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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床,图啥呢?”

左筝然神志不清和服务生在床上纠缠时,李兰图去了他原本居住的7号别墅。

房内空无一人,李兰图借口左筝然重要物品遗失调取了监控,看到一个长发omega曾在别墅门口逗留过一段时间,接了个电话后又匆匆离去,除此之外,就只有一个服务生进了别墅,但他在十分钟后就离开了。

回来的路上,李兰图把监控视频放给左筝然看,左筝然对那个长发omega毫无印象,不确定他是否在聚会上出现过。

李兰图和梁随想法一致,觉得这事儿就是一个想爬床的omega折腾出来的,只不过中途可能觉得风险过高,打了退堂鼓,而那个服务生只是单纯的倒霉。

担心问题很多的梁随下一秒就被左筝然赶出门,李兰图好心地接了一句:“也许香薰灯真的有问题,你知道的,少爷对诱导剂有轻微抗药性,不至于到断片的地步。”

梁随皱眉想了一会儿,“也是,那先查查这灯再说吧。”

等梁随安静下来,左筝然才开口问他:“那个beta怎么样了?”

“外伤挺严重。”梁随说,“你下嘴也太狠了,他脖子都快被咬断了。”

左筝然笑问:“我是什么生物啊能把人脖子咬断?”

梁随懒得跟他贫,看向他的眼神里略带批评,“他下面有很严重的撕裂伤,已经上过药了,这段时间只能吃点清淡的,你跟厨房交代一声。”

左筝然不笑了。

梁随还以为左筝然罕见地产生了点人类应该有的情绪,比如愧疚之类的,可下一秒他的幻想就被打破。

“哪只手碰的?”

梁随一愣,立刻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我是医生!”

左筝然没说话,只压着眼皮看着他,梁随和他对视了几秒,无语地翻出两管药膏丢到茶几上,“神经病吧你!我用的棉签!”又指了指他手臂上的伤,“挠你胳膊干嘛?怎么没挠你脑子上?”

说完这句话,梁随就提着医疗箱离开了,出门时,泄愤似的往大门上狠狠踹了一脚,连门都没替他关。

梁随怒气冲冲的背影消失在廊下,李兰图转过头来问左筝然:“你手臂上的伤不需要处理一下吗?”

将近七点钟,天色已经大亮,左筝然打了个哈欠,语气随意,“又死不了,你去睡吧。”

“那个omega需要我去查一下吗?”

左筝然回道:“不用,有人会去查。”

李兰图应了,抬脚往大门口走去。

左筝然叫住他:“去哪儿?”

李兰图回过头,疑惑道:“去隔壁睡觉。”

望溪别墅是当年左筝然的父母结婚时,外公封澍送给母亲封尧的新婚礼物。整栋别墅成品字形,一栋主楼,两栋附楼,左侧的附楼目前空置,别墅里的佣人都住在右侧。

“你是厨师还是保洁?”左筝然头也没抬,“去三楼睡。”

李兰图怔住,几秒钟后他答了声好,朝着门厅的电梯走去。

左筝然盯着窗外发了会儿呆,拿起桌面上的药膏上了二楼,进入走廊尽头的一间客房。

beta还在昏睡,但睡得并不安稳,眼球在薄薄的眼皮下动来动去。

他的睫毛卷翘且长,眉尾有一颗黑色的小痣。左筝然用目光细细描绘着他的五官,确认了这是一个长得漂亮的beta。

左筝然从浴室取了块干净毛巾用热水打湿,擦干净留在他身体上的已经干掉的液体,又掀开被子用消毒水擦掉他伤口上的药膏,重新涂了一遍。

忙完这一切,左筝然伸出食指点着他的鼻尖,轻声道:“你最好跟这件事没关系——不然就把你丢进鸣水湾喂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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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小宝们,fine来啦~

第2章 深藏不露还是真草包?

左筝然只睡了三个小时就被电话吵醒,他抓起枕旁的手机,眯着眼去看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是赵楚。

“新郎官还有时间给我打电话呢?”

“你昨天提前走了,打电话也没人接,我这不是怕哪儿招待不周惹你不高兴了吗?”

赵楚说话的语气不见讨好,但在结婚当日还特意打来电话询问左筝然昨晚玩得是否开心,足见他对左筝然的重视程度。

他们这些人在圈子里的地位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他们的父辈,作为工商党党魁左展杭之子的左筝然显然是这个圈子里的中心人物。

工商党虽不参与政治选举,但能源、基建、医药等重要领域的领头人几乎都是工商党的成员,左筝然自然也就成为了被追捧的对象。

受人追捧,但左筝然并不骄矜,谁组的局他都乐呵呵地去,饭可以吃,酒可以喝,牌也能打,有人约他去钓鱼他也能在渔场一坐一天。

纯闲聊可以,但话题稍微往深了偏点,他就装听不懂。以至于到了现在,这一大圈子的人还是不敢肯定这位从国外回来已经接近半年的左少爷,到底是深藏不露还是真草包。

“确实不高兴。”左筝然声音里带着笑,说出来的话却不是那么回事,“昨晚我喝到一杯加料的酒。”

“什么?!”

左筝然说:“一个长头发的男性omega,长得很漂亮。”

赵楚说话开始哆嗦,“那那那你们,你……标记他了吗?”

“当然。”

虽然对他们来说,身边养个把情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但永久标记只能给家里定下的那位有身份有地位的omega,omega也同理。

赵楚几乎要晕过去,左筝然可以在其他任何一个地方被人算计,但万万不能在赵家的地盘上。

电话里的呼吸声过于急促,左筝然笑了一下,“骗你的。”

赵楚吓飞了的魂儿又飘回身体里,“靠!昨天刚听我爸说你正和顾明桉接触着呢,你要是在我这儿出了事儿,我还结什么婚,直接从梅山上跳下去以死谢罪得了。”

赵楚口中的顾明桉是现任总统顾文衍的独女,omega,今年刚满22岁。

左筝然只在左展杭的艺术酒廊见过她一次,长什么样子都记不太清了。

左筝然翻了个身,被强烈的光线刺得略微眯了眯眼,“赵叔哪儿来的消息?”

“这我没问。怎么?听你意思是不太想让别人知道啊。这是好事儿,藏着掖着干嘛?”

左筝然笑问:“是好事儿吗?”

这话问得赵楚愣了愣,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左筝然又道:“不是不太想让别人知道,是压根没这回事。”

“啊?那我家老头在哪儿听说的呢。”赵楚嘟囔了一句,紧接着提高声音道,“兄弟我今天先结个婚,昨晚那杯酒我肯定给你个交代。”

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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