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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码,他这会儿牙还酸着。
回到望溪,已经九点半。林闻璟有点累,喝了一杯芮姨煮的果茶就回了卧室。
林闻璟前脚刚进房间,后脚就被左筝然拍在了门板上。
左筝然打开灯,手指缓缓向下,嘴唇贴着他的耳边问:“戴衬衫夹了吗?”
林闻璟艰难地“嗯”了一声,“你干嘛这样啊?”
左筝然此刻又觉出beta这个性别的好处来了。
林闻璟对他的信息素毫无察觉,但左筝然自己知道,此刻从后颈上的腺体涌出的每一个分子都在叫嚣着征服和渴求。
这很不体面,很不像他,只是一个衬衫夹而已。
在夜灯散发出的昏黄光线中,黑色的西装裤掉落,堆叠在一双毛绒拖鞋上。
肤色白皙,笔直的两条长腿掩在铅灰色的西装裤后,流畅的肌肉线条从布料中向上延伸,最终消失在黑色的皮圈和白色衬衫的衣摆交接处。
左筝然贴着他的耳边,低声问:“可以在这里做吗?”
“不要。”林闻璟说,“我好累。”
左筝然提出了他的解决方案,两分钟后,在浴室洗手台前的镜中,他看见了林闻璟双肘撑在台面上,牙齿咬着衬衣一角的画面。
虽然林闻璟有所长进,今晚没掉眼泪,但他转过头目光倔强地瞪着左筝然,眼泪要落不落的样子,左筝然更受不了。
“左筝然!你又不戴τ!”林闻璟大声地控诉他。
不想戴,为什么要戴?
谁让林闻璟是个beta,他只能用这种方式来为他的所有物打上烙印。
信息素也许只能在林闻璟的身体里停留一天,但如果每天都做的话,这也称得上另外一种标记方式。
早晨的闹钟刚响,林闻璟就坐了起来,他先是“嘶”了一声,过了一会儿,很生气地拍醒左筝然,说:“我以后不会再戴衬衫夹了!”
左筝然眼睛都没睁,手臂一捞把人又拽回怀里。
不戴就不戴,左筝然也并不想他戴着那种隐秘的,充满色情的物品在人群中来来去去,难保不会有哪个像他一样眼睛很好用的alpha……不止alpha,无论是什么性别的讨厌的人类注意到它。
“好的。”左筝然说。
林闻璟在他怀里挣扎出来,穿上睡衣快速洗漱后下了楼。
今天是左筝然例行的每月一次做检查的日子,梁随赶在左筝然上班之前来了望溪。
抽过血后,梁随把采血管放进带来的医疗箱里,说:“就算家里都是beta,难保不会来个客人什么的,你能不能注意点,把阻隔贴贴上。”
左筝然不以为意,“那你别呼吸。”
“我真服了!真的有人能受得了你吗?”
“林闻璟。”
梁随大吼一声“放屁”,“人家能受得了你你还能把人惹生气了?”
左筝然瞥他一眼,“你懂什么?”
梁随无语至极,努力说服自己不要和左筝然一般见识,重新捡起医生的职业素养,把上一次的检查结果丢进他怀里。
“这半年你的腺体状况都很稳定,按理说上次你用了诱导剂会让你的易感期提前来着,怎么还没来?难道诱导剂对你没什么影响了?不能吧。”
他嘟嘟囔囔地分析了一通,“反正你自己注意着点,阻隔贴只要出门就贴上,易感期前后情绪不要起伏过大,哎,这话我说的嘴都要起茧子了。”
左筝然听得耳朵也要起茧子,他说:“知道了,别烦。”
“……”梁随翻了个白眼,“我走了!”
刚走出去没两步,他又回过头,对左筝然说:“你猜我昨天在医院看见谁了?”
左筝然抬头看他,“谁?”
“唐泓。”
没等左筝然接着问,梁随就继续说道:“他来做妊娠终止术。但是他和叶樵宇都分开这么久了,我本来以为他是有了下家,你猜怎么着?是叶荇身边的保镖送他来的,那人眉毛上有条刀疤,我记得你之前调查过他,所以对他有点印象。这什么情况?顾明桉不得活撕了叶樵宇啊?”
“要我说这顾明桉遇上你们家也真是倒霉……”
梁随还在不停地碎碎念,左筝然转过头,看见林闻璟正背对着他们,站在阳光房和小客厅连接的通道的位置,低头摆弄着一个蓝色大水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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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男人冬天从不穿秋裤!
字母τ,对不起。。。
第30章 骗子大王林闻璟
左筝然收回视线,问梁随:“唐泓怀孕多久了?”
“6周。”
“手术做了?”
“没。”梁随露出一个神秘莫测的笑来,“叶樵宇赶过来把人带走了。你是没见,他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难看,扯着唐泓就走,还差点和那个刀疤脸干起来。”
“你们家乐子事儿是真不少哈。”梁随评价了一句,随后冲他摆了摆手,“行了,我走了。”
梁随离开后,林闻璟从阳光房走了过来,他看了一眼丢进垃圾桶里的酒精棉球,小声问:“左筝然你生病了吗?为什么梁医生每个月都来呢?”
林闻璟脸上的关切和忧虑不似作伪,左筝然看着他的眼睛,一本正经道:“嗯,病得快要死了。”
林闻璟的眉毛立刻拧在一起,“你不想告诉我就算了,干嘛说这样晦气的话?!”
晦气吗?不觉得。
远远比不上他们还没结婚,林闻璟就问他会不会离婚这样的问题晦气。
左筝然握住他的手把他拉进怀里,“我死了你会伤心吗?”
“不会!”
“好伤人的回答。”
“所以你最好不要死吧!”林闻璟说话的音量提高,过了一会儿,语气莫名又缓和下来,“好好活着。”
这是一句很真诚的祝福,左筝然想。
和林闻璟对视了片刻,左筝然笑着说:“我的身体很健康,应该会活到一百岁。你最好也活到一百岁,感觉一起死去是件很浪漫的事。”
林闻璟不想和左筝然继续探讨什么时候死去的问题,他嘴里说着“Yori饿了”,就从左筝然怀里挣脱出来离开了大客厅。
左筝然做好准备在一百岁时死去,但长达两个半小时的早会让他又恨不得自己的生命就结束在26岁这一年。
他们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话可以说?鼻子下面长的好像不是嘴,而是什么可以无限连发的冲锋枪,嘟嘟嘟嘟吵得他脑仁疼。
左筝然在桌下给李兰图发信息,“等会儿到我办公室来一趟,带杯冰咖啡,谢谢。”
李兰图把咖啡放在左筝然的办公桌上,问:“怎么了?”
左筝然刚要回答李兰图的问题,突然听见手机信息提示音响起。
陈洲度嗨娄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