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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意全无,他干脆让冯总管搬了奏折过来慢慢看。待看到差不多时,冯总管带着白九进来了。

白九低头弯腰一礼,压低声音道:“陛下,臣彻查了当日在御花园所有值守的护卫、宫婢和太监,没有人瞧见七皇子是如何落水的。七皇子落水的事,似乎确实只是巧合。”

“似乎确实只是巧合?”天佑帝抬眼看向他:“那日,除了值守的护卫、宫婢和太监,其他宫里的人是否有路过御花园?”

白九迟疑:“这,皇后、温贵妃、宸妃和云嫔的人都有路过,但这不是卑职能伸手的地方……”只是路过而已,这事难说。

天佑帝点头:“朕知晓了,这事就到这儿吧,你先下去。”

他说完,迟迟不见白九有所动作。

抬头,就见白九目光落在他案桌上的瓷碟上。瓷碟里摆着一支艳红的糖葫芦,糖渍流了满碟。

天佑帝蹙眉,突然开口:“往后进内廷把脸遮住。”

白九不解:“陛下何意?”

天佑帝不耐的瞧着他,白九发憷,立刻应是退了下去。

主卧安静,烛火摇曳,天佑帝目光再次落到那串糖葫芦上。

他方才忽略了一个问题。

若那孩子真想要小抄,为何不直接回溯到背书那会儿?

他指尖敲击在桌面上,沉吟:除非,那孩子的回溯能力有时间限制。

那这时间是多久?

第23章 坑爹23天组团看父皇嘘嘘

天佑帝仔细回忆,从第一次回溯开始,时间似乎都在一刻钟左右。

近日好像时间有所延长。

回溯时间向来是那孩子随心所为,那这回溯时间的长短受什么控制?

其实最好的办法就是将那孩子叫到面前来仔细问问。

但那孩子怕他,又不能严刑逼供。而且,他更不可能随便将自己的弱点交到一个四岁大的孩子手里,谁知道他会不会哪天说漏嘴了,让那些反贼抓到他的弱点。

天佑帝揉揉眉心,让人把奏折收拾收拾,上榻休息去了。

次日寅时,早起上朝。

他这边一有动静,同榻而眠的丽婕妤就醒了。

丽婕妤找急忙慌的起身,要替他穿衣。天佑帝温声道:“爱妃昨夜辛苦,歇着就好。”

小太监立刻上前,接过丽婕妤手上的龙靴,替天佑帝穿上。

丽婕妤愣了一下:昨夜辛苦?

她仔细回想昨夜……只记得两人躺在了一处,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浑身上下只有脖子疼。

她不是没有侍过寝的雏,感觉哪哪都不对劲。偏偏又不能明着问,侍寝的时候莫名其妙睡着了,那不是摆明着伺候不周吗?

丽婕妤没敢接话,待天佑帝走后,半夏进来伺候。她才问:“昨夜你在外头可有听到什么动静?”

半夏茫然的摇头:“没有,冯总管吩咐不许奴婢们靠近主卧,奴婢只远远的瞧见屋子里的灯亮了许久。”

丽婕妤又问:“那陛下中间可有要水?”

半夏摇头:“没有。”

丽婕妤心情更沉重了:难道陛下昨夜压根没有和她那个?

她忧心忡忡的起身,将赵砚送出门后,又迎来了陛下的赏赐。

这次的赏赐里有珠钗布匹,还有了些花草绿植。陛下的人走后没多久,皇后的人就到了,说是让她过去叙话。

丽婕妤得了赏,又承了宠,自然是要去皇后处谢恩的。

这次,她充分吸取上次太过招摇的教训,打扮得异常低调。饶是如此,她出现在众嫔妃面前时,还是叫人眼前一亮。

这丽婕妤失宠多年,还是如此艳丽夺人。

陛下许久未进后宫,独独宠幸了她。

莫非景福轩这对母子真要翻身了?

众人看完她后,视线不自觉就落到了温贵妃身上。

温贵妃只是不屑:这世上美人多的是,没家世又没头脑的蠢货何足为惧!

皇后这个时候将人喊过来,不过是为了膈应她罢了。

她若是跳脚,不是平白让皇后那贱人看了笑话。

温贵妃淡淡扫了一圈,其余人连忙调转了视线,注意力又集中到了正殿中央跪着的丽婕妤身上。

丽婕妤朝姜皇后附身行礼:“臣妾拜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姜皇后笑容温和:“起来吧,丽婕妤昨夜伺候陛下辛苦,赐座。”

她话落,立刻有小太监抬了椅子放到最末。

丽婕妤刚坐稳,皇后又看赏。

丽婕妤惶恐,又要起身谢恩。姜皇后摆手示意她坐着就好,又道:“陛下近日辛苦,已经许久未进后宫,丽妹妹能让陛下高兴,当赏。”

丽婕妤心里别扭,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待请安结束后,姜皇后又单独留了她问话。开口第一句便是问:“丽婕妤许久未承宠,昨夜可有什么不适?”

丽婕妤面色纠结:“都还好,就是脖子有些疼。”

“脖子疼?”姜皇后疑惑,随即又道:“陛下身子骨才好,丽婕妤伺候的时候,适当节制。”

天佑帝被传体弱不行的时候,丽婕妤不在宫中。回宫后自然也没人多事会提及此事。

姜皇后忧心陛下身体,自然要提点她一二。

“身子骨才好?”丽婕妤直觉这句话不同寻常,一时半会儿又猜不透哪里不寻常。

待她要细问,姜皇后就轻咳一声,转移话题道:“本宫乏了,丽婕妤无事就先回去吧。”

丽婕妤一头雾水的走了。

才出凤栖宫没多久,就瞧见了云嫔。

对方显然特意在这候着她的。

丽婕妤懒得给她眼神,径自从她面前走过。

云嫔瞧着她婀娜的背影,语气尖酸道:“劝你收起那狐媚子功夫,陛下不过是可怜你们母子,才不会再被你迷惑!”

丽婕妤步子顿住,转头回怼她道:“你还想禁足思过?”

云嫔翻了个白眼:“你当陛下先前是为了你才禁本宫的足?”

丽婕妤反问:“难道不是?”

云嫔嗤笑:“你当自己几斤几两?这宫中谁不知陛下厌恶你?”

“此一时彼一时。”丽婕妤突然扶着腰往半夏身上倒去,娇弱道:“陛下昨夜可稀罕妾身了!”她呵笑一声,意有所指:“哎,不像某人,都没人可怜,只能在这狗吠!”

“你说谁狗吠呢!”云嫔气急,走近两步,压低声音嘲讽道:“你就装,方才还行动如常,昨夜压根就没承宠

吧。这满宫上下谁不知陛下气弱,足有两个月都未踏足后宫!“对方又不是什么灵当妙药,没得一回宫陛下就好了。

丽婕妤震惊脸:陛下他不行?

所以方才皇后才和她说些奇奇怪怪的话?

昨夜陛下是将她打晕了吧。

丽婕妤深以为自己已经洞察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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