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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出现在这栋小木屋和附近的区域。

她抖着嘴唇喊他:“哥哥……”

“我知道你无法接受,你感到痛苦迷茫,”周淮川怜爱地拭去她眼角泪渍,“对不起,宝贝,我从没想过要伤害你。”

凌遥刚放下的心因为他下一句话又提了起来。

“但你必须接受,”周淮川说,“我愿意等待,也会给你最大限度的忍耐,但这些都有期限。”

“你不能让我等太久。”

凌遥忍不住哽咽出声,“可我害怕……”

“害怕什么呢?”凌遥的下巴被捏住,被轻抬起来,与他目光对视,他问,“害怕我亲你,还是害怕我爱你?”

凌遥说不出话,她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她不知道自己具体怕什么,也许什么都怕。

但周淮川显然不需要她的回答,他非常明确地要求她——

“那就克服你的害怕。”

“凌遥,你知道我的耐心并不多,”周淮川低头,与她额头相抵,几不可闻地叹着气,“你已经超过十二个小时没有主动靠近我了。”

周淮川侧了点脸,优越高挺的鼻梁缓慢地蹭着她的眼周和鼻尖,声音低沉暗哑。

“现在,亲我一下。”

凌遥想要往后退,可男人宽大的手掌就贴在她后脑勺上,她无处可退,只能颤抖着声音拒绝:“我、我不会亲你的。”

怀里人的身体在发抖,周淮川面上冷硬,心里到底疼惜。

他放软声音,几乎是在哄着她说:“我保证只是亲,不

会对你做别的事。”

他说完话锋一转,“但你如果不愿意主动,我会做别的。”

凌遥咬了咬下唇说:“我不信你会这么对我。”

周淮川低笑,“你会这么认为,是因为你对我有多想得到你一无所知。”

他玩笑似的一句话,听在凌遥耳中却如惊涛骇浪。

她当然清楚他嘴里的“得到”是指什么。

以她目前的处境,根本无法和他对抗,她甚至连和他谈条件的资格都没有。

周淮川还算有耐心,没有催促她。

但他一手覆在她脑后,另只手隔着睡衣,握在她腰上,以霸道占有的姿态,无声地告诉她一个事实——

她逃不掉,她是他的。

昨晚就算意识再混乱,她也没有主动吻他。

带着薄荷清香的唇软软地贴在他下唇上,一滴泪从她眼角滑落,滴落进唇齿间。

周淮川眸色蓦然一深,他张开嘴,将主动送到自己嘴边的柔软与苦涩一同吞下。

周淮川要凌遥主动亲他,还要她把舌头伸进自己嘴里。

凌遥照做了。

后果就是舌根被吸吮得阵阵发麻。

她双手抵在他胸前,用力推挡,被男人舌头塞满的口腔发出模糊难辨的音节。

凌遥被压着亲了很久。

周淮川说话算话,说除了亲不做别的,就真的没做别的。

可仅仅是亲吻,凌遥就已经招架不住。

最后周淮川终于放过了她。

他像极度干渴之人,将她因为来不及咽下流淌到嘴角和下巴上的涎水全部吃掉,吞咽时喉结连续滚动,发出清晰的吞咽声。

缺氧和羞愤,让凌遥满脸通红,目光却涣散迷离,意识像是被抽离了。

像喝醉的人。

只不过她不是醉酒,而是醉吻。

周淮川垂眸,欣赏着凌遥此时的表情。

她的嘴远比说的话要诚实。

周淮川有些心疼地抚着她被吻肿的唇畔,柔声问:“疼不疼?”

凌遥不说话,难堪地闭上眼睛。

“不疼?”见她逃避,周淮川故意在她耳边低声说,“那就是舒服?”

凌遥侧过身把头埋进枕头里,身体蜷成一团。

周淮川见好就收,不再逗她。

关了灯,他拉高被子裹住她,细心地掖好她肩膀处的被角。

凌遥在周淮川紧实的怀中不安分地扭动了两下。

“睡吧,”隔着被子,他轻拍她后背,“Daron和Archie都睡了。”

凌遥很想说,要不是你我早睡着了。

不知是因为刚才吻得太激动,心绪没平复下来,还是此时此刻他的怀抱太滚烫,反正凌遥没有丝毫睡意。

周淮川自然感觉到了。

周围漆黑而静谧。

他抱着她,感受着她的体温和她的味道,极大的满足感和让他身心得到了放松。

“睡不着?”周淮川低头,亲了亲凌遥的发顶,略微暗哑的嗓音难得透着点倦懒,“想和我谈谈吗?”

凌遥在他怀里摇了摇头。

凌遥不太想和他谈,因为过去无数次证明了,在说服对方这方面,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他也从没把她当成对手看待,他不过使出十分之一的谈判技巧,就能让她乖乖听话。

谈什么都没有意义。

结局永远掌控在周淮川手里。

黑暗中,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声。

他们都没睡。

不知过了多久,凌遥沉闷犹豫的声音在周淮川胸口响起,“你是从什么时候对我……”

后面的话凌遥不说周淮川也明白。

——你是从什么时候对我有不轨心思的。

周淮川原本圈在她腰上的手,移到她后脖颈上,用她能接受的力度缓缓揉捏。

他是从什么时候爱上她的呢?

第48章 逼婚吗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逼婚吗?……

“我没法给出一个具体的时间节点。”周淮川坦诚。

他出现在她十岁的那年,他们在一起度过了风雨飘摇的十年岁月。

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

这些年年岁岁,一朝一夕的相处完整地组成了他们的十年。

“但我可以问心无愧地告诉你,也请你相信,在你成年之前,我对你没有动过任何不该有的心思。”

在这件事上凌遥相信周淮川。

用世俗的标准来看,周淮川不是一个有道德感的人,道德、三观和原则这种东西,约束不了他这样的人。

他没有必要对她撒这种谎,他也不屑骗她。

“那你喜欢我什么呢?”凌遥顿了顿,试探着问,“因为我漂亮吗?”

周淮川收紧双臂,将她整个人拥在胸怀里,唇边溢出笑意,他完全认同她的说话,发自内心地说:“你当然很漂亮。”

“只是……漂亮吗?”

乐意说男人都是视觉动物,一见钟情其实就是见色起意,这就能解释为什么他说在她成年前对着自己没别的想法。

毕竟成年前的自己还没有长开。

她一边不要他爱她,一边又问他为什么爱她,还因为他可能是因为外貌爱她而不高兴。

他怀里的人就是个复杂的矛盾体,而且特别难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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