过来,她却是料到他的念头,先一步瞪了他一下,他忿忿作罢,凑近了去听他们的对话。

江荣先说:“我当然不会学你们那些电视剧,给你一笔钱,让你离开我的儿子,因为离开他是你的义务,而不是我的请求,你别无选择。”

这番话几乎是在打林翘的巴掌。

都什么年代了,还用这样的傲慢嘴脸打发女人?

可她不避不让,只问:“那您能保证停止抹黑我,让我继续在娱乐圈生存吗?”

江荣先哈哈大笑,停顿了一下才又道:“林翘,不要同我讲条件,你没有筹码同我谈这些,我现在是在通知你,而非与你商议。”

林翘被他的冷漠刺激得头皮发麻。

这种淡定的狠心,才真正令人胆寒。

她忍不住又试探道:“我很好奇,为什么非要逼我们分手,所谓的联姻,真的比你儿子的终身幸福重要吗?”

“幸福或许是真,但是不是终身,谁能保证?”江荣先如听到笑话般轻嗤道,“幼稚的人才会认为感情能和万贯家财相提并论,林小姐,你是名利场上待过的人,难道真的以为‘感情’和‘利益’有资格上同一张牌桌?”

财富是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感情算什么东西,要用多少虚无缥缈的感情,才能撬动那一枚硬币?

林翘知道这便是江荣先眼里的世界。

她不由得噙上一抹冷酷到底的笑:“当然不能。”

“林翘,其实我看得出来,你身上有很多地方都和嘉劲有些相像,不过我没有闲心试探你的骨头究竟有多硬,我只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离开嘉劲,我保你星途坦荡。反之,你的职业生涯就此葬送。”

江荣先气定神闲,这般淡定,不难看出在商业中,他是个很好的谈判专家。

林翘握紧了手机,问道:“为什么不去要求你儿子?”

“你离开他,就是伤害他,他会看清感情的虚伪,到时候一切自然水到渠成,我何必还要费心去动他那块顽石。”

江荣先好谋算,林翘听得心寒,咬唇不发一言。

说罢,江荣先又留下一句“我没有什么耐心,我给你24小时,你给我一个答复”,就挂了电话。

林翘把手机从耳畔缓缓拿掉,看向江嘉劲。

方才通话时,他一脸急色,可这会儿却没着急问江荣先为什么找她,她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但这个局面,显然是他预料到的。

林翘靠在椅背上,丧气地问:“你和他斗到那个地步了。”

江嘉劲也学她那样,靠在椅背上,眼睛盯着天花板,丧里丧气地说:“争家夺产,要是像偶像剧里演得那样容易就好了。”

林翘闻言,胸腔一颤,忍不住笑了一声:“电视剧里通常一次联姻就能解决,怎么,你也需要联姻吗?”

江嘉劲看她一眼,似乎也觉得好笑,苦中作乐的幽默,不由得勾了勾唇。

过了会儿,他才问:“如果你猜对了怎么办?”

林翘屏息,不知为何眼皮竟跳了两下。

她凝眸看着他,一时没找到自己的声音。

江嘉劲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语气淡淡地说:“江嘉丽母女三人,背后就有额外三个姻族撑腰,我母亲死得早,我和外祖家不常来往,他们能给我撑腰,但终究不算硬气。集团内部江禹等人是我派系,但也有人是江嘉丽的亲信,联姻对我来说,确实是最快捷的做法。”

他原不必解释这么清楚的,林翘这样想。

她虽然是一个门外汉,对商战一窍不通,但他们双方摆在面前的势力她看得一清二楚,有些事情多少也能预料。

她想了想才问:“可是新闻里不是说,江荣先早已属意你姐姐接手企业,又何必要壮大你的势力?你的羽翼越丰满,越容易发生萧墙之祸。”

“扶摇是扶摇,江家是江家,之于江家,我是唯一的儿子。”江嘉劲嘲弄一笑。

林翘心头猛然一颤,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似乎更糊涂了。

她等着他说下去,可他显然并不愿再多聊,他把手里的首饰盒递给她,对她说:“打开看看。”

林翘边接过来边问:“什么?”

他笑说:“看看就知道了。”

林翘笑着瞥他一眼,臭德行,还卖关子。

她打开看,那瞬间真有闪瞎眼的错觉——一只玻璃种翡翠镯,晶莹剔透,莹润泛光,彷佛一块无瑕的玻璃。

林翘不太懂翡翠,但并非一点不识货,这手镯不仅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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