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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接着顺毛:【你听话,我给你五百奖金】
小李:【我自己会赚钱】
知道钱不管用,宋春晖一时半会儿想不出别的办法,那骚裤衩他就是死也不会穿,这是他最后的底线和尊严。
“晖哥,那是什么?”
“啊?什么?”宋春晖抬起头。
孟春寻将端着的盘子放到桌上,而后走到沙发旁,弯腰拾起地上的一个黑色铝箔包装袋,锯齿状撕口处残留着被粗暴扯开的痕迹,在灯光下泛着光泽,晃得他眼睛疼。
宋春晖心想完蛋,好像是大前天落下的,要不就是上周,他自己也搞不清楚了,心里狂骂李桓小浪狗,贱嗖嗖的。
屋子里就这么大点地方,非要到处瞎折腾。
“滴滴。”
第30章 准备跑路?
“我之前带人回来了,没收拾干净。”
得亏宋春晖急中生智,忙拿走学弟手中那令人尴尬的包装袋,没眼看表面印着的“超薄”和“颗粒”等字样,迅速往厨房的垃圾桶里一扔。
他淡定地补了句:“网上认识的。”
“……”孟春寻沉默了数秒,问,“你交女朋友了?”
“就之前跟你说的那个真情网。”这一找到救兵,宋春晖赶紧退出微信后台,打开一直没卸载的相亲软件,怕李桓再发消息,他只给学弟扫了两眼主页,然后揣兜里,睁眼说起瞎话。
“前阵子认识了个姑娘,聊得不错,她是安城本地的,就约出来见面了。”
孟春寻原以为“甩掉”宋春晖,他的学长就会暂时消沉一阵,化失意为动力,全身心投入到工作当中。
然而事实摆在面前,学长眼里只有女人,这辈子都不可能会看他一眼,他们之间最近的距离只能是兄弟。
“恭喜你,晖哥。”孟春寻强颜欢笑,送上祝福。
宋春晖将错就错,拍了下学弟的肩膀,鼓励道:“你也抓点紧啊,女人的滋味儿香着呢,找个奶大的,晚上睡得更香。”
“……”
有多喜欢宋春晖,孟春寻就有多讨厌宋春晖嘴里说出来的荤话,无数次忍不住想告诉对方自己的性取向。
他要的是大奶吗?
“好,”孟春寻笑着点头,“我努力,快吃饭吧晖哥,我去盛饭。”
忽悠完学弟,还得给逼崽子顺毛,宋春晖忙活死了,也被安全套包装袋吓得不轻,打开微信一看,他两眼黑了又黑。
小李:【不理我了?】
小李:【在你心里他比我重要是吗?】
小李:【好,还不理我】
小李:【我现在就过去,晚上直接在沙发上干你,干到你心里只有我为止】
宋春晖现在连沙发都没眼看,着实吃不消李桓旺盛的精力和体力,心里骂了逼崽子不下几百遍。
小年轻就是生猛,连着两晚没上真枪,也能用嘴把宋春晖折腾到虚脱。宋春晖真的怕了,什么底线和尊严,早大爷的丢光了,他无奈只好再丢一回。
宝宝:【今晚老实点,我明晚穿你买的那个裤衩】
寒风肆虐,李桓无动于衷,刺骨的冷意直往毛孔里钻,此刻他心窝子是热乎的,有一团火在里面熊熊烧着,但惊喜不过两秒,他眼神倏然一暗。
就因为他买了几条性感的情趣内裤,宋春晖跟他又吵又闹狂发脾气,给他扣不少帽子,甚至叫他卷铺盖走人。
而现在却为了一个不相干的男人,愿意穿给他看。
*
小李:【老婆真乖,亲亲】
心头重负终于能卸下一会儿,宋春晖揣好手机,看学弟坐在对面安静吃着饭,他自己硬找话题解释:“那姑娘给我发微信呢,真黏人。”
孟春寻咬了下唇,关心道:“那相亲网站能靠谱吗?”
“靠谱啊,都实名制的。”宋春晖顺势介绍给学弟,“要不你也注册个试试,成功结婚的还不少,首页有数据统计。”
“晖哥,实名制和骗人不冲突。”孟春寻克制不住地埋怨学长,“那女的和你认识才多久你就往家带,还发生关系,万一她是骗子呢?你给她花钱了吗?”
“……”宋春晖顿口无言,偷摸掐指一算,自己和某个天天会发生关系的逼崽子同居有一个月了,刚好过了所谓的“试用期”。
很突然地,一阵心慌涌上他心头。
见学长沉默,孟春寻追问道:“花钱了是不是?”
脑中冷不丁冒出李桓耍无赖的笑脸,宋春晖莫名烦躁,不想提这茬,面上显出不耐烦:“给女人花点钱怎么了?现在这社会,看对眼了上个床多正常,出去找小姐还花钱呢,你别管我这事儿,我自己有数。”
饭桌上的气氛一下子冷场。
宋春晖感受到自己的情绪,以及撒在学弟身上的火,紧接着道歉:“对不起啊春寻,我知道你是为我考虑,别瞎操心,我也不傻,别人骗不了我的钱。”
“不傻吗?”孟春寻抬起头,“你和你前女友分手时,你把两万存款全给了她,自己天天馒头就咸菜,要不就水煮面条,都营养不良了,说你你也不听,真正对你好的人你根本看不见!”
眼看学弟红了眼眶,宋春晖及时解释:“不就周末凑合两天吗,公司里管饭,伙食比你公司还好,我什么时候营养不良了?”
“不想说了。”孟春寻又低下头,“随你便吧,反正我管不着你。”
宋春晖没了胃口,放下筷子后陷入长久的沉默,听学弟轻轻吸着鼻子,他心里头特别不是滋味儿。
“对不起,晖哥。”孟春寻用手背抹了把眼睛,“我是担心你又犯傻,你这人嘴硬心软,耳根子也软。嘴上说学姐怎么怎么不好,怪她提分手,花你钱,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放不下,就是想让自己好受点。”
不知道过了多久,宋春晖才慢慢开口:“春寻,谢谢你啊。晖哥跟你说句心里话,在这世上你是我最亲的人,也是最信任的,你对我的好这辈子我都记着。”
“我……”孟春寻鼻子发酸,泪水一下子涨满眼眶,既不甘心自己多年无果的暗恋,又不忍戳破这层脆弱的窗户纸。
“哭什么,真是。”宋春晖拿起桌上那包纸巾扔过去,说,“其实我那会儿帮你跑腿,就是想挣点钱,从被褥还有暖水瓶里抠了19块钱。”
孟春寻用力擦着眼泪,回想起当年那个青涩的学长,穿着松垮的汗衫和一条洗到发白的休闲裤,脚上那双开胶的帆布鞋也褪成灰白色。
十九块钱够干什么的?他当年有足够的零花钱,现在也挣了大钱,可宋春晖从来就不需要他的帮助。
“你学姐挺好的,她家里困难,供她上大学不容易,还愿意跟着我吃苦。”往事重提,宋春晖说一句,停顿几秒,“她有更好的选择,分手是对的,是我没能力给她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