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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本。”

“不够口语？”

“嗯哼。”

“我学不会你们常说的俚语之类。”

“哦不，别说俚语，不够……太美利坚，不够优雅。”

“妮娜说过一点，俚语是黑人说的口语。”

“妮娜呢？”

“她上午放假。能麻烦你吗？”她递给他一根细细的白金项链，项链坠是一枚白金镶钻的字母“N”，她名字的首字母。

加里斯小心的为她戴上项链。她头发飘散着花香，是女孩子特有的甜美的气味。

真可爱。

他觉得自己一下子就沉入爱河了。

“谢谢呀。”她说。

她的笑容是如此甜美，就像……枝头的青苹果，青涩又甜美。

*

早午餐会邀请了很多客人，大概有7、80人，男男女女，有老有少。摩根家是曼哈顿老钱家族，他家的交际圈非富即贵，今天的客人也全都身价不菲，达芙妮范宁家都还没有资格参加摩根家的宴会。

这么说，赛斯家也很有钱，至少是亿万富豪。

娜塔莎发现，几乎每个人对她都十分友好，亲切的问候她、向她父母致意，问他们在欧洲的什么地方，她也一一回答了。格林伍德夫妇的感情回温，是好事，总比她最近听到的那些上东区丑闻好得多吧。

有钱人闹的那些事儿很多都能让人意想不到，比如哪对夫妇感情破裂，已经分居了；哪家的男主人偷情出轨包养情妇，甚至还不止一个；哪家的女主人红杏出墙还以为没人看出来；哪家的少爷搞大了女佣的肚子；哪家的小姐染上了毒瘾。

听得她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好家伙！

不过又想想，嗐，这些不都是很多小说里早已经见多了的事情吗？不新鲜，不稀奇，也不算“意外”。有钱人堕落的更肆无忌惮好吗。

她平时就很爱看小说，中国1978年改革开放后引进了很多欧美小说，里面可是忠实揭露了不少欧美国家的阴暗面，译者前言里总说这是为了更好的“批判欧美资本主义腐朽生活”。确实，以前她看小说的时候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这种腐朽生活方式就发生在她身边。

赛斯先生比儿子早几分钟到达摩根家，此时他负担起长辈的作用，带着娜塔莎，将她介绍给男女主人。摩根先生个子不算高，摩根太太比丈夫还高一点，两夫妇看上去很夫唱妇随。

“亲爱的娜塔莎。”摩根太太蜻蜓点水的在她两边脸颊亲吻了一下，小心的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唇印。“真高兴终于见到你了，你母亲好吗？她还在伦敦？”

“你好，摩根太太。他们现在应该在马德里。”

“真好。代我向你父母问好，我还等着他们回来为你举办宴会呢。你可真是个漂亮宝贝。我说的对吗，莫里斯？”

摩根先生马上说：“是的，你说的对。娜塔莎，你是个可爱的女孩。凯瑟琳，好好招待娜塔莎。”

早午餐会是真的有食物吃的，食物品种丰富而且精致，很多肉，但又不像正餐那样有大块肉，大概就是丰盛一点的早餐，更接近自助餐，人们端着盘子走来走去，随时停下来聊天。没有烈酒，也就是没有威士忌之类，都是葡萄酒，红白葡萄酒，香槟酒，当然也会有果汁，都是鲜榨果汁，橙汁、苹果汁、樱桃汁、草莓汁、西瓜汁、蓝莓汁等等。

娜塔莎喜欢喝樱桃汁，酸酸甜甜，十分开胃。

加里斯忙前忙后，十分殷勤，一会儿给她拿果汁，一会儿给她拿食物。艾瑞克奈特大大咧咧的说：“加里斯，去给我拿酒来。”

加里斯瞪他一眼，“你少来。”

艾瑞克惊呼：“怎么？你不是今天的侍应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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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里斯笑着给了他一拳。

艾瑞克装模作样的呼痛。

呵，男孩。

*　W?a?n?g?址?f?a?布?Y?e?i????ǔ???ě?n?????????５????????

结果，早午餐会结束之后，一帮人热热闹闹的开车前往布鲁克林。

娜塔莎晕晕乎乎的，似乎……就是艾瑞克问她下午有什么活动，她便坦率的说要和加里斯一起去布鲁克林的马戏团看表演。

艾瑞克说那叫“Carnival嘉年华”，原本是祭神的节日活动，到了20世纪，渐渐演变成日常的群众性娱乐活动，配合马戏团、主题公园等等，变成了群众喜闻乐见的娱乐。

现代美国的马戏团娱乐项目也是多种多样的，除了传统的马戏表演之外，还会搭建许多大型娱乐设施，在美加各地巡回演出，为农村群众带去娱乐。每个孩子都喜欢嘉年华，就连这些富豪子弟也不例外，嘉年华非常适合一大堆好友结伴去玩。

于是艾瑞克振臂高呼“去嘉年华！”，应者无数。

*

“我要给亚历山大打个电话，不然他找不到我会着急。”

艾瑞克撇嘴，“亲爱的，你已经成年了。”

“可他是我哥哥，在中国，兄妹之间的感情会很深厚。”

“这样啊。那我充分尊重你们的兄妹情。”

艾瑞克有点玩世不恭，一个典型的“公子哥儿”。艾瑞克也去了她的派对，那天的派对去了太多人，她没能记住几个，全靠现场的摄影师拍下的照片，才能将名字和人对上号。

相同阶层的年轻人玩在一起，但也需要一些较低阶层的人才能更好陪衬，所以他们带上了几个父母没有那么有钱的年轻人，杰克兰登和蕊妮布斯就属于稍低的阶层，他们没有资格参加摩根家的早午餐宴会，但很有资格参加年轻人的活动。

*

夏日的风也是炎热的，纽约的纬度跟北京差不多，冬季很冷，夏季炎热，四季分明。曼哈顿岛的风都带着华丽的味道，哦，也许是香水的气味。女孩子都习惯喷香水，车里飘着香水的香气。

“亲爱的小娜，你应该有一款定制的香水，漂亮姑娘该有专属于她的香水。瞧，这是我定制的香水，调香师按照我的喜好和性格专门调制的。”琳达大方的拿出自己的私家香水，“你闻闻，我是不是很好闻？”

娜塔莎靠近她，闻了闻她的头发。

“这里。”琳达挺胸，指了一下自己的胸口。

“你用了什么化妆品？有点闪亮。”

“是钻石粉末。”琳达得意又矜持的甜笑，“瞧，是不是很特别？”

嗯嗯，娜塔莎点头，“钻石粉末居然可以加进香水里？”

“是啊，我也觉得我的调香师真的是个天才！你说是吗，加里斯，艾瑞克？”

加里斯不置可否，艾瑞克说：“你们女生总想跟别人不一样，不能撞衫，也不能跟别人用同样气味的香水。”

又学到一课，原来富豪家的孩子是这种消费思路。

“我会把我的调香师的号码给你，告诉她你是我的朋友，她准会非常专心的为你调制只属于你的香水。记住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