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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赏心悦目。

桌面上则堆了些小说名著,楼明叙翻了几页,竟然还有英文原著,也不知道给谁看的。

这些陈旧的课本和试卷,仿佛把楼明叙带去了周言的学生时代。

周言肯定是那种品学兼优的三好学生,爱好颇多,家里许多奖状奖杯。

楼明叙心想,自己要是再年长几岁,和周言生活在一个城市就好了,这样就可以和周言读一样的学校,一样的班级,可以看到周言备受瞩目的校园时光。假如他们从小就认识,现在的关系肯定很亲密。

至于周言那些个前任,肯定都不会存在。

楼明叙收好东西,躺进被窝,关了灯,四件套刚晒过,有着和周言身上同样的气味,楼明叙深深地吸了一口,沉沦进去,像小猫吸上了猫薄荷。

或许是黑暗放大了他的胆量,思绪乱飞,眼前闪过周言的脸,就好像两个人此刻并排地躺在一起。

楼明叙侧身闭上眼,搂紧了长条状玩偶,它的直径很像周言的脖子。

白天在牙科医院,周言疼得哼哼唧唧的时候,身体也跟着小幅度扭动,滚动的喉结看起来脆弱又敏感,碰一下就要叫出来。

楼明叙掐了一把掌心里的玩偶,进行一些不道德的幻想,在那个朦胧的世界里,他身下夹着的不是被子,而是周言的腿和腰。

房间没关窗,阵阵微凉的风吹进来,温度适宜,可楼明叙却觉得热,脸热,脖子热,下半身更热。

隔天一早,周言被闹钟吵醒,他赖了五分钟床,爬起来的时候,看到楼明叙正在收昨晚晾在阳台外面的内裤,紧接着就进卫生间换裤子。

周言敲了一下卫生间的门,问他:“一次性内裤穿着不舒服吗?”

“啊,”里面的人慌了一下,结结巴巴地说,“是,是的,有点儿小了。”

周言不承认自己小,撇撇嘴说:“是你自己屁股太大了。”

“你要用卫生间吗?”楼明叙问。

“你先用吧。”周言说完走开了。

昨晚上熬的一锅粥俩人全喝完了,楼明叙提议去附近一家早餐店吃点东西再去上班,距离开庭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吃点东西是足够的。

楼明叙边刷牙边关心:“你那牙齿还疼吗?”

周言实话实说:“你要不提就不疼,你一提就有点儿。”

楼明叙“哦”了一下:“那我撤回。”

周言笑了出来:“逗你的,今天一早起来都没什么感觉了,我打算一会儿买生煎包吃,你吃吗?”

楼明叙没蛀过牙,不了解情况,担心道:“那么硬你能行吗,别吃完又开始哼哼唧唧喊疼了。”

周言被他说得打退堂鼓了:“那吃什么?”

楼明叙刷出一嘴沫,含含糊糊地说:“喝粥呗,医生不是建议你吃流质的东西。”

周言很无奈:“那也不能喝到下礼拜吧,喝粥不顶饱,我昨晚上跑两趟厕所,都没怎么睡好……你呢?昨晚睡这边还习惯吗?”

“挺习惯的,我不择床。”

过了一会儿,楼明叙刷完牙,漱漱口,正儿八经地对周言说:“要不然你这次卧租给我吧,与其把房租交给外人还不如给你呢。”

周言很犹豫,两个人住一起,生活肯定会丰富一些,但缺点也很多。

周言出门在外和在家里完全两副面孔,在家他穿着随心所欲,有时候光着膀子在客厅转悠,洗完澡常常不穿衣服直接进被窝,要是家里有人,他就不好意思这样了。

而且以楼明叙的性格,之后周言的每一次出门他肯定是要过问的,搞不好还要跟小孩儿一样,嚷嚷着一起去,周言又不太擅长拒绝。

两个人工作一起,吃饭一起,加班一起,回家还要一起,简直一点自由空间都没有了,周言光想想就觉得很难适应。

大概是看他许久都没有给出回应,楼明叙已经猜到一二,没有让周言为难,直接说:“不过我那边房租交了半年,离到期还早呢。”

周言转移话题:“要不咱一会儿吃小馄饨吧,楼下有家味道很不错,我从小吃到大的。”

楼明叙扯了两张纸巾,迅速擦干净脸:“行啊,那就馄饨。”

俩人下楼时,楼明叙很主动地把卫生间的垃圾袋收了,一起带进电梯。

周言毫不知情地问他,在家是不是也这么勤快,每天都要收一次垃圾。

楼明叙有点儿尴尬地按了下电梯,把半透明的垃圾袋藏到周言看不见的那边,说:“都借宿了,眼里得有点儿活吧。”

周言得寸进尺:“那你怎么不顺便帮我把衣服洗了?”

楼明叙微挑起一边眉梢,兴致盎然道:“那今晚我帮你洗。”

周言没上他套:“得了吧。”

吃完早饭,俩人径直打车去法院,距开庭还有二十多分钟,周言先进去候着了,楼明叙则跑去法院旁边的咖啡店排队点东西。

其实他昨晚睡得也很少,第一次住周言家太兴奋,思绪根本停不下来,翻来覆去,一直折腾到凌晨三点多才睡着,刚才坐在车里直打哈欠。

今天开的庭是很常见的合同纠纷,两边的当事人都没有到场,由律师全权代理,这就意味着庭上不会有过激的争执和笑话,所以大概率很无聊,他怕自己像上语文课一样听睡着。

楼明叙坐在椅子上等单,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还喊他周律。

楼明叙回过头,对方愣住,惊讶地“诶”了一下,眼神上下打量着他:“不好意思,认错人了,这衣服跟周律的简直一模一样。”

楼明叙晒在阳台上的衣服裤子都没完全干透,身上穿的就是周言常穿的短袖,后背的图案很浮夸,看一眼就会被记住。

楼明叙莫名地有点儿得意:“这就是他的衣服。”

男人本能地追问了句:“你怎么穿着他的衣服?”

楼明叙说:“我昨晚住他家了啊。”

男人点点头,没再多问什么。

虽说是简单的合同纠纷,但涉及到的当事人有四十多名,审判长光是梳理人物关系就花了很多时间,上午的庭开了很久。

走出法院的时候,周言已是饥肠辘辘,随便找了家面馆便进去了。

一个上午,微信攒了一大堆消息,周言先点了杨鑫的。

【你拍的小楼啊?】

周言皱了皱眉,这没头没尾的问题,不知道什么意思,于是回了个问号。

一个关系要好的朋友则问:【你谈恋爱了?】

这都啥玩意儿?

周言看不懂,反问:【我跟谁谈?】

朋友问:【视频里那个不是你对象啊?我以为你在玩梗。】

周言更是莫名:【哈?】

朋友发来一张截图,周言点开一看,那不是自己的短视频账号界面吗?

周言平时为了遏制自己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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