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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简直没办法。走向宾馆的路对于谷翘分外漫长。

快到宾馆的时候,谷翘终于忍不住说:“咱们分开走吧,要不我就露馅了。”

谷翘进到宾馆倒很像是一个豪爽的男孩子,微仰着脸,手抄在大衣口袋里,快步向前走着。她外表看着自然,一颗心却也跳得厉害,拿钥匙开房间门锁时,好几次都没能打开。

骆培因握着她的手拿钥匙在锁眼里缓慢转动,门开了。

一进门,谷翘靠在门上,扬起自己头上的帽子重重呼了一口气,终于没露馅儿。她的胸前因为呼吸微微起伏着,不过这宽大的军大衣把这起伏给遮住了。

骆培因凑近她的脸按着她的肩膀,谷翘的唇微微有些颤,这么近的距离谷翘以为他要吻她。她突然蹦出一句:“窗帘还没拉。”

骆培因凑近谷翘的嘴巴:“你要做什么?拉窗帘才能做?”

谷翘没回答。

“今天是你的生日,你说什么我都照做。”他走到窗前,拉上窗帘,外面的缝隙一点都没照进来。

门灯吊灯壁灯都煌煌亮着,足够两个人把彼此的脸看得清清楚楚,时间仿佛凝滞了,骆培因的手指插进她的短发里,逼近谷翘的脸打量着她,仿佛她是一个新的人。

骆培因自始至终没问她为什么剪短头发,还是谷翘在这注视下主动招了供:“短发出门比较方便。”

他们都知道这出门方便指的是什么,骆培因没问谷翘为什么在请人转述的时候没有说实话,他能猜出来,而且是已经过去的事了。他只是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既然咱们在一起,有什么事应该一起分担。”

他没说的是,他现在是两个人过得相对轻松的那个,所以他应该分担得多一些。

“相信我,我以后会有更多收入,到时你不用为钱焦虑,可以安心做你自己喜欢的事。”对一个因为缺钱生活有重大变故的人说,钱不重要,那简直都不算句人话。但是他也不认为赚钱是谷翘喜欢的事,那不过是她必须要做的事,他有更具体的计划,但因为暂时经济上还达不到,所以没有说出来。

他这话不需要回答,所以也就没有等待回答。

没有长发遮挡,看清谷翘的脸色也比较方便。骆培因的手指描摹着谷翘的耳轮,他微微扯了扯她的耳垂:“你的耳环呢?我给你戴上。”

骆培因这次手指非常地不灵活,直到把谷翘的耳朵都摩挲红了,才找到她的耳洞,帮她把耳环戴好。谷翘的下颚也因他时不时的碰到有点泛红。

他拉拉她的耳环,把她嘴唇上因为空气干燥新增的竖纹看得仔仔细细:“我还没吻过短发的你。”

这硕大的红水滴微微晃动起来,把谷翘的一张脸给晃红了。

骆培因低头捧着谷翘的脸,嘴唇压在谷翘的唇上,仿佛他们第一次接吻。那一次是年前在医院里,偷偷摸摸的,两人的嘴唇压在一起,就只是贴着挤着撞着,谷翘那时根本没想到亲嘴会有舌头什么事。

这次谷翘的心跳并不输于第一次,她任由他的嘴唇挤着压着撞着她,增加她嘴唇上的温度。他箍她箍得越来越紧,她宽大的军大衣甚至被他箍出了她身体的形状。他开始亲得没轻没重、横冲直撞的,没过多久就细致准确了,准确地符合谷翘对温柔的想象。

他一边吻她一边帮她去解军大衣的扣子,等把军大衣从谷翘身上卸下来,他把她抱了起来,不必她回吻时还需要微仰脖子。

谷翘以为他一会儿就会把她放下来,但是并没有。她很快便习惯了,她攀着他,就像攀着一棵树,她打小就知道怎么能在一棵树上安稳地待着。她也很温柔地回吻,像吻一个湿漉漉的小猫或者是一个比她瘦也比她弱的人,总之不是眼前这个轻松把她抱起来的人。

她这温柔反而刺激了骆培因身体最粗野的那部分,但是他克制住了,依然温柔细致地吻着她。他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去关灯。房间里只有门灯亮着,屋内变得昏暗起来。

在这昏暗的光下,骆培因帮谷翘褪去了毛衣。她里面的衬衣并不是宽松的那类,他一边吻她一边扯出了她的衬衣下摆,一只手伸进去抚摸她。谷翘衬衣里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胸衣,没有海绵,和她的身体紧紧贴着。她的胸脯开始微微起伏着,后来这起伏变得剧烈。

他们彼此抚摸着,这抚摸很安静,隔绝了欲望的部分,好像只是为了认识对方。谷翘抚摸他的背脊线,她像抚摸一个受伤的小猫一样抚摸一个坚硬锐利得像刀的人。

在某个时刻,她感觉到了他身体的抗拒,但她只是觉得她自己的抚摸不够柔软,反而更轻了一点。

第85章

◎不好意思◎

谷翘微微红着脸,手指滑过骆培因的喉结,动作非常轻:“你上次的过敏是什么时候好的?”这次一见面就是在医院里,有太多话没有来得及聊。她对他身体的好奇心包括过敏的那部分。

上次分别时,骆培因始终穿着他那件高领毛衣,谷翘也不确定分别时他脖子上的红点有没有消失。

儿童期的过敏源有时会伴随终身,有的会在长大时消失。度过漫长的童年期后,骆培因成了一个几乎不生病的人,他没再去测过过敏源,凭本能远离了童年期让他过敏的东西。直到他在谷翘的嘴上品尝到西红柿的辣味,他确定有些东西就是会伴随终身的。

一个过敏源甚多的孩子会过多占用父母的养育时间,尤其在对过敏诊治不发达的时期,即使家里有保姆帮忙。那一时期他的父亲终于在长期不得志后重新得到了启用,恨不得一分钟掰成两瓣用,日程表上的每一分钟都规划得仔仔细细;而他的母亲对工作上的上进心完全不亚于他父亲,自有一套她自己制定的计划表。孩子的生病是最无法计划的事,不知道何时开始,不知道何时结束,对每一分钟都锱铢必较的父母,他们敏锐地认识到了孩子生病对他们时间的侵占。

但他们毕竟是一对正常的父母,无法指责一个也不愿生病的孩子,于是把指责冲向了对方,指责对方为什么不多承担一些家庭责任,甚至指责起因为对方的家庭基因才会有这么一个孩子。后者的指责是他母亲单方面的,他父亲只是反驳。在吵架中,他父亲唯一的体贴是绝口不提他在新加坡的外公。两人彼此攻讦,却永远避开对方最在意的点,所以这段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的婚姻也维持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两人分隔两地。

在这样的一个情境下,骆培因从小就意识到,维持身体的健康是一个人的义务,既给自己减少痛苦,也不致成为别人的负担。在通过生病筛检了众多过敏源后,他完全避开了它们,主动尝试各种各样的体育锻炼。直到现在,他也没在这方面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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