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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的矛盾了。即便太子哥哥和三哥非亲生,父皇也没舍得真杀了。

二哥如果心胸再宽广一些,不一再钻牛角尖,说不定早就入住东宫。

他叹了口气:“心许,刺杀这事不是二哥做下的……”

他这话说的实在违心,除了二哥,他实在想不出谁还如此记恨他。

且动手的又是二哥的贴身侍从,若没别的证据,这罪名,二哥是洗不脱了。

“你休要替他说话,你性子就是太软!”提及老二,天佑帝胸口又开始发堵:“他自己都承认了,但凡给他机会,他都会要了你的命!”

老二眼底对他这个父皇和小七的恨是实实在在的。

他毫不怀疑,若是没收回老二户部的权利,若是老二一党还势大,他定会在这场战役中动手脚。

赵砚问:“二哥能说话了?”

天佑帝:“不仅能说话,还能动!”

赵砚:“……”

这一年竟然没有人禀告,是温妃和温国公故意瞒着众人?

赵砚也不想探究这是为何,只道:“父皇,儿臣送您回内殿休息吧。”

天佑帝实在有些撑不住了,任由着他扶进内殿软榻上。

赵砚给他盖好薄被,又倒

了杯水给他。天佑帝将杯中水一饮而尽,长长舒了口气:“这么多儿子里面也就你最贴心。”

这么多年,也就小七始终保持初心。

赵砚拿出银针,又替他针了一遍穴位。才道:“父皇身体不宜劳累,王军的庆功宴还是不要出息吧,有儿臣和其他几个哥哥撑场面就行。”虽然他回档了,但父皇依旧记得二哥说过的话,到底气狠了。

这身体若不好好调养,只怕活不长。

天佑帝摇头:“王军大劫,朕该给的体面要给。你放心,朕撑得住。”

赵砚拧眉,想了片刻折中道:“那把时间推迟,您这几日也别去上朝了,政务缓一缓也出不了大事。”

若是别人这样说,天佑帝肯定不搭理。

但小儿子……他不搭理,那什么事都别想做了。

他沉吟道:“那便三日后吧。”

赵砚还想说,天佑帝就打断他的话:“朕久不上朝,朝臣会起疑,就这样吧。”

赵砚只好闭嘴。

当日,天佑帝下旨,王军大胜,普天同庆,文武百官休沐三日以示庆贺。

三日后,在外庭准备庆功宴。

但这休沐的官员里,却不包括大理寺。

二皇子派人刺杀七皇子和四皇子的事被捅了出来。禁卫军把寒松和几个黑衣人交到了大理寺,天佑帝下令严审。

大理寺忙得焦头烂额,但审来审去都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事不是二皇子干的。

人证,物证俱在,二皇子的罪责板上钉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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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卿把审理结果呈到天佑帝面前时,天佑帝心中已无甚波澜,只淡淡道:“既然证据确凿,那便将二皇子贬为庶民,从皇室玉蝶上除名。王府的牌匾也一并摘了,让他随了温姓吧。”

林少卿大抵猜到了二皇子的境遇不会太好,但直接从皇室除名,还是叫他震惊了。

他赶忙应是,领了圣旨,匆匆去办了。

圣旨下到二皇子府的那一刻,温妃就到了甘泉宫外,长跪不起。

直至深夜,冯禄才出来传话。掐着嗓子肃声道:“陛下言,圣旨既下,温妃娘娘不必求情。老二既然不想当朕的儿子,那朕便如他所愿。”

温妃懵了:启儿何时说过不想做陛下的儿子?

“陛下!”温妃不甘心就这么走了,直接爬了起来,伸手就去推冯禄:“你让开,本宫要去见陛下!”她扯着嗓子喊:“陛下,启儿已经那样了,心性又高,您贬他为庶民,是要逼死他啊!”

“启儿他怎么都是您的儿子,您不能不管他!”

“……”

任她如何喊,寝殿里一丝声响也无。

天佑帝对这个儿子嫌隙已生,不管这事是不是他做下的,都不重要了。

他不想做他的儿子,那便如他所愿。

今后生老病死,他都不会过问。

温妃喊的嗓子都哑了,冯禄劝道:“娘娘,您还是走吧,您再喊下去,只怕陛下会直接赐死温二公子。”

温妃彻底绝望,待到了天明,宫门一开,直接就往二皇子府赶。

二皇子府的牌匾已经摘了下来,府内的下人都遣散得差不多,只有寝殿外跪着几名奴仆不住的在哭。

温妃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加快步子进了寝殿。

寝殿里也传来细微的哭声,温国公由下人搀扶着,已经老泪纵横。

榻上之人双眼圆睁,眼眸灰敗,气若游丝的躺在那儿一动不动。

温妃强忍着酸楚,压低声音问温国公:“大夫怎么说?”

温国公颤声道:“大夫说,郁结于心,神仙难救,尽早准备后事。”

温妃一瞬间哭了出来,坐到榻边,不断的开解他。

但二皇子压根没反应。

温妃眼睛都哭肿了,气恼问:“寒松那狗奴才怎得如此胆大包天?”她一再交代,当务之急是治好启儿。

只要启儿好了,要收拾赵砚和其余几个皇子有的是机会。

温国公从袖子里掏出一个人偶给她,那人偶上贴了赵砚的生辰八字,扎满了针。

温妃惊愕:“哪来的?”

温国公:“在启儿枕头底下找到的,他估计恨毒了七皇子。那寒松是个护主的,日日瞧着启儿难受,在挺而走险……”

温妃不解:“启儿原何如此恨七皇子?”他们和七皇子有过节是不错,但和其他皇子和嫔妃也结了不少仇。

启儿缘何只恨七皇子?

二皇子病情好转后,自尊心作祟始终没将姚侧妃事件的原委透露半个字。

但现在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温妃怕儿子出事,守在榻前,一直未回宫。

温国公直接就病倒了,老管家只能担起操办后事的职责。

温妃守了三日,实在有些撑不住,就在二皇子寝殿支了张软榻小憩。

迷迷糊糊间,隐约听见外头有唢呐锣鼓和烟火声,热闹得紧,和二皇子府此时的凄凄惨惨格格不入。

她恼恨睁眼,压低声音问:“外头是什么声音?”

正守着二皇子的雪芽连忙走到她身边,同样压低声音回她:“娘娘忘了,今夜王军庆功宴,陛下宴请百官……”

温妃这才记起已经过了三日,她儿子都快死了,外头的那些人却在庆贺。

她心如刀绞,见榻上的人并未睁眼,才安心些,压低声音呜咽道:“陛下心狠,竟真完全不顾及启儿了。”

雪芽想宽慰她,但一时又不知从何说起。

温妃埋怨完天佑帝的薄情,又埋怨起自己:“都怪本宫,当年怀启儿时,若不强行用药催生,他也不会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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