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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DIY的进行过程里,能看出来周言十分享受,会叫,会接吻,会抱住楼明叙讲一些平时不会说的调情的话语,动情时,也会在楼明叙身上留下吻痕。

周言的需求非常容易得到满足,从起立到结束,一般不超过十分钟。

相比之下,楼明叙占用的时间就很久了。

周言并不能将那么大个甜品完全吃下去,手口并用,各占一半。

周言的口腔空间不够宽裕,吃个几分钟就嚷嚷着要吐了。

伴随两声剧烈到让人心疼的干呕,周言的眼睛被泪水充盈,变得红肿,再接着周言就会责怪楼明叙故意憋着不结束。

如果这个时候周言说不想继续了,楼明叙就只好自己解决,好在周言会把手和腿借给他。

楼明叙在这方面向来坚持得比较久,并不是他故意使坏,也没有刻意锻炼,完全是天赋异禀。

至于周言……

不知道是年纪增长,身体素质没有从前那么好了,还是吃抗抑郁症的药物吃多了产生了后遗症,总之楼明叙很容易就能喝到牛奶,而且一晚上只能喝到一次。

可能正是因为两者的对比太强烈了,周言的自尊心受挫,才更不愿意做了。

楼明叙这边的猜想很多,可也不好贴脸对周言说些什么,总不能问:“你这情况持续多久了?”

不过楼明叙特意询问了一下还在学医的徐望同学,十分钟算不算不正常,徐望告诉他:“这要结合它在进行运动时的状态来看,如果全程没有疲软,不需要特殊医治。怎么,你很困扰吗?”

“不是我……”

徐望完全误解了:“好了,你不用解释的,我都理解,现代人吃的喝的都不健康,又加上熬夜,身体素质普遍偏低,出现这种状况也很正常。”

“……”

“你如果想要延迟的话,也可以服药。”

楼明叙这方面的知识储备为零,好奇道:“服药有什么作用呢?”

徐望说:“主要是一个延迟满足的功效,也能让小玩意儿更厉害一些。”

“会提升欲望吗?”

“那当然,但这玩意儿不能多吃,尤其是心脏有问题的,可能会有副作用。”

楼明叙有那么一瞬间心动,但想起来周言心脏不是很好,放弃了这个打算。

“你要来一盒吗?”徐望还在问。

楼明叙:“那要是正常的人吃这个会有什么反应?”

“我没吃过,不知道,估计下不去吧。”

“好吧。”

楼明叙好奇心发散完便挂了视频电话,徐望那边则打开了购物软件,他无比确信楼明叙是遇到这方面的困扰了,但碍于男人的雄风,死活不承认,最后那个欲盖弥彰的问题在徐望听来非常好笑。

正常人怎么可能咨询这种问题呢?

怎么说也是曾经帮助过自己的好友,徐望偷偷下了一单,寄到楼明叙家。

三天后,楼明叙收到快递,拆开一看,无语至极,但也没有选择拒签和退货,认真研读完说明书,随手把它丢进了床头的抽屉里,很快就把这事儿给忘干净了。

小寒来临后,南城的气温又下降好几度,空气湿冷湿冷的,周言的过敏性鼻炎又开始发作了,有天坐电梯闻到一点儿香水味,连打数十个喷嚏,一口气差点儿没倒上来。

冬天是周言最不喜欢的季节,家里的房子很旧,没有安装地暖,客厅里贴的又是抛光砖,进屋就跟进冰窖似的。

而且他爷爷就是在冬天去世的。

那年奶奶和朋友一起出门逛公园,留爷爷一个人在家看电视,谁承想爷爷中风倒在客厅地板上,几个小时后才被发现,送医院治疗了小半个月,人还是走了。

奶奶自责不已,天天以泪洗面,眼睛哭得都看不清东西了,大概是完全丧失了对生活的期待,最终也没有熬过冬季,在年初的时候撒手人寰。

周言小时候是爷爷奶奶带大的,跟老两口感情深厚,每年都要去墓园好几次。

以前奶奶还在世时,专门跟他交代过:“等我们走了以后,你要常来看看我们,给我们烧些元宝,我听说地府不收印刷的钞票,要亲手叠的元宝才有流通价值。”

“这都谁告诉你的啊?阎王爷啊?”周言根本不信,笑话她乱搞封建迷信。

“风水先生说的,反正宁可信其有嘛,既然人家这么说了,肯定是有原因的,叠元宝他又不挣钱,人没必要骗咱们。”

人健康活着的时候,总认为一切都还有时间,周言曾答应爷爷奶奶放假了就回家;答应他们一起短途旅行;答应奶奶过年一起大扫除。

而如今,叠元宝成了他唯一能为爷爷奶奶做的事了。

连着阴了一周的天终于在除夕夜这天放晴了,但温度还是很低。

周言买了老两口生前爱吃的食物还有两束花带到墓园,一束给奶奶,一束给妈妈。

楼明叙也一起去了,这是他第一次陪同周言一起看望亲人,因为没有事先商量,楼明叙临时买了些水果还有束漂亮的鲜花。

县里的墓园并没有多高级,四个人的墓碑设立在一起,一对夫妻共用一块石碑,不过这里环境清幽,四周都是繁茂的绿植,园内也没有特殊的规矩,全年开放,想见亲人的话很方便。

周言盘腿坐下,进行一番非常简单的仪式,顺带跟家人们介绍了一下男朋友。

家人在世时,他不敢公开性向,怕挨一顿打,也怕被赶出家门,现在想想,还不如被赶出家门,只要爸妈还在就好。

“我都快忘记你们长什么样了。”周言伤感地说,“我需要看一下你们的视频和照片才能想起来你们的样子,也很少梦到你们,今年能多多托梦给我吗?我很想你们。”

楼明叙注意到周言的眼睛很红,像是要哭了。

他们朝夕相处快一年了,他从未见过周言哭过,就算遇到再难搞,再委屈的事情,周言也能很平静地面对,也许只有在家人面前,他才会流露出这副哀伤又脆弱的神态来。

楼明叙心疼地抱住他,捏了几下他的肩膀,并在周言家人面前郑重承诺,以后会好好照顾周言的。

“至少我的钱他可以随便花。”他说。

周言笑出来:“花你的花呗还是借呗?”

楼明叙挺得意:“小看我,我卡里还剩三千多哦,而且是还完花呗以后!”

“一年,就剩三千?”

“谁让你一周就只愿意跟我拍两次视频,咱多拍点,多接点广告不还能多捞点吗?”

周言曾经也是有过很强的事业心的,他每天都想着赚钱,存钱,渴望扎根在大城市里,但家人相继离世之后,支撑着他的那股力量仿佛一下子被抽走,他对功成名就失去兴趣,甚至一日三餐都可以很敷衍。

楼明叙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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