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4


以后咱们都跟他对接收货一事。”

怜秋朝着姚管事点了点头,有礼道:“姚管事好。”

“哟,姚管事,梦生还有秋哥儿。”侯儒林携侯陽笑容满面的迎来, 乐呵道:“你们来了怎么不进去坐,在外头说话冷得慌。”

顾梦生笑笑:“是,我们正打算进去。”

几人说说笑笑朝着宴厅走去, 侯府的家人们端着精致的盘碟进进出出,里头传来两位哥儿缥缈悠扬的歌声。

厅内宴席早已备好,侯夫人正指挥着人将东西送上。

怜秋同顾梦生挨着坐下,他垂头将袖子理了理, 便覺一股视线若有似无的向他飘来。

抬头看去只见鸝哥儿悄悄朝他看来,见怜秋望过去时,又飞快的收回视线。

“秋哥儿,在看什么?”顾梦生问他:“你侯伯正跟你说话呢。”

“哦。”怜秋回过神来,朝着侯儒林不好意思道:“侯伯对不住,方才有些走神,没听见您说了什么。”

“没事。”侯儒林并不在意,依旧笑呵呵道:“我只是听人说秋哥儿已经选好了夫婿,想问问你是看上了哪家的儿郎。”

“是定下了。”怜秋轻声道:“是名秀才,叫封隨,现下在丰远书院读书。”

“是个秀才郎啊!”姚管事好奇道:“他读书如何?家境可好?家中父母兄弟竟也准許他做上门儿婿。”

不等怜秋回答,侯儒林便接话道:“封隨,我听过这人。闻说他去年才来了柳县,现下住的租着一个破院子暂且落脚,家里父母也不知在何处,只他一人过活。”

说着,侯儒林看向侯陽,问道:“陽儿,你与他同个书院,此人人品如何?秋哥儿是梦生的孩子,便是我的侄儿,咱们也得多帮着看看才对。”

没有贸然诋毁封隨,侯陽皱着眉状似思索,须臾后,才说道:“封兄自入院后,每回诗课小考都得第一,读书很是不错,夫子也曾夸奖过他的学问。”

将封隨夸赞一通后,侯阳表情犹豫道:“只是他好似不爱与人交往,性子很是孤僻。先前还有哥儿去书院外头等他,不过封兄与他并无干系,我猜應当是那哥儿钦慕封兄。”

W?a?n?g?址?发?布?Y?e?i????ū???é?n?②?〇??????????????

“说来,之前在十里香时,秋哥儿也见过那哥儿,当时……”似是怕戳到怜秋的痛心事,侯阳停了下来,略带抱歉的看了一眼怜秋,继续道:“我与封兄算不得太熟,只知道这些了。”

“嘶,”姚管事皱眉,担忧看向怜秋道:“秋哥儿,你眼睛可得擦亮着。这封随来路不明,家境贫寒,万莫是个心术不正之人。”

说着,姚管事不赞同的看向顾梦生:“顾老板,虽是你家哥儿挑婿,你也不能尽数放手啊,还是得把把关。”

三人一唱一和,直将怜秋说成个容易被人哄骗的傻子。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B?u?页?不?是?????ū???ē?n?2??????????????????则?为?山?寨?佔?点

“呵呵呵,”顾梦生佯装听不懂姚管事话中深意,装傻道:“秋哥儿喜欢便好,况且我瞧封随长相俊朗,举止有礼,是个明事理的。”

不想再将事情引在自个儿身上,怜秋斟了杯酒,朝二人笑道:“侯伯,姚管事。今日是为庆贺滁州生意一事而来,咱们便莫要谈论这些小事了。我敬你们一杯,希望日后咱们合作顺利。”

见怜秋不欲多谈,侯阳和侯儒林互看一眼,没再继续说下去。

台上两位哥儿的曲儿换了又换,厅内众人推杯换盏,怜秋也跟着喝了許多,白润的肌肤浮上些许粉色,杏眸水光潋滟,唇红如抹了胭脂,活色生香。

“哈哈哈哈,姚管事,我想问个事儿。”顾梦生饮得酒更多,此时说出的话里也有了三分醉意。

姚管事雙眼朦胧,他抬手拍了拍顾梦生的肩,豪爽道:“顾老板想问什么?”

顾梦生将手里的杯子放在桌上,好奇道:“我想问问府上做什么营生,怎地需要这般多的米粮。”

照理来说徽州并不缺米粮,顾梦生心中早就好奇只是上次问起时,被人搪塞过去只说做生意。

且这笔生意实在赚的多,后来姚管事转移话题,他便不好意思继续问。

今日趁着酒醉,他便实在忍不住问了出来。

姚管事眼神一滞,身后的几人立时面色不善的看向顾梦生。

“诶,顾老板这酒不知了吧。”姚管事漫不经心道:“我主家酿酒的生意,他呀,独爱这江南乡的米粮酿出来的酒,说味道与其他的不一样。香甜可口,卖得也好。”

“原是如此。”顾梦生点点头。

“自然。”姚管事應道。

侯儒林提起酒壶给两人斟满酒,给了侯阳一个眼色,又对顾梦生,姚管事二人道:“来,喝酒。”

“秋哥儿,”侯阳关切的对怜秋道:“我瞧你臉都喝红了,要不出去透透气?爹和顾伯他们喝惯了,你不必硬撑着一起。”

酒喝多了的确不太舒服,更何况顾梦生和侯儒林、姚管事三人勾肩搭背在一起,互相劝酒,怜秋也插不上话,他便点了点头,轻声道:“也好。”

说罢怜秋便起身同三人说了“失礼”,寻得顾梦生同意后,便出了宴厅,寻了个清静的地方,坐在石凳上透气。

天上的月儿被云层盖住,月光余下寥寥,只得靠侯府檐角的几个灯笼勉强照亮。

今夜的酒喝得有些多,他与侯儒林、姚管事接连敬了几轮酒。

身上微微发热,他将袖子挽了挽,露出一截皓白手腕散散热气,恰好一阵晚风吹拂过鬓发,渾身的燥热似乎都被抚平。

他才感覺舒坦一会儿,便听得恼人的声音唤他:

“秋哥儿,可覺着好些了?”

转头便见侯阳走了来,身后跟着一名下人埋着头,手里端着一壶茶并两个茶盏。

下人将手里的茶壶还有茶盏放下,侯阳神色自然的在怜秋对面坐下,拎着茶壶给怜秋倒了一杯茶递到怜秋身前,温声道:“喝些茶醒醒神?”

“多谢侯公子。”怜秋轻声应道,将茶接了过去放在身前的桌上。

见怜秋不喝,侯阳也没多说什么。

两人之间安静了一会儿,瞧着怜秋似乎要起身,侯阳方才开口问道:“秋哥儿,不知比之封兄,我到底是差在哪儿?”

欲离开的步伐因着这句话停了下来,怜秋抬眼看向神情失落的侯阳,轻声道:“侯公子说笑,你与封随各有各的长处,没甚好比对的。”

臉上微微发僵,侯阳停頓片刻,又问道:“那为何秋哥儿偏就看上了他?”

为什么?

怜秋心道:他也不曉得,换做别的人像封随这样算计,怜秋只怕早就转身走人,再不回头多看一眼。

用阿月姐的话来说,也许封随就是合了他的眼缘。

否则自己又怎会在第一次看见封随时,就将人给记了下来。

不过这话,不必告诉侯阳,怜秋唇角微勾,编谎道:“

- 御宅屋 https://www.yuzhaiwu1.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