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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听不懂的越南语,还是很轻松就点燃了场下,起哄的那群人没想到成川会唱,其余的看客则纷纷看向台上,一时间成川成为视线中心,他倒丝毫不怯场,似乎已经习惯被这些视线包围。
舞台灯光也控制得刚刚好,暧昧的粉紫色,抚摸一般轻扫他的身体,配着成川的表情,带着勾引的意味。
当成川开始吹口哨时,席谙便感觉口干舌燥,去吧台要了杯鸡尾酒,刚喝上一口,就有人凑过来搭讪。
恰好成川唱完要下台,席谙立刻摆手拒绝对方,迎面走过去。
店里灯光轮换,成川瞬间福至心灵,直直地看向席谙。
他还没喊出席谙名字,就被扑上来的Omega抱住了,成川反应有点慢,下意识接住来人,但眼神却黏在席谙身上。
“阿川!你真的太厉害了!你怎么什么都会啊?!”
“宝贝,等等,等等。”成川掰开Omega的手,对他笑了笑,“我有点事,不好意思啊。”
然后在席谙转身时踉跄着追上去。
“席谙,席谙!”
又是熟悉的追逐,成川到门口才把人追到,拽住席谙手臂,喘着粗气:“你怎么在这里?!”
他不是在做梦吧?
谁知道一问,席谙好像更生气了,把手机屏幕快贴到成川脸上:“看清楚了吗?”
上面明明白白标着成川来电。
成川傻乐:“诶嘿,你给我备注了耶,我还以为我在你这里只是一串数字呢...”
这人没救了,席谙深吸一口气,转头就走,成川哪里肯:“来都来了,你不玩会儿吗?”
席谙回头,推了把成川肩膀,让他站得离自己远了些,他审视成川喝醉的模样,吊儿郎当的,又是席谙讨厌的模样。
“要么回去,要么上车。”席谙冷冷道。
成川怔了怔,意识到席谙真是来接他的,便已经想不到更多,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席谙是自己来的,换了辆宾利开。
“刚才你是不是都听到了?”车门一关,成川就迫不及待问。
席谙瞥他一眼:“安全带。”
“哦,好。”成川轻手轻脚地系上了,突然又一拍脑袋,“早知道你在场,我就不唱骚歌了,应该唱情歌才对啊!嘶,唱什么呢——””
席谙见成川在一旁作势真要唱,抬手想把他嘴捂住,成川却自然地握住他的手,席谙走神一瞬间,看到成川脸上浮出得逞的笑容。
席谙不说话了,沉默着抽出手,启动车子。
成川大笑着靠回座椅,估计是今晚唱上瘾了,低低地自娱自乐唱起来。成川的声音不止唱骚歌不油腻,还很适合粤语歌。
“人天生根本都不可以爱死身边的一个,无奈你最够刺激我,凡事也治倒我。”
“来煽风,来点火——来击倒我。”成川忍不住,改了词,手也不老实地摸上席谙肩膀。
他真的高兴,因为席谙一通电话就肯来,不就说明他对自己也有意思。
成川一点也不想错过席谙,他心底的火熊熊燃烧,想包裹着席谙一起被吞噬。
“啧。”席谙蹙眉训斥他,“不要干扰驾驶,很危险。”
——你来接我,也很危险,你自己不知道吗?
成川眼底跳着火光。
等席谙搀着他爬了四楼楼梯,拧开钥匙锁的瞬间,被成川用蛮力抻到墙上,双手按在他腰两侧,桎梏住他。
“席谙,你承不承认,你对我也有点意思?”
成川的头埋进席谙脖颈,用力嗅了嗅:“可惜我是Beta,闻不到你的信息素,不然我确认你喜不喜欢我会更轻松些。”
席谙侧头躲开成川嗅闻:“起开。”
“我不,”成川的手从他的腰摸过来,跟那天在更衣室的手法一模一样地,按在席谙小腹上,威胁他说,“这里可没有保安啊,席总。”
席谙想反抗,成川趁着酒劲竟然摸上席谙胸口,席谙一惊,身体本能反应,掐着成川脖颈翻了个面,把成川按在墙上。
“咳咳...”成川不挣扎反倒仰起脖颈,滚动的喉结就在席谙手指底下,成川吞咽很快,像握着一颗跳动的心脏,“原来...你喜欢,玩儿这种?”
席谙松开他:“你平时就这样?一点也不检点?”
成川笑着摇头:“检点,不检点,你都看到了,我还要解释吗?”
他看着无言以对的席谙,突然凑近按住席谙后脑勺,把他的唇带向自己——
席谙仓促扭头,成川的嘴唇从他脸颊擦过。
成川的行为彻底惹怒了席谙,他掐住成川后脖颈把他从玄关一路提溜到卫生间,成川期间贼心不死,还试图往席谙腰上摸,被席谙按进洗手池里,拧开水龙头,兜头浇透凉水。
成川靠着墙站稳,胸口剧烈起伏,脸因为憋气而发红。
成川任由水顺着下巴往下滴,水滴经过嘴唇,他还伸舌头舔了一口,不是酒,没味道,他咂巴两下。
席谙跟这个醉鬼没什么好说的了,胡乱给他擦了擦,把他湿透的外套扒了,把人扔到沙发上,成川也累了,一边睡一边任由席谙摆弄,连人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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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快乐!
这章可以随歌食用:酒吧成川唱的是《伤心剖半》越南版,车上唱给席谙的是《死性不改》Boy'z粤语版
第6章
王祝明一早收到成川电话,操着起床还沙哑的声音,激动地跟他说自己昨晚做的美梦。
说他梦到席谙,穿高领毛衣,跟第一次见面时候一样惊艳,光打在他身上,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他的眼神看着还是那样不好相处,但成川觉得席谙冷脸的时候最好看。
但是他在梦里一直想吻席谙,都被席谙拒绝了,好像还惹席谙生气,被破了一盆冷水。
但是之后的梦,就有点少儿不宜了。
“够了。”王祝明两眼一睁就是听成川说骚话,“你不回我信息,就是在做春梦?”
成川嘿嘿一笑:“还好席谙对我淡淡的,要是他稍微给点脸色,我估计就把持不住了。”
“你现在就挺赔钱的。至于吗,真这么好看?”
“油画出来似的,他的狗都比别的金毛好看。”成川稀罕极了,说着掀开身上盖着的毛毯,一摸,手感不太对,低头一看,不是毛毯,是件大衣。
成川梦里的席谙,穿的就是这件驼色大衣。
就成川在模特这行的经验来说,亚洲人很难把驼色大衣穿得出彩,用金钱堆砌出来的质感更不是普通人能够驾得了的,很容易穿成暴发户,或暴露身材比例。但席谙的脸因为过于惊艳,五官线条比欧美人更柔和,眉眼却锐利严肃,气质更是蕴刚于柔,倒是十分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