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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是在给亡夫夹菜,想象他还在自己身边。

这恋爱脑犯得恰到好处,黑猩的手颤了一下,面上浮起一丝愧疚,“小凌,你……哎!”

他埋头倒酒,单手握拳捶了下大腿,低声自语:“老猩,你真该死啊!”

沈越冥使劲把自己手从凌无朝手心抽出来,拍拍他的肩,安慰道:“会过去的。”

黑猩端起一碗酒,“啥也不说了兄弟,误会你俩了,我自罚一杯。”

沈越冥当然不会让他自己喝,拉魔皇起身,跟他共饮。

酒过三巡,黑猩兽人已经喝到了他们这边,歪歪扭扭揽着凌无朝的肩,捶着胸口道:“寻鹰、是我兄弟!他走了,以后小凌你的事,就是兄弟我的事!”

伏望山也往这边凑,卡着黑猩胳膊不让他揽,“就是,寻鹰走了,还有我们,好兄弟,两肋插刀!”

凌无朝没少喝,却一点不醉,笑道:“多谢。”

一边跟他们碰着杯,还能抽空把剥好的虾放到沈越冥盘里。

沈越冥怀疑他的酒量,低声问对面的白猫兽人:“他喝醉过没?”

“没,他能把我们一桌人喝趴,以前都是寻鹰大醉,他把人带回去。”

白猫感叹,“小凌酒量不减当年啊!”

说着,他也来了劲,拿着酒杯凑过去一起喝。

桌子这边只剩沈越冥跟花蛇兽人。

花蛇一直想过去跟魔皇喝,可沈越冥挡在中间,总半路拦下她的酒杯。

花蛇瞪他一眼,不满地吐信子,跟沈越冥说:“你怎么回事?我跟魔皇约好的,你别影响我们交朋友。”

沈越冥笑了声,慢悠悠吃虾,“你们不是初次见面吗,怎么成约好的了?”

“我跟魔皇的私密联系,能让你知道?”

“私密联系,是指那两张排名一千位的号码牌?”

花蛇一惊,眼神飘忽,信子狂吐,拽着他走到窗边,远离屋里几人,悄声问:“你怎么知道?”

“我是魔皇的贴身小弟,他对外的往来信件都是我经手。”

“就在我们出门前,收到一封来自栖岚山庄的信,上面说,一会儿见,可我们并没有相约,哪来的一会儿见?”

他声音放到最轻,盯着花蛇的脸,自己也觉得惊奇,笑道:“我真没想到,祝庄主,你竟然会是个兽人。”

花蛇把手指举到唇前,低声道:“嘘!叫我小花!不能让他们知道我的身份。”

沈越冥挑眉,“为什么?”

“没有原因,现在我只是小花!”

沈越冥还是觉得奇怪,如果祝鸢是个兽人,岑川当初跟他讲到栖岚山庄时不可能不提。

他把手里这杯酒敬花蛇,碰杯时低声问:“你不会是套了张蛇皮,假扮兽人接近我们魔皇大人吧?”

“怎么可能,”花蛇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把胳膊给他,“你摸,看是不是真蛇皮。”

沈越冥也没客气,捻起她胳膊上的皮感受了一下,眯起眼:“方便验验你脑袋吗?”

花蛇把蛇头伸给他,沈越冥盯着细看了会儿,又上手按了她头顶的鳞片,彻底信服,“好吧,的确是条真蛇。”

他现在怀疑祝鸢是不是故意派人来耍他们。

花蛇得意地吐着信子,“这下信了吧?你让开,我去跟魔皇喝两杯。”

“跟我喝,他外交这块一向是我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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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蛇就要跟魔皇喝,沈越冥把她拦在窗前,说什么也不让她过去。

后来双方都急了,沈越冥一拍花蛇的肩,让她站定,沉声说:“他怕蛇!”

凌无朝怕章鱼时就拽他袖子,怕蛇还拽他袖子,沈越冥本来想笑他,转念一想,他怕鬼的时候也拽了魔皇大人袖子,大家半斤八两,谁也别笑话谁。

花蛇一愣,抬起手摸摸自己脸,“他怕蛇?”

“嗯,”沈越冥倚在窗边向外看,“祝庄主有什么话跟我说吧,我们魔皇大人脸皮薄,你坚持的话,他会忍着害怕跟你交朋友。”

花蛇不语,看着窗外场景沉思。

厢房内,伏望山挤在凌无朝身边,看着窗边窃窃私语你推我搡的两人,惊道:“这哥们儿想干嘛?小花可是我新认的妹子!”

黑猩大喜,双臂兴奋地捶着自己胸脯,“好!好!他喜欢女人就好,小凌安全!寻鹰,你安心去吧,兄弟替你守着爱情!欧吼!”

白猫攥着酒杯,死死盯着那边,恨声咬牙:“为什么!黑毛更帅吗?她不喜欢白的吗?白的多可爱啊!”

语罢,一脑袋栽到桌上。

他们都醉得差不多了,挤在一起哼唧,凌无朝耳边一时哭笑齐发,闹腾不堪。

忽然,花蛇把窗户推到最大,嗖一下跳窗,把沈越冥吓一跳,下意识抓她,只抓到一段滑溜溜的蛇尾。

花蛇跳下去就灵活地游远,朝楼上挥着胳膊喊:“一会儿见——!”

沈越冥还没缓过来,朝窗外遥遥骂她一句,“你有病吧!”

他拍着胸口回到桌前,凌无朝在剥最后一个虾,旁边三个都醉趴在桌上,嘴里念念有词。

这时,一只灰狼手臂冒出来,不偏不倚揽上了凌无朝的肩膀。

凌无朝肩膀动了动,没把它甩下去,沈越冥走近,刚抓起那只手臂就被反手握住,灰狼醉意朦胧,脸对着他,嘴里喃喃:“寻鹰……”

他一愣,凌无朝也停下剥虾的手,惊讶地偏头看。

紧接着就听到一阵“嗷呜呜呜”的哭声,伏望山紧紧抓着沈越冥的手,说起了醉话,“我好想你啊!寻鹰,你怎么说走就走了……呜呜……”

沈越冥松口气,另一只手上去,准备强行把这狼爪子扒开。

凌无朝剥好虾,蘸了料汁,喂到他嘴边。

沈越冥双手都在跟狼爪子抗衡,只能用嘴接住魔皇大人的好意,夸道:“这虾不错,一会儿去后厨问问,往魔域也养点。”

“呜呜……寻鹰,我对不住你啊!我叫你一声大哥,却没忍住,对大嫂犯了错……”

“咳咳咳!”

沈越冥一口虾没咽下去,呛得猛咳,凌无朝给他倒了杯酒。

他接过酒来喝,笑道:“大嫂,望山兄对你是真爱啊。”

沈越冥很不喜欢那个李寻鹰,李寻鹰头上带点绿,他乐得看戏。

于是他拍拍狼脸,凑到伏望山耳边幽声道:“没事,大哥已经走了,大嫂现在单身,就应该托付给一只值得信赖的狼,相信大哥在天上也会祝福你们……”

他正说着,尾巴根就被凌无朝整个圈住,轻轻一攥。

他倒吸一口气,猛地挺直身子,只觉得从被攥住的地方开始,一阵怪异的麻痒蹿至全身,发顶的耳朵都在跟着轻颤。

“凌无朝,”他呼吸有些急,回头看,“你干嘛呢?松开。”

“望山对我有误会,他要找当初的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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