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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恰好见到这人露出侧脸,因为有些像白休命,所以记忆颇深。

不过正面看的时候,两人长得其实并没有多像。

阿缠左右都瞧了瞧,做出精准判断,白休命的娘亲,肯定比他这个弟弟的娘要好看许多。

至于跟在白休命弟弟身后的红衣女子,在他们入京当日,阿缠也一并见过,当时两人似乎坐在一辆车中。

“兄长。”白奕辰走到近前,朝白休命拱手见礼。

他身后的女子在见到白休命后,眼中闪过一抹讶然,在白休命看过来的时候,略带几分羞意地垂下头,低低叫了声:“世子。”

白休命高坐马上,垂眸看着面前的两人,语气平淡:“有事?”

白奕辰似乎对他的冷待毫不介意,对白休命道:“兄长,这位是申氏嫡女申映烛。”

随后他又侧身对申映烛道:“映烛,这位就是我长兄了,还不快来见礼。”

申映烛听话地上前一步:“申氏映烛,拜见世子。”

申映烛……与回雪一个姓,她们应当是亲戚。

阿缠转头看了眼申回雪,她并无与同宗姐妹打招呼的想法,依旧坐在一旁。

看来两人的关系很差,阿缠想。

白休命只看了申映烛一眼便移开目光,并没有和对方认识的打算。

见他如此冷漠,白奕辰唇角的笑僵了僵,只好主动道:“兄长,映烛一女子在队伍中很是孤单,听闻理国公世子带了女眷同行,她们恰好是同族姊妹,不是映烛是否方便跟着兄长的队伍同行?”

这时张憬淮也过来了,听到了兄弟二人的对话。

他对申映烛还有些印象,只是队伍里多了一个人,对他而言这倒不算为难,不过……对方明显是冲着白休命来的,他想起之前听到的传闻,西陵王似乎为白休命寻了一个未婚妻,该不会就是这个吧?

白休命并未立即回答,又听白奕辰道:“兄长,等回了西陵,你便要与映烛定亲,此时又何必如此避讳。”

阿缠微微张开嘴,白休命要定亲了? w?a?n?g?阯?F?a?B?u?页?ⅰ????ù???ε?n????????5?????o??

这时白休命突然转头看了过来,他问阿缠:“你觉得我方便吗?”

阿缠突然福至心灵,这人……不会是想利用她赶人吧?

她歪了下头,眨了几下眼,似在问他是不是自己理解的那个意思?

白休命唇角挑起,像是在确认她的猜测。

两人谁都没说话,但这番眼神交流放在旁人眼中,无异于眉目传情。

申映烛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恼意,她虽然对白休命无意,可这个人已经是她未来的夫婿,如今竟然当着她的面和其他女人这般暧昧不清,分明就是没有把王爷的命令和他们申家的脸面放在眼里。

阿缠眸光流转,脸上露出一丝为难之色:“我觉得,不大方便。”

“姑娘又是何人,之前怎地从未听兄长说过?”原本白奕辰是没有注意到阿缠的,此番却深深看了她一眼,似乎要将她的容貌记住。

前两日与镇北侯私下见面时候,对方似乎说过,白休命对一女子似乎很不一样,难道就是她?

阿缠又看向白休命,用眼神示意他,我要开始针对在场的所有人了!

白休命扬了扬眉,似乎在等她发挥。

“大概是因为你们不熟吧。”阿缠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白奕辰还是第一次被女子如此顶撞,嘴角的笑容都僵了几分。

申映烛见阿缠对白奕辰如此无礼,眼中闪过不悦之色,却还一副与她讲道理的态度:“这位姑娘,二公子与你好生说话,你却如此出言不逊,是否有些无礼了?”

听到外面申映烛的话,申回雪有些担心地看向阿缠。

阿缠嘲讽道:“申姑娘是不是在穷乡僻壤呆惯了,没见识过京城的规矩,就算官至一品,也不能随便逮个姑娘便要问对姓名,那才叫无礼。”

说罢她刻意上下打量了白奕辰一番,眼中的轻视明明白白:“况且,这位公子连个官都不是吧?”

“你放肆!”申映烛一时没能压住心头火气,满脸愤然。

“声音那么大干什么,又不是听不到,一看申姑娘就没学过规矩。”

白奕辰沉声道:“这位姑娘,申姑娘乃是父王为兄长选定的未婚妻,还请姑娘言语客气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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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要客气,她又不是我未婚妻。何况,是不是未婚妻,还得西陵王亲口说,就算说了,也得白休命答应才行,不知道的还以为公子就是西陵王呢,这般多事。”

阿缠坐在马车上,一张小嘴喷得外面两人面色隐隐发青。

其余围观之人,尤其是张憬淮看向阿缠的目光都带着几分惊叹。一开始见到这位季姑娘的时候,还是在荷园。

他只觉得这姑娘胆子不小,从虎妖手上顺利脱身,且安然无恙,确实有些本事,不怪白休命对她另眼相待。

如今才发现,这位姑娘不但胆子大,脾气亦是不小。

“姑娘说话位面太过难听,我是来找回雪的,你占了她的马车,却对她的堂姐这般出言不逊,也不知是谁没有规矩。”申映烛总算是找到了合适的理由。

阿缠看向回雪,申回雪不住朝她摇头,她和申映烛哪有什么姐妹情深?

阿缠将头转了回来,看向申映烛的目光中已经带着几分敌意。如果申映烛不说这句堂姐,她或许还不那么生气。

申映烛算是回雪哪门子堂姐,好不要脸!

“回雪在上京这么多年,怎么都没见你给她写封信呢,如今用她当借口,倒是开始姊妹情深了,申姑娘的感情未免太过廉价了。”

申映烛冷笑:“这是我们申家的家事,不劳你费心。倒是姑娘,年纪轻轻便如此嚣张跋扈,又与男子纠缠不休,好不要脸!”

阿缠突然一拍车窗的木栏,小脸上满是气愤:“白休命,快让人把她给我拖走,我看着碍眼。”

白休命看向张憬淮,张憬淮意会之后,朝一旁的护卫们递了个眼神。

那些护卫立刻上前,似乎真打算把人拖走。

“你敢!”申映烛大概是第一次见识到这种吵架吵了一半,就要把对手踢出局的无耻行为。

阿缠扬扬下巴:“我当然敢,有句话你倒是说对了,我就是嚣张跋扈,这队伍里只能有一个嚣张的人,那就是我。”

见护卫上前,白奕辰抬手护住了申映烛,暗暗吸了口气,他算是看明白了,白休命带着的这个女人不但不懂礼数,毫无教养,且丝毫不顾及脸面。

对方可以毫不讲理,申映烛却还要名声。

他也不能当众与白休命撕破脸,如今只能带着申映烛回去。

但这般狼狈离去,属实不符合白奕辰的性格,他面上露出几分难过,开口道:“兄长,我知……”

他的话还没说完,阿缠突然从马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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