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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里这种草率的地方,要对相叶佑禾做那种……淫/乱的事!

他就这麽迫不及待,一分一秒都忍不了吗?!

他把相叶佑禾当成了什麽?!

亏他之前还认为变成恋爱脑的琴酒对佑禾有着病态的保护欲,会把佑禾看得比什麽都重要……

而如今这个还有外人在,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被下半身支配兽性大发的混账……

安室透眼底的火都要喷出来了!恨不得一枪崩了琴酒这个该死的变态!禽兽!人渣!!

伏特加握着方向盘的手抖了抖。

什、什麽,大哥这次终于要当着他的面在车里……

他早该想到的!

在他们第一次当着他玩情/趣play时,他就应该想到会有这麽一天的!

早知道当时换车,就挑一辆空间大、装有车载隔断的车好了。

他看向一旁神情呆滞,表情有些扭曲的安室透,不禁投去一个同情的目光。

真抱歉啊波本,让你也成为了大哥play中的一环。

同情的同时,伏特加还隐隐约约有些开心。

这麽久了,他终于找到了能和他感同身受的同伴!

既然大哥都当着波本的面做这种事了,应该是不在意被波本知道吧?

他这段时间经历的、无法用言语诉说的事总算有个吐槽的地方了!

伏特加轻轻拍了拍安室透的肩膀,把食指放在唇边做了‘嘘’的动作,提醒他同为play一环中的新夥伴,不要打扰大哥。

对上伏特加感动又惊喜的眼睛,安室透:?

安室透:……

安室透若有所思,不过这些都可以稍后再思考,现在,他要打断兽性大发的琴酒。

他绝对不会看着相叶佑禾被琴酒这个禽兽拖入深渊,见死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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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被咬了一大口,琴酒眉头狠狠皱起。

为了方便活动,他早早地将校服的西装外套脱了,只穿着里面那件布料轻薄的衬衫。

牙齿隔着衣服咬在肉上,湿润的唇瓣将衬衫打湿,温热的液体与从口鼻中呼出的气息喷洒在皮肤上,让牙齿带来的疼痛几乎消失不见,他整个人快被这阵痒意给覆盖了。

琴酒眸色在黑暗中变得愈发深沉。

相叶佑禾在试图将疼痛转移到他身上。

——幼稚的做法。

浪费时间,那些伤口只会让他疼得更厉害。

琴酒抬手,在黑暗中准确地摸上相叶佑禾的脸颊,手指分开,掐住他脸颊两侧的软肉。

指腹刮蹭过相叶佑禾的脸侧,他微微顿了顿。

正当他准备用力将那张嘴掐开解救肩膀时,相叶佑禾自己松开了。

“对不起……”

是因为痛还是不开心想要发泄,相叶佑禾还是分得清的。

先前情况紧急,他只能率先应对当下的情况,拼尽全力活下来。

等到事情尘埃落定,放松下来后,相叶佑禾眼前、鼻尖好像都被血腥味覆盖,那喷洒而出的血好像不只是溅了一部分在脸上,而是把他整个人从头到尾,浇了个全身淋漓。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相叶佑禾并不觉得当时的做法有什麽错,那是想要活下来的必要条件。

只是……

他只是讨厌鲜血、讨厌杀戮,这场命悬一线的战斗让他仿佛被拉回了幼时。

他——好像从来没有摆脱过曾经。

可这不是他将情绪发泄在琴酒身上的理由。

相叶佑禾早就习惯了一个人,因为这份危险的秘密,他对所有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即使这会让真心对待他的人伤心,他也依旧会继续下去。

现在、未来。

相叶佑禾都会处理好自己的事,继续龟缩在一个人的地方,消化所有的、需要他独自面对的情绪。

可是他刚才竟然把心里那股烦躁、不开心发泄在了琴酒身上!!

哪怕事因琴酒而起,可刚才的行为还是让相叶佑禾感到陌生。

他抿了抿唇,没有因为咬了琴酒就将情绪发泄出去,反而变得更烦躁了。

他恨不得再咬一口琴酒,狠狠地、咬得血肉模糊。

一小块被唾液洇湿的白衬衫暴露在眼中,相叶佑禾这才反应过来,他咬了自己的身体。

相叶佑禾:“……”

呜呜……

“对不起。”

他可怜的本体,被狙击手的后坐力冲击得快散架了不说,现在还又被他咬了一口。

相叶佑禾心痛。

闷闷不乐的声音从喉咙里溢出,灼热的气息带着湿热的水汽喷洒在琴酒的肩颈处。

那股盖过所有知觉的痒意又来了。

它顺着脖颈处的皮肤,蔓延至全身。

琴酒扣在相叶佑禾脸颊两侧的手指骤然收紧,将他的脑袋推离了自己。

琴酒坐直身体,拉开距离后,居高临下地看着相叶佑禾。

大概是今晚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加上让这个没有经历过黑暗、还在校园游戏中的小废物亲身经历了这麽血腥的场景,相叶佑禾变得奇怪了起来。

竟然会在这种时候对他道歉。

没用的小鬼。

软弱的小鬼。

琴酒目光扫过他低落的眼睛、湿润的睫毛和轻微颤抖的身体。

痛苦的呼吸在耳畔响起,吵得琴酒烦躁。

他抓起医疗箱里的纱布,揉成一团后粗鲁地塞进相叶佑禾嘴里。

“咬紧。”

琴酒这个混蛋该不会要不顾他的死活,不控制力道快速的处理伤口吧!

相叶佑禾瞪大了眼睛,愤愤抬手,正想要把纱布扔开时,棉签轻轻从皮肤上擦过,清凉的触感带来些许刺痛。

相叶佑禾睫毛颤了颤,又躺了回去,他把嘴里的纱布拿出来,没有扔。

“再轻点,真的很痛。”

小声说完,又把纱布塞进嘴里,默默地咬着。

琴酒淡淡暼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安静的车厢里,只剩下相叶佑禾时不时因为疼痛发出的低哼声。

安室透:“……”

安室透陷入了一阵良久的沉默。

他想要打断琴酒的禽兽行为,结果刚发出一个音节,就被‘琴酒’的对不起给盖了过去。

啊?

啊??

他真的没听错吗?

‘琴酒’竟然说对不起,还是在咬了一口‘相叶佑禾’后说的!

一副因为痛控制不住自己的兽性咬了一口‘爱人’,猛然惊醒后,发现自己伤害了‘爱人’心疼的道歉,然后拼命控制呼痛声,却还是‘不小心’溢出几声压抑过的、带着几分暧昧引人误会的哼唧声……

他以为他是野兽化成的人吗!他以为这是在演电视剧吗!

死绿茶。

安室透咬牙切齿,不愧是topki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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