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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思绪回笼,他刚刚在想什么啊?!
他那晚睡着,梦里无数个王祝明不停地说:看这狗都调成啥样了。
成川觉得噩梦不过如此,挣扎着醒过来,却发现大半夜的席谙竟然不在床上。
成川看了眼时间,凌晨四点,他下床去找席谙,发现露台的门开着,穿堂风透过成川身体,他走到门口,看到席谙背对着他,竟然在抽烟。
席谙从不抽烟,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成川心一沉,席谙本就是个喜欢把事情闷在心里的人,他们刚开始修补感情,成川也不敢多问,总觉得来日方长,却忽略席谙或许有过重的心思无法自己消化。
成川看着席谙夜幕中寂寥的背影,想起席谙始终沉默,说得很少,却为他做了很多。
席谙把烟按灭,正准备回去,身后就覆上一具温暖的身体。
带着刚离开被窝的体温,将他冰冷的皮肤熨暖。
成川从他手里拿过烟盒,抽出一支烟。
“我不希望你需要人陪的时候因为不想叫醒我而独自承受情绪。”成川把烟含在唇间,“要是你因为我才需要在凌晨一个人跑到露台抽烟,我会觉得我很失败。”
他搂紧席谙的腰,将头埋进他飞起的发丝里。
成川的声音闷闷地:“席谙,我特别爱你,我会对你坦诚一切,我希望你也是。”
席谙迟疑片刻,按住成川的手,转过身看他。
成川的瞳孔黑亮,遇到成川后席谙才知道,原来人也会有小狗一样的眼睛,狡黠天真,仿佛很会爱人。
“我是在想...”席谙移开视线,避开成川眼睛,“你现在喜欢我,会不会只是假孕状态激素不稳定的错觉?”
第30章
成川一听,心道坏了,果然发生过那些事,席谙对自己的信任难免大打折扣,问出这种问题确实情有可原。
成川立刻否认:“不是。”
他把席谙转过来面朝自己,继续说:“我可是第一眼就对你一见钟情,那时候我可没假孕,后面追着你屁股跑也没假孕,要解释也得是我被你迷得七荤八素,怎么会是因为怀孕了才喜欢你?”
席谙想了想,说“算了”:“外面风大,回去吧。”
成川拦住他,把烟重新塞回烟盒里,他从前再不屑于承诺,此刻也心甘情愿用承诺换席谙一夜安眠:“我知道你现在不信任我,我之前那些事你也知道,我确确实实做过,但以后不会再做,你可以不断跟我确认,直到你信任我为止。”
席谙没有恋爱经验,对感情的处理方式只会沿用工作模式,不了解的去查,没底气的砸钱砸资源,但谈恋爱不是做生意,真心也无法写进计划里,席谙常常会因为这种不可控而感到焦躁,好在成川能够感应得到。
席谙顿了顿,终于说:“我不想再经历一遍之前那种事,如果我再看到你跟我分手后转头和前任一起出现,我真的会...”席谙在脑海中努力寻找合适的词语,但不管想到哪个都觉得很激进。
“不会。”成川抱住他,“我们不会再分手。”
“不管再发生任何事,我都会坚持到底。”
他侧头去亲席谙眼睛:“席谙,你是最特别的,不用跟任何人争,你光站在那里我就看不到别人。”
席谙垂眼,感觉成川柔软的嘴唇从自己眼皮上擦过,他被一个吻安抚,心情奇妙地好起来。
席谙说:“还有你小时候的事,我也想知道。”
“好。”
“你要去哪里,要做什么,都要跟我说。”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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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川抱着他晃了两下:“还有吗?”
席谙摇头,暂时没有了。
他们这才一起回了房间,成川正打算熄灯,席谙突然说“等一下”,然后从柜子里拿出一只首饰盒,跪坐在床上,神情虔诚地打开。
里面是一串钻石项链,室内光线昏暗,钻石却仍旧耀眼,成川愣了一下:“这是...”
“送给你的。”席谙说,“这是我奶奶给我未来伴侣的见面礼。”
成川还愣着,席谙又说:“过些时候我带你去见她。”
成川接过来,拿在手里沉甸甸的,他从没幻想过谁会送他宝石,但席谙似乎致力于给他凑齐身上的珠宝:“好,但是这太贵重了...”
席谙摇头,握住成川的手,认真地说:“以后会有更好的。”
成川知道席谙说有,那就是有。
他以往的经历全都在教他怎么学会不去期待,这样就不会被强烈的落差摧垮,只有席谙教他怎么去期待,为他兜底。
成川觉得反正自己在席谙父母那里印象已经很差了,那至少在席谙重视的祖母面前搏个好印象。决心痛改前非,赛车暂时不玩了,乱七八糟的关系也断了,把席谙给他捷海的项目当毕业第一份工作来认真对待。
席谙把司机给成川,团队给成川,某天秘书开玩笑说自己差不多也是成川的了,结果第二天席谙就让秘书先去成川那边帮忙。
工作上的事成川还能慢慢学习,但身体上的...就渐渐不太行了。
成川没想到优性Alpha导致的假孕反应会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且持久,成川往返捷海和慕诚中间,有时两三天见一面,最长一周,还不一定每次都能跟席谙碰上,席谙某天下班回家发现成川竟然把衣柜里的衣服全都拿出来垒到床上,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席谙把人从里头捞出来时成川还是懵的,没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
“你在筑巢。”席谙的手移到成川平坦的腹部,揶揄道,“你这是要生了吗,成川?”
成川回家时觉得被窝里席谙的味道淡了很多,就顺手从柜子里拿了几件衣服,闻着席谙的味道会安心些,怎么会拿了这么多?
“我还以为家里进贼了,衣柜都快搬空了。”席谙火上浇油。
“别说了。”成川把席谙拽到床上,“好想你,先亲一口。”
亲着亲着两人便有些走火,原本都有些话要说的,但蹭了两下全忘了,成川的衣服被席谙掀上去,席谙从小腹往上,停在成川胸口。
觉得手感不对,他揉捏两下:“怎么这么硬?”
成川眼神迷离,都快被操得受不了,还要引火上身:“是啊,硬得都有点痛了,啧,不会是要产奶吧?”
话音刚落,感觉自己又被撑开一些,成川喘息着笑起来:“那也没人喝啊,哦,你这个小宝宝需不需要?”
“成,川——”席谙咬牙切齿,连撞了好几下,最后在成川体内成结,成川这下彻底老实了,捂着肚子哆嗦起来,席谙想把他的手掰开,却看到底下的性器漏了一样淌水。
席谙笑了一声,在成川腿根轻扇一掌:“看你下次还敢说那种话。”
成川闭眼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