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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一些,更何况他也不是个会让情绪占据大脑的人。

他和相叶佑禾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不过现在,用不着他赶人了。

“柯南,不要这麽缠着相叶。”毛利兰一把拉过他:“他身体还很不舒服,这些问题可以等他好了再问,可以吗?”

琴酒看消息的速度很快,快到让人以为他只是拿手机看了眼时间。

瞥到他微皱的眉头和苍白的脸色,江户川柯南也心虚地没有再说什麽。

毕竟相叶佑禾会生病也是因为他。

他观察过这个公寓,很简单的两室一厅,房子有些老旧,但该有的东西都很齐全,并且……很温馨。

墙壁上画着身高刻度尺,有好好记录下相叶佑禾的成长,柜子上摆放着不同场景的合照,每张都是笑容明媚的……

能看得出来,相叶佑禾是在充满爱的环境里长大的。

如果真的有黑衣组织的同夥来过,那这个家,不可能还保持着这麽温馨的原样。

看来,是他误会了。那应该只是和琴酒有些相似的声音罢了。

况且相叶佑禾就是个有些怕麻烦的普通人,怎麽可能会引起那些人的注意力。

“那相叶哥哥,你好好休息,等你好点我们再来探望你。”

琴酒淡漠地点了点头,将人送出去。

屋内安静下来,轻浅的脚步在衣柜前停下,紧接着,柜门被人打开,光线骤然涌入。

相叶佑禾眯了眯眼,从柜子里钻出,:“呼——总算是走了。天知道我刚才有多紧张。”

他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舒展着因长时间蜷缩而有些不适的四肢,随着他的动作,两条长长的麻花辫暴露在琴酒的视线中。

第10章

琴酒目光一滞,下一秒,他一把拽住相叶佑禾的衣领,猛地往下拉。

“你干什麽?”猝不及防对上那双绿色的眼眸,相叶佑禾有些懵。

“紧张?”琴酒盯着那头与往常大相径庭的银发,杀气四溢:“我看你闲、得、很。”

柔顺的银色长发一分为二,被编成了两股精致的麻花辫,随着相叶佑禾弯腰的动作,一左一右地垂了下来,在两人的目光中晃来晃去。

最让琴酒生气的,还是头顶那部分被揉成鸡窝一样的头发,仿佛跟人揪着头发打了一架。

只是短短的十几分钟,他是怎麽折腾成这样。

琴酒无法容忍自己的脸顶着如此搞笑的姿态。

相叶佑禾顶着琴酒杀人的目光,理亏地摸了摸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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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我无聊嘛。”坐在衣柜里只偷听他们的谈话实在太干巴了,手里有什麽就玩什麽,回过神来两条辫子就这麽出现了……

相叶佑禾理直气壮地说:“而且你头发实在太长了,害得我差点踩到摔倒,这样辫起来不是好很多吗?”

清清爽爽的,奶奶再也不怕他被头发绊倒了。

他说着,还晃了晃脑袋。

银色的辫子划过空中,打到琴酒的脸上。

他忍无可忍。拽着他的衣领一把将人推到床上。

没推动。

用着他身体的相叶佑禾稳如泰山。

琴酒:“……”

相叶佑禾歪了歪头:“那个……你刚才……该不会是想推我吧?”

琴酒:“闭嘴。”

相叶佑禾:“……”

怎麽说呢,就……挺对不起的。

琴酒咬牙切齿:“你,坐到床上去。”

相叶佑禾看他气得不轻,又不是什麽过分的要求,便乖乖走过去坐下。

屁股刚沾到床面,琴酒的手已经伸了过来。

“喂,我自己……”相叶佑禾担心他那粗暴的动作弄疼自己,连忙开口阻止。

然而当一条辫子被打散重归顺滑后,相叶佑禾都没感受到一丝疼痛。

他诧异地看去,琴酒眉眼间充满了不悦和怒气,但骨节分明的手指穿过银发,将缠绕在一起的发丝捋顺,又恢复成那丝绸般的瀑布。

相叶佑禾新奇地看着他。

没想到这个脾气不好的杀手,动作竟然能有这麽‘温柔’的时候。

察觉到视线,琴酒抬眸,锋利的目光带着寒意射来,让相叶佑禾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大冬天的就不需要人形制冷器了吧……

“别动。”他不容拒绝的命令。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脸上,湿湿痒痒的,相叶佑禾才惊觉他们现在的距离有多近。

他不自在地往后仰了仰,一缕发丝被扯直。下一秒,被琴酒掐住脸颊拉了回来。

“我不是说了别动麽?”他嗓音低沉,话语里威胁的意味仿佛一条带着剧毒的蛇缠上他的脖颈。

这麽珍惜头发啊……

相叶佑禾思绪飘忽了一瞬。记笔记,以后说不定能用这个作为威胁!

你最好乖乖听话,这可是你的头发,但是在我手里。

脑补的威胁差点让相叶佑禾笑出声,但是对面是正在生气的杀手,笑出来多少有点不尊重他的职业了。

他小声顶嘴:“谁让你凑那麽、让你用那种眼神看我……”

琴酒瞥了眼相叶佑禾垂眸盯地的表情,既满意他的害怕,又对他用自己的脸做出这麽懦弱的样子而不悦。

“废物。”

琴酒松开手,转身离开。

相叶佑禾:“?”

他收回因为琴酒成功糊弄过柯南等人,而暂时放下的那一点点讨厌。

他抓住头发,打算悄悄扯下几根报复他。

这个办法好像可行,每天神不知鬼不觉的扯几根,等换回来的时候琴酒说不定就秃了。

相叶佑禾的手指挽住几根发丝,刚准备用力,便听到一声细微的声响。

这麽快?

他用力的动作迅速变成轻盈地抚摸:“哎呀,怎麽打结了呢?要小心点才行。”

说完,这才假装听到动静抬头。还惊讶地问:“咦,你怎麽回来了?”

浮夸。

去而复返的琴酒靠在门框处,双手抱胸,冷笑一声:“继续。”

相叶佑禾:“……”

绝对是看到了吧。

但他也只能继续用那视若珍宝地态度,装模做样的把不存在的结解开。

然后举了举发丝:“解开了。”

“很好。”琴酒不紧不慢地走过来,把梳子放在相叶佑禾手上:“把剩下的都解开。”

剩下的——指那团在衣柜里搅得乱糟糟的发顶。

这不是什麽难事,但琴酒倚在柜子上,和他面对面,嗓音缓慢:“我看着你解。”

“……”

压力上来了。

相叶佑禾总觉得琴酒已经找到了那把被藏起来的枪,只要他不小心梳掉一根头发,身体某个部位就要挨一发枪子。

他据理力争:“要不还是你来?毕竟是你的头发,在你手里会更乖巧一点。”

琴酒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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