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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度,确实没有必要吓唬自己。

阮熹点点头。

她把酱瓜和粥一起舀起来放进嘴里,刚动一动下颌,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没怎么咀嚼就把食物吞咽下去:“石超要是和你发脾气怎么办?”

程岱川盯着阮熹那双隐含担心的眼睛:“不会。”

“要不然,我们给石超打一点预防针?”

“怎么打?”

“我想想。”

说完,阮熹继续机械地自己往嘴里喂粥,再机械地咽下去。

程岱川实在看不下去,曲起指关节扣了扣餐桌的桌面:“好好吃饭。”

阮熹往餐桌边沿上趴。

她转过头,特别可爱地和程岱川撒娇:“怎么办啊程岱川,奶奶说得对,我就是狗肚子里藏不住二两酥油,又想说又不敢说。”

程岱川眼里星辉浅漾,温柔地看着阮熹,一腔爱意和情炽几乎要满溢出来。

阮熹还在撒娇:“暗恋你真的是我严守过的最大的秘密了。”

程岱川轻声笑。

他在桌下勾住阮熹的指尖,指腹摩挲着她手腕内侧的脉搏:“阮奶奶那句话怎么说?”

“哪句,狗肚子里藏不住二两酥油?”

“先藏一碗粥呢?”

阮熹也跟着笑了:“程岱川你怎么变得这么不正经?”

程岱川不置可否。

他其实还有更不正经的时候,只是阮熹不知道而已。

回客房的路上,阮熹终于想到防患于未然的好办法。

她想着:

如果他们先拍一些合影发给石超,让石超自己琢磨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化,发现一些蛛丝马迹的端倪......

程岱川打开房门。

客房里已经有人来打扫过了。工作人员尽职尽责地帮他们换了新的床上用品,垃圾和已经干枯的花环被清理干净,还把沙发上歪歪扭扭的抱枕重新摆放整齐。

阮熹坐在沙发上,随手把抱枕抱在怀里。

她琢磨着她刚想出来的好办法的可行性,忘记自己今天穿了裙摆长度只到膝盖的连衣裙,大大咧咧,很随意地把两条又细又直的腿也蜷到了沙发上。

程岱川把手机插上充电器,一回头,看见的就是阮熹这样的坐姿。

程岱川小腹一紧,收回视线:“阮熹。”

“嗯?”

阮熹抬眸看了程岱川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涨红着脸把腿放下去。

为了缓解尴尬,她说了自己的新计划。

程岱川当然是配合的。

阮熹说拍合影,程岱川就跟着拍了。

合影分享到群里给石超看。

他们都靠得那么近距离了,石超完全没看出任何不对。

石超只说嫉妒他们潇洒的游轮之旅、说在家里和艾斯一起吹着空调看电影真是无聊至极、说艾斯听不懂他对电影情节独到的理解和分析,还吐槽艾斯趴在地上的姿势——

“艾斯像一只烤板鸭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阮熹捏着不断发出笑声的手机,皱眉:“是哪里不对呢?”

程岱川说:“放弃吧。”

“为什么?”

“这种暗示石超看不出来,不如明说。”

阮熹还在试图找原因:“可能是我们拍照不够亲密,换个姿势试试?”

“怎么换?”

阮熹想起之前搜过的“双人拍照”“男女”,拿出手机搜索。

程岱川敞着一双长腿坐在阮熹身边,偏头,很清晰地看见阮熹手机屏幕里跳出来的画面:

女生穿着露背长裙趴在床上,男生深情地亲吻着女生的背部肌肤。

阮熹捂住手机屏幕:“不是不是,你先别看,我还没找好呢。”

程岱川呼出一口气,把阮熹抱到自己腿上,在阮熹还没回神前拉开她连衣裙背后的细拉链。

客房里充满明媚到刺眼的阳光,遮光窗帘堆叠在落地窗一侧,半透明的薄纱料被海风吹得鼓起来又落下去......

连衣裙拉链两侧的布料随着下滑的动作缓缓落下去,露出阮熹光洁、白皙、脊线分明的背。

程岱川沿着她的脊窝吻下去:“还拍么?”

第59章 奶油惊慌里掺杂着微妙的期许。

这种情况还拍什么照......

阮熹的手机被丢在沙发里,屏幕上姿势暧昧的男女随屏保时间结束而变成一片黑暗。

阮熹是背对着程岱川坐在他腿上的,眼前只有客房里看了十几天的熟悉陈设:

挂在墙上的海洋风格装饰画;

W?a?n?g?址?F?a?b?u?Y?e?í?f?u?????n?②????????﹒??????

随海风飘动的窗纱;

一对单人床和被游轮工作人员打理得整齐平整的雪白床品;

程岱川正在充电的手机摆放在床头柜上......

它们和阮熹暴露在空气里的皮肤一起浸润上午十点钟的充足日光里。

静谧,灼目。

阮熹看不到身后的程岱川的动作,触觉却变得异常敏感。

她感受到他落在她皮肤上的呼吸,感受到他流连游走的唇舌。

身体在某种“青天白日”的羞耻感和心慌意乱的期待里,止不住地战栗着,腹部紧绷,肩膀缩了又缩......

程岱川的手臂紧紧揽着阮熹的腹腰,另一只手越过她的身体和她十指相扣。

贴合的掌心很快闷出热汗,程岱川的声音落在她耳畔:“想这样么?”

是想的。

昨晚程岱川帮忙系脚链时;今早起床后看见程岱川熟睡的侧脸时;看着程岱川靠着床头静坐、缓解他身体反应时......

很多时候,阮熹都曾产生过陌生的心潮澎湃,只是她羞于承认这种渴望,紧扣着程岱川的手,矜持地摇了摇头。

耳边传来程岱川闷在鼻腔里的轻笑声,阮熹忽然担心他们的亲密行为会因为自己的表里不一而停止,不安地在程岱川腿上挪了挪。

程岱川太聪明,啮咬阮熹的耳朵:“我们熹熹好像不够诚实。”

阮熹抖了一下。

阮熹在程岱川持续的亲吻里蓦地腾起酸痒难耐的感觉,脚趾蜷缩,拖鞋也掉在沙发旁,在安静的空间里发出突兀的“啪嗒”声。

程岱川的动作丝毫不受影响,只有阮熹被自己吓了一跳,耸起肩膀。

失去拉链束缚的连衣裙吊带从两肩滑落,空调冷风吹不散心底翻涌着的难耐的燥,阮熹紧紧咬着下唇,压抑自己紊乱的呼吸。

脊背上轻吻浅舐的感觉令阮熹想起初见程岱川时的那棵梨树。

老桩梨树的枝桠茂密,花事正盛,那年春天的风也温柔。

梨花花瓣洁白,似雪,随风飘零。

好像越过时间与空间,翩跹而下,扑簌簌地落在阮熹的脊背皮肤上。

一点一滴的痒和燥逐渐汇聚起来,变成疯长的情潮,叫嚣着,生出更多欲求和令人无力镇压的贪婪。

程岱川把阮熹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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