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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找到的集团高管照片——

他们的新上司,秦眷书。

***

自从被亲爹从国外揪回来,秦眷书就憋着一肚子火。

那团火不仅没有随着时间流逝熄灭,反而越烧越凶。

昨晚他还在和亲爹对骂,什么难听的话都敢骂出来。他爹对他也毫不客气,秦家家主与其独子不和在上流社会不是什么秘密,这对父子势同水火,见不了面的时候只是通话对骂,见了面能把对方往死里打。

“我对你秦家的家业没兴趣,”秦眷书冷笑,“明个儿我就去改姓,我们以后也不用联系了。”

秦持只说了一句话:“陈仪当年偷偷生下了一个孩子。”

“你——”一连串脏话从秦眷书嘴巴里冒出来。

秦持等他骂够了,才说道:“你回到秦家,我这辈子都不会认他,你如果不回来,秦家的一切都会落入你最讨厌的人手里。”

与秦持有关的秦家让秦眷书感到恶心,但他更无法容忍秦家被一个私生子占据。

秦眷书骂骂咧咧地回来了。

“你这些年一直在国外经营你母亲留下来的产业,对明鸿不熟悉,明鸿的人也不会认你。如果直接让你接手明鸿的内核事务,你的叔伯不会同意。我前段时间收购了一个小公司,你就从那个公司做起。”秦持又说道。

秦眷书骂他:“废物,自己的兄弟都压不住。”

秦持懒得和这个逆子多嘴,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秦眷书恨不得和秦持线下真人快打,憋屈了一夜后,第二天一早,还是纡尊降贵去接手他眼中的小破公司。

不过他没有立刻考察自己的员工,而是从明鸿那里要了一些数据,简单熟悉了一下破公司的现状,才边看公司最近的业务边往办公区走去。

没想到走出去没几步路,就被人撞了个满怀。

他专心看文档没看路,那手里只有一杯咖啡的人,也没看路?

秦眷书不由得冷笑,陈仪当年也是这么上位的。

他心中厌恶且不屑,嘲讽的话张嘴就来:“现在的员工想引人注意,还在用这么拙劣的手段吗?”

这个时候秦眷书才看清了撞到他那人的脸。

好一副无辜的表情,眼尾还微微泛着红,生得倒是不错,配上这副神情算得上我见犹怜,要是他生物学上的人渣爹过来,这会儿只怕又要管不住下半身了。

秦眷书认得这张脸,因为不久前才在员工数据上见过。证件照上此人也是一副单纯无辜的神情,不仅人姓白,脸也活脱脱一张小白花的脸。

说出口的话,也带着浓浓的白莲味:“对不起,我会赔偿的。”

声音清澈,尾调有些软,说什么话都像是在撒娇,有好相貌的同时还有好嗓音。

秦眷书恶意地想,大抵因此让他觉得自己有了勾引人的资本,撞大运进入大集团后就想勾搭自己的顶头上司,可惜只能进那破公司的人可想而知没什么眼界,只能想出这么拙劣的勾引方式。

其实也不是很拙劣,若是换一个人对上他那张楚楚可怜的脸,说不定便欣然笑纳他的蓄意勾搭了。

若是选对了人,不失为一种很有效率的勾引手段。

可惜他选错了。

秦眷书最厌恶这种想走捷径的人,很不介意让这种人从自己眼前彻底消失。

就在他打算联系人事开除白萦时,突然注意到了白萦握住纸杯的手指。

指节修长,匀称苍白,只在指尖泛着浅粉。纸杯的杯壁被捏出明显的凹陷,白玉似的手指微微发著抖,似乎很是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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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勾引人的事,也不是很擅长。

都紧张成这样了。

秦眷书自认为铁石般的心莫名软下去一点。

但他还是不想和心怀不轨的人扯上关系,也没心思去办公区了,冷冷抛下一句“不需要”后,便掉头往自己带休息室的独立办公室走去。

待到他人影彻底消失在眼中,白萦蓦地松了口气。

好险好险。

白萦心有余悸。

那衣服一看就很贵,差一点点,他这个月的工资,甚至几个月的工资都不保了!

还好上司是个好人。

不过他说的“拙劣的手段”是什么?

白萦神情茫然,想了半天都没想明白,最后认定上司一定是在说文档里的某某某,和他没有关系。

既然和他没关系,那就不用多想了。怀着一种劫后余生的心情,白萦带着就剩个杯底的咖啡走回办公室。

第3章

又是九点下班的一天。

白萦收拾着桌上的东西,目光不自觉被窗外的景象吸引去。双子大厦是景明东路上最高的建筑,十五层是算低的楼层,但从十五层往外看,仍能看见不少建筑的屋顶。

城市里闪着霓虹灯,街上车辆川流不息,车灯汇成一条炫目的光河。许多写字楼的窗户还亮着大半,景明东路永远没有沉寂下来的时候,无论什么时间都有人在工位上苦熬。

走神的时候,白萦差点把仙人掌也塞进公文包里,但刚碰上去就被刺一扎,他嘶了一声,猛地缩回手。

“白萦,你真的没事吗?”美术同事听到声音后,转头看向他。

他今天总觉得白萦不太对劲,白萦大多时候像一捧微凉但松软的雪,一朵任由风将他吹来吹去的云,今天却像一团模糊的雾,让人看不分明。

但是白萦说自己没事。

此时白萦晃了晃脑袋,还是表示:“我没事,谢谢你。”

大概是加班加多了吧。

美术同事心想。这句话对他们来说是万能的。

他和白萦乘电梯来到一楼,在大门口分别前,美术同事还是忍不住提醒了一句:“路上注意安全啊。”

“你也是。”白萦冲他摆了摆手。

离开公司,走固定的路线,导入下班的人流,登上返程的地铁,他每一日的生活轨迹都是固定的。

白萦握着横杆扶手,在摇摇晃晃的车厢里看自己位于玻璃上的影子,他感觉眼睛有些酸涩,看东西模糊不清。

玻璃上规规矩矩穿着西装,将风衣挂在臂弯上的青年抬起手揉了揉眼睛。

看东西似乎清楚了一点,但眼睛仍有缺水的感觉。或许是盯着显示屏太久了,白萦思考自己要不要去药店买瓶眼药水。

只是地铁上想的事情,出地铁后他就全部忘了。

入夜后气温更低,冷风不断往身上吹去,没穿风衣的白萦却仍旧觉得有些热,进小区的时候,他顺手柄西装外套也脱掉了,上身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衬衣。

他总是把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颗,但现在白萦难受得扯了扯领子,把自己的脖子完全解放出来,甚至露出一小部分清瘦的锁骨。他感觉越来越不对劲了,但一时间没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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