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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我所有的积分都转给你,我们两个凑一凑……”

“住口!”

楚鱼反应过来,愤愤地闭上了嘴,转身要去找燕枝。

萧篡怕他进去对燕枝胡说八道,上前一步,挡在燕枝房门前:“我看了。”

“怎么样?”

“燕枝……”萧篡顿了顿,转身下楼。

房里的燕枝再次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一直到了院子里,萧篡才再次开了口。

“燕枝从前就觉醒了自我意识,挣脱了设定。设定对他不起作用,面板是空白的。”

他这话说得古怪。

一会儿说自己没看,一会儿又说自己看了,但是没有显示。

寻常人一听就知道是有问题的。

楚鱼不是傻子。

楚鱼问:“燕枝是不是……”

“不是。”萧篡打断了他的话,“燕枝没事,不会有事。”

“那……”

“你上去陪他睡,有事情就喊我。我这几日都守在门外。”

“都这样了,你还说没事?”楚鱼不敢相信。

他不是担心萧篡,他是在担心燕枝!

“我们两个都是穿越者,燕枝是我的好友,你实话跟我说,我……”

萧篡却背对着他,始终不肯改口:“说了没事就是没事。燕枝是我喜欢的人,我不会让他有事。”

“你简直不可理喻。”

楚鱼最后骂了他一句,甩袖便走,大步登上楼梯。

要不是他是燕枝的好友,萧篡早就……

他也是狐假虎威起来了。

楚鱼上了楼,原本想回自己房间,路过燕枝房门前的时候,却停下了脚步。

他犹豫片刻,最后还是轻手轻脚地推开了门。

“燕枝……”

燕枝就抱着被子,坐在榻上,听见他喊,连忙转头看去:“阿鱼,你和萧篡说些什么?”

他们之间的对话,他只听见了一半。

后来萧篡和楚鱼去了院子里,他就听不见了。

虽然只听了一半,但他总是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心里慌得厉害。

如今见楚鱼回来了,他当然要问个清楚。

“没事。”楚鱼拿了一床被子,来到他身边,“我让他看一下,能不能买到人参鹿茸什么的,给你补补身子,他说没有。”

“是吗?”

“是啊。”楚鱼铺好床,把燕枝往里面推了推,“今晚我陪你睡,有事情喊我。”

“不用的,我没事……”

“我有事,我想陪你一起睡。”

“那好吧。”

见楚鱼坚决,燕枝也不好再拒绝,只能和他一起躺下。

楚鱼翻了个身,胳膊搭在他的身上,把他抱住:“别担心。寻常人遇到一个穿越者,都非富即贵,一生顺遂了。你可是一下子遇到了两个穿越者,绝对把你补得壮壮的,像一头小牛。”

燕枝鼓了鼓腮帮子:“我不要当小牛。”

“那就当小羊、小马,就算是小燕儿,你也是身强力壮的小燕儿。”

燕枝和楚鱼一块儿睡觉。

萧篡仍旧抱着手,守在院子里,不曾挪动。

他抬起头,红着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燕枝的房间。

第83章 攒钱

一碗一碗汤药喝下去, 一盅一盅药膳吃下去。

燕枝的身子非但没有好转,反倒越发虚弱起来。

除夕那夜,他还能带着萧篡出门去玩儿。

不过短短三日, 到了元月初三,燕枝就觉得身上酸酸的、懒懒的, 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不愿意再出门去, 连床都懒得下。

燕枝有时候也觉得不太对劲, 心里有点儿慌。

可他身上不疼不痒,就光是流鼻血。

大夫说, 是因为失血过多,才会发热和头晕。

楚鱼也说, 大概是这阵子年节太忙,他劳累过度,歇两日就好。

他们都这样说, 燕枝自己也感觉不出什么来, 只能在床上窝着。

他病了,不能出去挂幌子, 萧篡倒是越来越放肆, 日日都来看他, 夜夜都守在院子里,赶也赶不走。

燕枝使唤他给自己穿衣穿袜、盖被送饭,很是周到,就随他去了。

只是……

燕枝每每见他,都能在他面上发现新的伤痕。

淤青、擦伤、挫伤,还有像是野兽爪子抓出来的伤痕。

燕枝不明白,萧篡一面照顾他, 一面还跑出去找人打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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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燕枝问他,他也不说。

*

这日是初五。

一大早,萧篡和往常一样,守在院子里,守了一夜。

听见房里燕枝喊他,他倏地睁开眼睛,回过神来,去灶房提来热水,端来早饭。

萧篡稳稳当当地上了楼,因为两只手都拿着东西,便侧过身子,用肩膀轻轻撞开房门,走进去。

燕枝就抱着被子,坐在榻上打哈欠,听见动静,迷迷瞪瞪地抬起头,看向他所在的方向。

他喊了一声:“萧篡?”

“嗯,是我。”

萧篡也应了一声,放下早饭,把温热的茶水递给燕枝。

燕枝接过茶杯,含了一口在嘴里,仰起头,“呼噜呼噜”两声,认真漱口。

萧篡一面看着他,一面提起水壶,把热水倒进木盆里。

他用手背试了试水温,觉着太烫,又兑了点冷水,最后才把燕枝的洗脸巾放进去,用温水浸透,拧干叠好,递给燕枝。

这边燕枝刚漱完口,接过巾子,马上就能洗脸。

这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

最后,萧篡搬来小案,把肉糜和豆沙饼放在燕枝面前。

药膳吃得越多,燕枝的身子反倒越弱,太医也拿不准主意,最后还是换回了燕枝最常吃的早饭。

燕枝一手端着碗,一手拿着饼,身上实在是没力气,吃没两口,就要放下歇一会儿。

萧篡端起碗,舀了半勺肉糜,送到燕枝嘴边。

燕枝也不拿乔,张开嘴就吃掉了。

反正……这几日他没力气吃饭,都是萧篡这样喂他的。

燕枝鼓着腮帮子,嚼着米粒。

忽然,他伸出手,扶住萧篡的面庞,让他抬起头来。

“你又受伤了?”

燕枝皱起小脸,凑近一些,认真看着他。

只见萧篡的左边颧骨上,多出一道淤青,下颌上也多出两三道擦伤。

燕枝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认真问:“你怎么又受伤了?你昨晚跑出去跟人打架了?谁敢打你?”

“没有。”萧篡定定地看着他,“在院子里没看路,撞了一下。”

“胡说。”

“儿子……”萧篡顿了顿,委屈巴巴道,“糖糕以为我是坏人,扑上来咬我。”

“胡说——”燕枝抿了抿唇角,也加了两个字,“八道。”

“胡说八道。糖糕很乖,才不会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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