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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印,才盯着他的眼睛,压低了声音说:“如果你是个omega,那天晚上就已经被我永久标记并且怀上我的小孩儿了,beta这个性别难道是你用来逃避责任的理由吗?”
左筝然第一次在林闻璟面前表现得如此强势,说的话又很露骨,林闻璟的身体发着抖,手指徒劳地攥着被子一角,眼泪开始噼里啪啦地往下落,“你这个人真的好奇怪啊,你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
不知道是臊的,还是因为哭得太伤心,林闻璟的脸和耳根都很红,左筝然向他下了最后通牒,“我在说……你不答应就永远没办法离开这里。”
情绪崩溃的林闻璟莫名其妙地因为左筝然的这句话突然冷静了下来,他揪着被单动作粗鲁地擦掉了脸上的眼泪。
“那我会死吗?”
左筝然对林闻璟终于开始思考现实感到欣慰,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把结婚和死亡这两件毫不相干的事联系在一起的。
左筝然说:“我没有做鳏夫的打算。”
“那会离婚吗?”
“感情破裂就会离婚。”
“可是我们都没有感情。”
左筝然沉吟片刻,“你说得对。没有感情怎么破裂,所以不会离婚。你想离婚的话,最好快点爱上我,这样才有感情破裂的可能。”
林闻璟很大声地说:“我不要!”
“不要就不会离婚。”
“……”
林闻璟不讲话了,一两分钟后才闷着声音说:“虽然我不知道你究竟有什么目的,但是算了,你要怎样就怎样好了。反正从小到大总有莫名其妙的坏事找上我,我应该习惯。”
左筝然看见被子下凸起了一块,林闻璟似乎是握紧了拳头,“我已经习惯了!”
左筝然对林闻璟的和他结婚等于坏事这个认知非常不满,但好在林闻璟已经心甘情愿地答应,于是他说话的语气重新软和下来:“酒店的工作会帮你辞掉,新的手机明天会送过来。你好好养伤,还赶得上下周的开学典礼。”
“为什么我的工作要辞掉?”
“想不明白吗?因为你不会再缺钱用。”
左筝然想当然地以为林闻璟这样自食其力的穷光蛋会和他讨论一下金钱和尊严的关系,但没有,他哦完就说自己要睡了,赶左筝然出去。
左筝然的目的已经达到,也愿意给林闻璟一些自我消化的时间。
他站起身,往门外走去,走出去几步,又回过头来,看着床上那坨隆起,问:“梅山酒店那晚是你第一次见到我吗?”
林闻璟回应得很快,“嗯。”
“嗯什么嗯?”左筝然看了一眼正在神游的李兰图,“你听我说话了没有?”
李兰图从左筝然那句“我要结婚了”中回过神,说:“听了,恭喜。”
李兰图面色沉重,看上去不像是听说他要结婚反倒是像他要死了,左筝然忍不住问:“你这是什么表情?”
李兰图已经完全理解了左筝然为什么要如此迅速地定下自己的婚事,因此对那个可怜的beta产生了深深的同情。
听说还是个脑袋不太灵光的,这样一想,就觉得beta的人生已经无望。
“没什么,只是他会答应我有点惊讶。”
左筝然从他脸上看不出一丁点惊讶,但也没有再问。
左筝然觉得自己在向林闻璟保证会让他好好活着后,林闻璟一直紧绷的精神似乎完全放松了下来。
已经十点钟,刚刚去看他,他躺在床上还睡得很熟。
交代完芮姨留早饭,左筝然带着李兰图出了门。
左筝然并非是只靠着信托基金生活的公子哥,他在Zealda集团能源与管线业务公司有相当不低的职位——是个摆在办公室好看的花瓶副总裁。
Zealda的前身是左筝然外公封澍在四十年前创办的一家名为蜂鸟的能源运输公司,在封尧和左展杭结婚前,这家公司在国内已经拥有将近三万公里的运输管道。
封氏的根基在N国枫城,A国的这家能源运输公司对封澍来说只是他在世界各地众多投资项目之一,因此封尧执意要和左展杭结婚并留在蓝港时,封澍便把它交给了左展杭。
左展杭是个精明的商人,他利用这些运输管道造就了一个现货交易市场,通过促成买家与卖家的交易,不仅收取运输费还在其中收取促成交易的中介费。
在国家放松对能源市场的高度管制后,左展杭分别成立了投资与贸易公司以及能源服务公司,后来还成为各种能源交易的做市商,在短短六年的时间里,这一业务就为Zealda带来了无法估量的高额收入。
左筝然在能源与管线公司做花瓶的同时,叶樵宇在投资与贸易公司担任握有实权,呼风唤雨的总裁一职,不过左筝然对此并未有任何不满,只是很难做到按时上班。
快要十一点,左筝然还在高架上,距离Zealda集团所在的双子大厦还有6公里。李兰图看了眼时间,“到了公司差不多可以准备吃午饭了。”
左筝然姿势放松,靠在座椅上,正在看二楼卧室的监控。
林闻璟这会儿还在睡,手和脚都露在被子外面,姿势也很久都没换过。
几分钟后,李兰图才听见左筝然的回复,“你是猪吗?”
也不知道是在骂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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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我嘴里没一句实话
璟:巧了,我也没
第一卷大概是两个“影帝”先婚后爱的故事~
第6章 是要逃婚吗?
能源与管线业务体系成熟得不能再成熟,左筝然在办公室待了一天,只签了几个文件,到会议室做了两个小时的吉祥物,其他时间一直很空闲。
不过左筝然今天并不觉得无聊,他在文件上刷刷签下自己的名字,头也没抬地递给李兰图,眼睛一直看着手机屏幕里的监控画面。
林闻璟十二点才醒,吃过饭,摆弄了一会儿他的旧手机,打了两通电话。不知道是打给谁,说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话,还鬼鬼祟祟地躲进了被子里。
比起昨天,他的身体好了不少,已经可以自如地下地走动,只是走路的姿势还不太自然。
左筝然把手机声音调至最大,恰好听见他站在露台上发出了一声惊叹:“好大的房子!”
感叹完,他的上半身从栏杆探了出去,声音又大了点:“好大的狗!”
看了几分钟的风景,林闻璟返回卧室把芮姨送来的水果点心端到了露台的小茶几上,抱着抱枕窝进了沙发里。
林闻璟坐的位置恰好在窗帘后,监控画面里只有摆在地板上的一双条纹拖鞋,以及一只时不时出现在监控画面里去拿水果的手。
三点半,起了点风,他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