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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端着汤水进来,何暻霖的情绪就被兴奋所主宰了。

何暻霖已预感到这个晚上因为他过度亢奋,而无休无止,索取无度。

何暻霖的体温再次升高,通过薄薄的衣物,烫着应承的体表。

应承扭动着身体,但主要目的是为了避开何暻霖的手。但那只手强硬持续,熟悉他身体各个部位。

应承涨红着脸:“你别打扰我,我一会儿就弄完了。”

何暻霖低声说:“我不打扰你。就是我这么听话回来,你要怎么奖励我。”

应承连腰都弯了起来,只想何暻霖的手赶紧离开。而奖励,倒确实有一个。

应承:“何先生,你先去洗澡,到床上等我。”

何暻霖的手卡顿住。

这话实在不像合法伴侣的风格。

就像真有奖励在等着自己一样。

合法伴侣在这方面似乎忽然有很大的变化与长进。

虽然合法伴侣对自己很积极,很沉浸,但其实有着自己的保守与被动。这么久了,连体位都不怎么改变。有时候,他把合法伴侣翻转过来,让他正面向着自己。

但这样的姿势似乎让他不能完全地放松与沉浸,何暻霖只好顺着合法伴侣,以他的喜好为主。

但今天这句话的意思是……

何暻霖本来发热的身体此时更加滚烫,紧贴着应承。应承也像是被烫到一般。

这就是何暻霖类似信瘾的状态了。高涨、滚烫、勃发。

应承的状态一时也被搅合得一触即发。但他现在要做的并不是顺着本能,回应何暻霖。

应承:“何先生,你再不离开,我没法做事了。”

何暻霖轻笑:“你要告诉我什么奖励我才离开。”

应承也没有卖关子的意思:“就是,按摩。”

何暻霖更是意外。虽然他对X一直处于旁观者的位置,但看的多,风俗店知道不少。

合法伴侣不仅主动,而且还变得这样富于情趣。

这是因为合法伴侣知道自己的状态,特意为满足自己而准备的?

何暻霖一时受宠若惊,连呼吸都带着喘息,他在应承耳边炽热开口:“别让我久等。”

等应承准备好明早的食材,放进慢炖锅后,摘下手套,围裙,洗手,穿过玄关中厅,东边走廊。路过何暻霖的客房时,不由看了一眼。

应承推门进了主卧,他打算先冲个澡,再去找何暻霖。没想到一进去,就见何暻霖坐在卧室落地窗前的单人沙发上。

他穿着白色睡袍,交叠着双腿,一只手点触着放在腿上的平板。

应承心里升起了异样的感觉,何暻霖和他倒是常在这里做,但何暻霖不会睡在这里。松开他后,何暻霖会回到旁边自己的卧室。这是何暻霖一直以来的习惯。

何暻霖抬头看向应承。

合法伴侣似乎对他出现在主卧相当意外,何暻霖放下平板电脑,调侃道:“怎么,不想在这里看到我?”

应承:“不是的,我以为你在自己房里。”

何暻霖:“你都让我每晚回来了,我当然要陪你睡。”

应承不由想,何暻霖为什么以前从不和自己一起睡。

何暻霖注视着应承的神情:“以前我是因为睡不着,睡前都要看一会儿书才能入睡。我怕影响你的休息,才过去的。”

应承的唇角不觉扬起,眼睛都显得比平时要亮:“我平时睡得很沉。”

何暻霖:“看来,我夫人是在抱怨我冷落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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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承忙说:“没有。”

何暻霖低笑。

合法伴侣就是这么诚实,连一句能让自己高兴的谎话都不愿意说。

应承声音愉悦:“那我先去洗澡。”

因为何暻霖在卧室等着,应承快速冲澡,换了干净衣服就从浴室出来,何暻霖也已放下了平板电脑,等着应承。

在应承洗澡的十几分钟里,何暻霖的情绪已攀升到一个峰值。

对着应承,何暻霖:“可以给我奖励了吗?”

应承点头。同时去卷袖子。

而此时,面对合法伴侣,何暻霖拉开系在睡袍的衣带,空荡的内里,整个激昂的状态都暴露在应承眼前。

卷着袖子的应承,热血上涌,眼睛一时间不知道该往哪看。

何暻霖将应承的手拉了上来,眼睛粘在应承脸上,满是热气的声音带着低喘:“别再让我等了。”

应承完全不明白事情为什么往这个方向发展,他把手用力往回拉:“何先生,我来给你按摩的。”

何暻霖全身都像是辐射着巨大的热量,他低语:“这不是按摩吗。”

是按摩,但不是按摩那儿。那儿是……色青按摩。

应承的眼睛不敢向下垂,也不敢正视,他看向别处。血液此时在血管中奔涌,耳朵里也都是乱七八糟的噪音。心跳声,血液奔流声,何暻霖的低喘声。

如果在之前,应承也就顺水推舟,顺应本能了。

但现在,生理需求要往后排,所有都得为何暻霖的健康让位。

应承抿了抿唇,挣开被何暻霖强拉上去的手:“你躺床上去。”

何暻霖的脸上已泛起病态的嫣红:“是在床上吗?”

应承不理他。

何暻霖将袍子彻底脱下,一只腿半支着,平躺到床上。

应承只敢用余光去看何暻霖:“你翻个身。”

何暻霖此时才觉得不对劲:“为什么要翻身。”

应承:“我要给你按背。”

何暻霖好一会儿才能吐出几个字:“我不要按背。”

这就是X瘾状态。应承头疼地想。

应承不再惯着何暻霖,他大步过去,一手抓住何暻霖的胳膊,一手拖住他的腰,将他整个人翻转过来,朝下趴着,又塞给他一个枕头:“趴好。”

何暻霖整个人趴在枕头上。虽然何暻霖背部依然烫着应承的眼睛,但应承已拿了条毛巾过来。

合法伴侣在自己面前不仅越来越放松,而且越来越强硬。

对于这个走向,何暻霖只有低笑。

应承的手落在何暻霖的有着漂亮匀实薄肌的背部。

应承并不是日常足浴室里的手法,靠众多的香草与精油来给按摩添置噱头。

他是瞎子的按摩手法。没有任何附加,只靠手上的技法与力量。

这是他和彭宇辉少有的娱乐之一。彭宇辉常会带他一起光顾一个瞎子按摩店。

在那里,应承能得到少有的放松。

为了避免分心,应承将毛巾盖住何暻霖腰部以下,专心按压。

应承手上的力量相当大,拇指与掌心按在何暻霖的腰窝,一股纯粹的剧痛,让何暻霖不禁低哼了声。

应承:“何先生,是有些痛,你忍着点,这个力气大才有用。”

应承从何暻霖的腰部按揉了上去。应承的右手一天要掂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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