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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
“你醒了。”他说,声音也很低,哑,怪怪的,成川被他盯得不自在。
“那个,我想抽根烟,你这有吗?”风流如成川也对现在这个场面有些不知所措,虽说在他看来做1做0都精彩,但在这种情形下发生的性事不在他预料范围内,太粗暴太野蛮了,不像做爱,更像野兽交配。
席谙应该也是这样想,他没说话,拨了个号码:“你抽什么烟?”
“都行。”
席谙跟对面的人交代完,房间又安静下来,成川浑身酸痛,自暴自弃般躺在床上,暂时不想思考任何事。
“我易感期到了。”最后是席谙主动开口,“我没有事先预料到。”
“没关系......事情已经这样了,还好我不是Omega。”成川抬起只手在空中挥了挥,“起码跟你上床,比被那个禽兽强奸好,对了,我还得谢谢你救了我。”
说话间,菲佣已经把烟送上来,席谙没让人进房间,亲自去门口拿的,他家里只有雪茄,成川不会抽,席谙便帮他剪了茄口,点好,递到他嘴边。
成川就着席谙的手吸了一口。
然后猛烈呛咳起来。
席谙立刻帮他顺气,成川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席谙垂眼看到成川的样子,愣住了。
成川脖颈上新鲜的青红咬痕,脖颈连着胸口都被呛红了,眼尾也是红的,瞳仁湿亮。
成川大口呼吸,喉结上下滚动,席谙到现在才发现成川的喉结很尖,很...性感。
他的呼吸重了些,有些难受地按住后颈。
成川问他:“有水吗?”
席谙说有,倒了一杯过来,成川大口喝下,因为喝得急,有几滴水沿着嘴角流下来,滚过脖颈,成川放下杯子时,嘴唇被浸润得发亮。
这会成川彻底缓过来了,开始观察席谙。
比起往日冷冰冰的样子,现在的席谙似乎更有活人气息,不知道是不是易感期刚过,席谙脸颊发红,眼底的疏离被一种成川不明白的东西覆盖,水洗得发亮。
后来成川才在的体会中明白,那是欲望。
无声地对视中,成川率先打破僵局:“你是不是打了抑制剂?”
“打了,”席谙说,但没什么用,因为如果成川能感觉到信息素,就会知道这个房间里已经被席谙的信息素填满,他不希望成川离开这个房间,他没觉得有任何不对,“你身体还好吗?”
成川从不在床上示弱,立刻说:“没事,说到底这件事也是因我而起,在车上...不全是难受,但是实话说...你的活确实有点差。”
“我没试过。”
成川愣住了:“你是第一次?”
席谙用“那不然呢”的眼神看他。
“之前没有跟...”成川噤声,短暂地惊讶后,一股莫名的成就感油然而生,“所以我是第一个睡到你的?!”
席谙看着成川张合的嘴唇,已经想不到其它,他倾身过去,准确地含住了成川嘴唇。
成川稍顿,便扣住席谙脖颈,熟练地回吻。
席谙的信息素便又散出来,他把成川压在身下,让信息素沾满成川身体。
成川很快知道席谙想做什么,瞥了眼空针管,捧着席谙的脸揶揄道:“你的抑制剂打到哪去了?”
席谙摇头,刘海遮住眼睛,视线黏黏地粘在成川脸上,成川特别喜欢席谙这个眼神,好像他把一个纯白的天使拖入深渊,他们要在深渊中纠缠,至死方休。
如果说第一次是被药物刺激,那这一次,成川是完完全全的颅内高潮。
他主动夹住席谙的腰,用脚跟压住席谙后腰,把他压向自己。
席谙的性器隔着布料抵在腿根,成川在他耳边轻声细语,热气扑打在耳廓:“前戏怎么做会让对方舒服,要不要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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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谙呜咽一声,猛地将脸埋入成川脖颈。
成川牵着席谙的手到自己腿间,引导他帮自己弄,席谙只穿了件家居裤,成川单手扯开裤袋,探进去,席谙便喘了一声,被成川握住了。
两人的性器并在一起,成川包着席谙的手带他上上下下地动,席谙微长的头发搔着成川脖颈,成川闷哼一声射出来,席谙便又去找成川后穴。
成川微抬起臀让席谙抵住了,在席谙要进去时制止他,席谙的眼神已经完全被欲望熏染,迷茫地看着成川。
成川牵着席谙的手,碰到臀间,席谙垂眼看着,全凭本能,将手指插进去。
“好,加到第三根就可以...往深处摸摸。”
席谙听话照做,成川握着席谙手腕,感觉到席谙手指的进出,擦过那一处会舒服,他一一反馈:“你进来后,可以,啊...可以照这些点顶。”
“然后...可以舔我的胸口。”
席谙俯身下去,含住成川乳尖,成川后背窜上可怖的酥麻——要疯了,只是爱抚而已,为什么会这么舒服...
席谙顶进来的时候带出一些第一次射进去的液体,两人的连接处变得泥泞不堪,房间里只剩下肉体的拍打声和黏腻的水声,成川的喘息很压抑,反而是席谙喘得更大声些。
他叫成川名字,被欲望烧得不成样子,成川身体酸软,只能用抚摸回应他。
“我怎么闻不到......”席谙吮吸他脖颈的皮肉,“一点也没有...”
无法得到抚慰,席谙的动作变得粗暴,仿佛信息素只要压榨便能挤出,可是没有...一点也没有,席谙更失控了,操弄的动作变得更快,更深。
成川在他身下颠动,紧实的身体肌肉绷紧,只有胸口的肉在晃。
席谙用手握住了,指尖溢出来一些。
成结的时候席谙控制不住,再次咬住成川后颈。
成川被痛到低喊,可席谙又插进让他舒服的地方,成川分不清爽和痛,前端失禁一般流出清液,意识空白了很久。
直到席谙的结消失,拔出来时他才回神。
堵住穴口的东西拔出,里头的精液紧跟着淌出来,成川仅剩的羞耻心想要伸手去堵住,却被席谙握住手腕,下一秒,后穴再次被填满。
“够,够...了。”成川几乎是在求饶。
但直到他昏过去,席谙都没停下。
-
成川发烧了。
在席谙家,烧了快三天,是席谙贴身照顾的。
医生到床边,打了针又吃了药,但因为被折腾太狠,成川这一段的意识是完全模糊的,只记得来人了,不记得干了什么。
药是席谙喂的,一天三次,席谙掰开成川牙关灌进去,成川一出汗,席谙便给他擦干净。
医生说成川发热是正常的,Beta无法承受Alpha的易感期,虽然感受不到信息素,但过浓的信息素会让Beta无法承受,加上纵欲过度,要调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