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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道:“乖乖,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钱姨娘一点他下巴中间的黑痣,吸了吸鼻子:“妾身就是想着,浅姐儿如今有了好归宿,月姐儿又该怎么办?”

“嗐,我当什么呢,我会留意的,放心吧。”

“可是……浅姐儿如今是钦定的太子妃,月姐儿该相看什么人家呢?您若是寻了同家世的,又和太子殿下连襟,岂不惹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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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爹失笑:“即是和殿下连襟,定有大官望族愿意前来提亲,别哭了乖乖,你一哭我就心口疼。”

钱姨娘破涕为笑:【“哼~老爷能不能让浅姐儿带月姐儿多出去走走,说不得还能得一些王公贵族青睐呢。”】

【“都依你都依你,心肝儿,长夜漫漫……”】

钱姨娘抚了抚他下巴中间的黑痣:【“啊,讨厌~~”】

于爹最喜欢她触碰自己黑痣时动情的样子:【“嘿嘿……”】

堂厅。

两人的声音加了音响似的传遍整个堂厅,进入正在一起用早膳的于爹、于夫人、两位姨娘和三位公子小姐耳里,又穿透到院子里伺候的每一个丫鬟小厮耳朵。

所有人都斜起了眼,竖起了耳朵,偷偷看正在吃饭的于清浅头顶的电视。

只见视频中仅有的一根红蜡烛在热情燃烧。

【“老爷可一定要嘱咐浅姐儿多帮扶月姐儿!”】

【“乖乖,一定一定嘿嘿嘿……”】

【“哎哟!老爷好坏坏~~~”】

于爹和钱姨娘脸上由白变青,由青变黑,又由黑变紫。

众人眼观鼻鼻观心,似乎沉迷扒饭。

钱姨娘的女儿于小妹更是把头埋进了饭里,不断祈求天幕中她娘别再提到自己了。

最好当她隐形人。

于清浅毫无所觉地吃得又快又小口,边刷电视边吃饭才是快乐。

于夫人脸色冷下来,竟敢算计到她的浅姐儿头上。

过去钱姨娘极力讨好老爷,虽然在府中作威作福,但好歹与她井水不犯河水。

如今让浅姐儿带她多出去走走,说是给王公贵族瞧,可浅姐儿是未来太子妃,见得最多的不正是太子?难道还要常见其他外男?

这是打着姐妹共侍一夫的主意呢!钱姨娘好大的胃口!

【啧啧,渣爹对钱姨娘不愧是真爱,对白姨娘和我娘可好久没这么热情,乖乖心肝儿叫的又亲热又油腻。】

“咳咳……”于夫人呛到,连喝了几口水,回头朝于清浅点了一额头:“真是个促狭鬼!”

于清浅迷茫歪头。

于爹脸色青了一瞬,不多会儿又恢复正常。他脸皮一向厚实,既然大家已经知道了,不如坦言:“浅姐儿,以后常带月姐儿出去走走,毕竟血脉相连,你们姐妹还得同心济力才是。”

于小妹头垂得低低的,仿佛埋进了饭里,不断默念都别再叫她。

于清浅抿唇浅笑,柔声道:“爹爹说的是。”

【哦吼!嫌弃我娘商户女,又嫌弃白姨娘外室出身,都不如钱姨娘诗书礼仪样样精通,不仅志同道合,还懂你的心?找我娘伸手要钱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嗯哼。】

于爹恢复面不改色,都能装病骗上官的药材了,吃软饭也吃得理直气壮:“也是大姑娘了,不如你们姐妹两今日出门逛逛,去库里取些银两,也该添点首饰。”

“多谢爹爹。”

【哈哈哈哈神特么志同道合,读了这么多诗都没发现钱姨娘作的是藏头诗。】

藏头诗 ?

于爹一愣,桌下悄悄把昨晚的诗作拿出来看。

哪里藏头了?他横看竖看斜看读谐音,都没发现诗作隐藏之意!

钱姨娘脸色倏地变白。

于清浅已经把过往的诗作一一呈现。

【就这还自诩才子和钱姨娘志同道合呢,都没发现所有诗都有“思”“月”两字,傻爹,也难为钱姨娘夸得动你。】

众人八卦之心陡起。

思月?这是何意?

月……

不正是月姐儿吗?于小妹名唤于清月,当娘的果然疼爱女儿,竟然每首诗里都藏有女儿的名字。

于小妹感动:“娘……”

于爹瞧了她一眼:“你也是,为何不告诉我,平白许多年都没发现。”

钱姨娘嗔怪道:“妾身也没料到老爷到现在都没发现,后来就不敢说了。”

【哦吼,钱姨娘也够执着,月是她初恋的名字,嫁人后不仅给孩子取名月,还每首诗都在“思月”,这明明是在思念初恋啊!!!】

轰隆!

一片绿雷惊响堂厅。

众人皆瞪大了眼,于爹也劈绿了脸。

视频里播放起昨夜于爹陶醉读那首诗的表情。

【“夜夜相‘思’更漏残,伤心明‘月’凭阑干,想君思我锦衾寒。乖乖莫冷,我来了!”】

【大晚上的哪里是在想我爹,分明想的前任哈哈哈哈哈~~~我爹读了十几年“思月”,绿,好大一片绿!】

视频中出现一片青青大草原,非洲野马正在狂野地奔腾。

“……” !!!

“呼,呼,呼……”

于爹大口大口吸气,心胸起伏不断,仿佛随时都要嗝屁。众人连忙过来搀扶。

钱姨娘更是轻拍他的后背,低头认错。

她声音一如既往的娇媚:“老爷,我……”

“滚!!!——”

一嗓破音嚎叫惊跑窗外鸟雀。

第5章 最惨于爹三个老婆全是假面哈哈哈……

钱姨娘吓得惊退两步。

于小妹连忙过来扶住她:“姨娘,您没事吧?”

于爹死死地盯着这个被他视为知己、甚至宠妾灭妻的挚爱,进气多出气少的质问:“他是谁?你们还在来往没?月姐儿是谁的孩子?!”

钱姨娘瞪着一双红眼,捂着胸口不可置信:“老爷,这些年妾身待你如何您不知道吗?什么时候私会过外男?您怎能冤枉妾身?!”

于爹眼神软了一下,很又快恨起来,她可是每首诗里都有“思月”。

“冤枉,”他把昨夜的诗作纸张揉作一团砸向她,“你且看我冤枉你了?!”

【咦,我爹居然发现了?原来不傻啊。】

钱姨娘将诗作捡起来摊开,眼泪吧嗒吧嗒掉,好不柔弱。以往这个时候,于爹已经心疼得把她抱在怀里哄了。

“是,妾身成婚前是和别人相好过,但我们发乎于情,止乎于礼,从未逾越!自从嫁给老爷,妾身便一心侍奉老爷,妾身发誓,成婚后未曾与他见过一次面,如有作假,天打……”

“好了,”到底是自己十多年的知己,于爹终究心软,连忙打住她,声音也没有刚才那么冷,“那这诗……又作何解释?”

钱姨娘认真地看着他:“妾身承认,才嫁给老爷时……还没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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