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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为何不气,反而留下他?
几人不敢深思,最后僵着身子出宫,不敢再对此事多说一句话。
不知道士又和皇帝说了什么。
最终,皇帝决定带道士去找于清浅求证。
于府。
皇帝本意是找神人求证道士的炼丹能力,不料却看到一地破砖烂瓦。
他怀疑自己来错地了,偏头问福公公:“小福子,你带错地了?”
福公公讨好地一指远处天幕,又指向周围已经跪拜一地的百姓:“圣上,没错,这就是于府。”
一旁的道士见到那道天幕却激动不已,他入道多年,虽然坑蒙拐骗,但对这行多少有些敬畏,从未见过此等神异。
这才是真神!
这时,于清浅已经看到皇帝,便跨过一地破烂来到这儿:“臣女见过圣上。”
皇帝凑近一步,关切道:“快快请起,于家娘子,府中出什么事了?”
于清浅尴尬地说:“回圣上,府中年久失修……”
说话间,皇帝面前的废石被射出好大一个洞。
“砰!”碎石翻飞。
福公公大惊:“来人啊,护驾! ”
皇帝:“……”
原来于府是这么年久失修的。
于清浅默默地垂下头。
皇帝之前有听到神人力气变大、于府搬家一事,并没有太当回事,以为无非就是比打虎力气更大点罢了。
如今一见,方才发现神人出现了非同一般的神力,将家都拆了。联想到之前看到的进入宣德殿、比以往更粗的闪光……为何大赵没有任何变化?
皇帝心中隐隐有一个说不明的期待,又更加忌惮。
好在如今神人身为未来太子妃,是大赵阵营的。
于清浅做鹌鹑状。
【要是等会儿皇帝抓我,我是该直接逃跑呢,还是绑了他逃跑?我家人又该怎么办……一起绑?】
皇帝:“……”
他没忘了这次来的目的,无视神人的内心,指向一旁道士:“于娘子,可是生了什么怪疾?这是清风道人,定能为你炼丹治疗。”
于清浅看向一旁要帮她炼丹的道士。
却见道士满脸激动,“啪”地一声跪下来不说,还大叫一声。
“师父!”
于清浅一脸懵:“……”
【呔!我哪里来你这么老的徒弟?!】
练了两天二阴柔骨爪,于清浅还当自己出现怪力后,有人找她学武功。
又听到炼丹,于清浅受宠若惊:“多谢圣上赐丹。”
【哈,丹药?嫌命太长了吗,你赏呗,吃不吃是我的事。】
【知不知道丹药基本成分有矿石丹砂,就是硫化汞,需要炼汞哒,汞是啥,水银啊,吃这东西跟慢性自杀啥区别。】
皇帝面色大变。
慢性自杀?
道士却激动了,想喊出“你胡说”,却震惊地发现张不了口。
于清浅看他一副疯样,又忍不住翻起他的过往来。
【说起来,这个道士也一根筋,以前就是做药的,自从跟了一个老道士后,被洗脑以为炼丹真能长生不老。
学了一通骗人本事,谁能想到搞情报搞得头头是道,骗人却是为了获得便利和经费去炼丹。
也是个二傻子,谁能想到你这么能忽悠人,其实才是被忽悠得最厉害那个,相信一切的付出都是为了炼丹大道哈哈哈~~~】
道人只觉得信仰崩碎,嘴里连道“不可能”,却无法说出口。
如果老道士说的炼丹大道是骗人的,那他以往的付出又算什么?岂不成了笑话。
【关键你练就练吧,还老炸炉,买不起炉子和材料就去坑蒙拐骗,真真是个一根筋的专业人物啊。
可惜走错了道,其实哪里就必须练出丹来呢?你这炸炉的本事,练成炸药,用来打仗,岂不是攻城利器?】
随着电视一转,【“砰!”】炸炉爆发的巨大火光闪耀屏幕。
皇帝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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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拐出京黄河水患
这日,皇帝和道士听了好一通丹药有毒的言论,又听了一通炸炉的厉害。
回宫时,两人皆有些复杂。
皇帝想起自己以前也服过丹药,恨不得把那群道士抓起来全杀了,然而又想到炸炉的威力。
若真能得此攻城利器,与丽国那一战,就不必担心民力、畏首畏尾了。
他吩咐道士:“朕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一月内不能做出那什么炸药……”
道士冷汗直冒:“贫道必全力以赴!”
他以前一直以为自己于炼丹一道天赋平平,总是炸炉。完全想不到,有朝一日竟因为一手炉火纯青的炸炉功夫保命。
至于什么点石成金的治河办法,更是拖延时间的歪理罢了,本来还想到时候再想办法编排,或者赚一笔逃走,现在也被曝个精光。
*
这天,朝中传来急报。
担忧多日的黄河决堤终于发生了,然而比决堤更让皇帝愤怒的是当地刺史的不作为。
宣德殿。
皇帝一掌重重拍下:“你说什么?汴州刺史弃城!”
“他竟一点也不挽救,直接让所有百姓撤离,任由决堤,将洪水引到隔壁郡县?!”
急报的士兵悲痛道:“大人当日就发出了弃城指令,无人挖泥、无人投掷沙包、无人筑堤改道!现在已经好些日子过去,恐怕洪水已经畅通无阻淹没隔壁郡县了!”
众臣议论纷纷:“汴州刺史怎么一点治河办法都没有,遇事光知道逃跑?”
“记得那里不是有专门维修堤坝的官吏吗?他们哪儿去了。”
“都受刺史管理,刺史让弃城,谁敢不从。”
也有曾经在黄河一带任职过的官员。
“这事在有决堤危险时就该考虑改道,不管最后是否成功,都不该什么都不做、直接弃城,祸水东引。那刺史毫无治水才能。”
还有一个问题他们不敢明面上讨论。为何前几年都没事,现在反而决堤,莫非那刺史……贪了筑堤的银子,偷工减料?
皇帝很是震怒,气得连咳几声:“咳咳咳……朕当汴州刺史是清廉之人,谁料他无才无德!朕饶不了他。”
却见太子出列:“父皇,当务之急,还是稳住汴州及附近州郡的灾情。”
皇帝吐出一口气:“太子说得有理,这次治涝,谁去?”
众臣却没有人敢出来。现在只传来决堤的消息,肯定已经洪水泛滥了,伤亡情况恐怕已经在路上。
洪灾已经酿成,换他们去,又能怎么治?而且那里已经如此危险。
至于从灾粮中捞油水?神人就在京城,谁敢?
一位老臣见无人,正要站出来,却见太子已经拱手:“父皇,儿臣愿意前往。”
皇帝欣慰:“善,备上灾粮,即刻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