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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躲着我骑车走了,我以为你是不想见我。”

“所以我想着该给双方几天时间,我们互相都冷静一下。等

大家都冷静好了,再来商量解决问题的事。”

“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着急地跟秦瞻结婚?”说到这,他一脸痛苦地抓住自己的头发。

随后,他像是想到什么,复又抬起头,眼底闪着几分希望的光。

“夏夏,你是故意骗我的对不对?”

“你没有和秦瞻领证结婚,你这么说是为了惩罚我,故意气我对不对?”他不死心地问道。

江夏冷笑一声,道:“贺星舟,你太自以为是了,在你看来我就该以你为中心,就该一直站在原地等你吗?”

“贺星舟,我再和你说一遍,我和秦瞻领证结婚了,结婚证不是这几天才领的,是半个月前我去谷莲村就领了。”

“不仅如此,我现在还和他住在一起。”

“这些,”她冷冷出声,“足够你死心了吗?”

“夏夏,我们怎么就突然变成了这样呢?”

贺星舟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话语中带着茫然和无助。

她没再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转身对秦瞻道:“我们回去吧,我有些累了。”

秦瞻连忙点头,并扶起地上的自行车。

他用衣袖将车座上的尘土擦干净,然后对她道:“可以了。”

贺星舟像棵树一样,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看着江夏远去的背影。

不用她再回答,他也知道,他们大概是再也回不去了。

回去的路上,江夏和秦瞻也是各怀心思,一路无言。

江夏在想,刚刚她对贺星舟说的话会不会重了些。

毕竟,站在他的角度,她忽然与他一刀两断,看起来是有些突然且毫无预兆。

明明前段时间还和他两小无猜的对象,只几天的功夫,态度就发生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还一脸冷漠地和他说两人到此为止,一刀两断。

这换成谁,一时估计都无法接受。

她当然也知道贺星舟的无辜,只是她不得不对他说出狠话,不然以他的性格他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贺星舟没有做错什么,错的是天意弄人。

这辈子,就当是她对不起他吧。

秦瞻在前面骑着车,回想起方才江夏对贺星舟的态度,察觉到一点反常。

江夏对贺星舟的态度过于坚定了,坚定得好像贺星舟曾做出过什么伤害她的事。

可事实是,并没有。

这时,他又记起一些他们在谷莲村的细节。

听贺父说,当初是江夏主动同意换亲,之后又毅然来到谷莲村。

然后在贺星舟出现在谷莲村的第二天,就急着和他领证。

再加上今天她用两人领证结婚的事让贺星舟死心,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之前两人去富兴镇领结婚证,他就疑惑,在她那双平淡如水的眼眸中,他看不到丝毫的喜欢和爱意。

即使如此,她又为什么急着和他结婚,她大可以再等上一段时间。

如今,他好像明白了当初无论如何也想不透的缘由。

是有什么人或事推动着她,让她必须尽快和他结婚。

而这背后的人和事,正是贺星舟与两人曾经的婚约。

江夏和他结婚只是为了让贺星舟死心,让他不再纠缠。

可她为何又要千方百计地摆脱贺星舟呢?

在摆脱贺星舟这件事上,她的态度十分坚决,坚决到好像只要她再与贺星舟产生纠葛,就会遭遇很不好的事。

很快,秦瞻想到了另一件事,前几天他做的梦。

梦里的江夏,嫁给贺星舟两年不到就病逝了。

听梦中的贺星舟跟他解释,江夏好像是因为过度劳累而生的病,并且一病不起。

所以……

他产生一个念头。

或许,拥有梦中记忆的人不止他一个,江夏也有。

这就能解释得清了,正因如此,她才会对贺星舟如此避之不及。

因为她不想再走上因劳累而病逝的旧路。

那晚的梦如此真实,真实到就像是曾经发生过。

倘若那就不是梦,而就是现实呢。

他脑子里忽然冒出这么个念头。

如果真是如此,那段被病痛折磨的日子便是真实的。

在人生最后的时光,她被病痛折磨直至死亡。

忽地,他又想起梦中的画面,她拖着病体靠在沙发上休息,身体轻得仿佛飘絮一般,虚虚地靠在那,好像下一秒就会随风飘散。

想到这,他无意识地捏紧了车把,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攫住,一时喘不过气来。

回到家,秦瞻便在厨房忙活。

直到吃饭的时候,两人之间那奇怪又沉默的气氛还是没缓过来。

大约是想打破这种僵局,江夏忽然开口:“我打算买台洗衣机,这样脏衣服能直接丢进洗衣机,可以省下不少功夫。”

“洗衣机?”秦瞻停下吃饭的动作,“一台洗衣机大概要多少钱?”

“一千左右吧。”她回答。

闻言,他没有犹豫地点头:“好,我去找同事借借,存折里的钱应该不太够。”

“不用,”江夏道,“我这边还有些积蓄,正好能买台洗衣机。”

“过两天正好是周末,我们一起去百货大楼那边挑挑洗衣机的款式。”她道。

“嗯,听你的。”秦瞻点了下头。

随后,他又一脸认真地承诺道:“我会努力工作,争取早点升职加薪,让你过上好日子。”

江夏见他那副认真又郑重的样子,不由弯唇露出一个微笑:“好,我知道。”

*

大约是有被贺星舟纠缠的前车之鉴,隔天她下班后,在棉纺厂门口没等多久,便看见秦瞻骑着自行车过来。

等秦瞻靠近,她刚想坐上车后座时,身后传来两道声音。

“夏夏,等等。”

江夏停下脚步回头,看见了江建鸿和刘美萍。

秦瞻见状也从自行车上下来,推着车沉默地站在江夏旁边。

见江夏停下来等他们,江父连忙用力蹬自行车,赶上他们。

“夏夏。”刘美萍从自行车后座跳下来,又叫了她一声。

说罢,她又打量起江夏来,眯着眼睛笑道:“还好,没怎么瘦。”

江夏朝两人露出一个微笑,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好。

她本想叫声爸妈的,但想想又觉得不太合适,毕竟她现在已经不是江家的女儿了。

刘美萍没在意,又笑眯眯地看向旁边的秦瞻。

“你就是秦同志吧?”她道。

秦瞻点头:“叔叔阿姨你们好,我叫秦瞻。”

关于江夏和秦瞻娃娃亲的事,两人也是有所耳闻,如今看来这俩孩子已经是在一起了。

“夏夏,昨天我从贺家那边听说你辞职的事了,所以今天我和你爸商量了一下,过来看看你。”刘美萍如实道。

听到刘美萍还用“你爸”这个称呼,江夏眼底的那点不自然瞬间消散。

她再次露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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