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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宴洲笑道:“有没有可能是你的手太冰了。”

他懒散靠在沙发里,拉住秦霜的手贴在他额头上,还有心情开玩笑,“给你暖暖。”

秦霜没忍住笑,说:“你真的很无聊梁宴洲。”

她充当物理冰袋,给梁宴洲降了降温,看到茶几上一大堆的药,拿起来看了看,回头看向梁宴洲,问道:“你今晚的药吃了吗?”

梁宴洲嗯了声,说:“六点的时候吃过一次。”

秦霜道:“现在凌晨了,还可以再吃一次,家里有吃的吗?你先垫点肚子再吃。”

梁宴洲道:“没有吧,我很少在家里吃饭。”

他拿起茶几上的药就要掰开,说:“直接吃就行了。”

秦霜给他夺过来,说:“说明书上有写这个药要随餐吃,空腹吃会伤胃的。”

“我行李箱里有压缩饼干,你将就吃点。”她说着,把立在茶几旁边的行李箱倒下来,打开就在行李箱里面找压缩饼干。

她喜欢在行李箱里准备点干粮,有时候跑剧组试镜,懒得去吃饭的时候就随便拿两包饼干在路上吃。

但饼干似乎被她吃完了,她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倒是把她放在最底层的内裤给不小心翻出来了一件。

梁宴洲先看到,目光落到白色的蕾丝内裤上,喉咙里不禁溢出声笑,逗她,“霜霜公主,你给我吃什么呢?”

秦霜脸一下子涨得通红,立刻捡起来塞回去,把行李箱的盖子飞快地合上,说:“饼干吃完了,我下楼去给你买。”

她说着就起身想出门去给梁宴洲买点吃的,结果才起身就被梁宴洲拉住手,带到他腿上坐。

他一手抱住她,一手拿手机,说:“点个外卖吧,你也饿了吧,想吃什么?”

秦霜侧身坐在梁宴洲的腿上,也不敢乱动,说:“点个粥吧,你要吃清淡的。”

梁宴洲嗯了声,说:“再点份烤鸭,你前两天不是说想吃吗。甜点要不要?八珍楼最近换了甜点师傅,看起来还不错。”

秦霜摇摇头,说:“不要,我过阵子就要进组了,你不要把我喂胖了梁宴洲。”

梁宴洲没忍住笑,右手搂在秦霜的纤纤细腰上,说:“你这腰细得我都不敢用力,多吃点又能长胖到哪里去。”

秦霜道:“反正不要,大晚上吃甜点好罪恶。”

梁宴洲道:“行吧,给你点份烤鸭,还想吃别的吗?”

秦霜摇了摇头,说:“点半份就行了,我不怎么饿,你别忘了点你的粥。”

梁宴洲嗯了声,说:“点了。”

梁宴洲点完餐,把手机扔到茶几上,他看着秦霜,目光落到她的唇上,很想吻一吻她。

但又怕给她传染了,于是忍着没动。

倒是秦霜凑过去,主动地亲了下梁宴洲的唇。

梁宴洲笑看向她,抬手捏捏她脸蛋,说:“秦霜,感冒了你还亲。”

秦霜看着他,“你刚才不是说你好了吗,现在又怕传染给我了?”

梁宴洲勾唇笑了笑,说:“行吧,说不过你。”

秦霜道:“我想先去洗个澡。”

梁宴洲嗯了声,说:“去我的浴室,次卧没洗漱用品。”

秦霜点了点头,从梁宴洲腿上下去,蹲下身,又重新打开行李箱拿睡衣。

她把内裤卷在睡衣里,谁知洗完澡要穿的时候,找半天也没找到。

这时候,梁宴洲在浴室外面敲了敲门,嗓音里带着笑,“霜霜公主,内裤掉地上了。”

秦霜:“……”

秦霜尴尬到想找个地缝把自己埋进去,待在里面装鸵鸟没吭声。

梁宴洲没忍住笑了声,给她挂到门把手上,说:“给你挂门上了,自己出来拿。”

秦霜这才闷闷地嗯了声,说:“知道了。”

梁宴洲勾唇笑了笑,转身走了出去。

秦霜听见梁宴洲走出卧室了,才把浴室门打开一条缝,飞快地拿走了挂在门上的内裤。

穿好衣服从卧室

里出来的时候,看到梁宴洲坐在沙发上看她。

两人目光对上,秦霜想到梁宴洲知道她今天穿的什么颜色的内裤,脸颊不自觉地发烫。

梁宴洲不知在想什么,忽然笑了。

秦霜被他笑得更不好意思了,说:“不准笑。”

梁宴洲笑得靠在沙发里,说:“管好宽啊霜霜公主,笑都不让笑了?”

秦霜抿了抿唇,走到沙发前,坐到另外一张单人沙发上。

梁宴洲看着她,笑说:“你离我那么远做什么?”

秦霜道:“你管我。”

梁宴洲笑,说:“坐过来。”

“我不。”

梁宴洲勾唇笑了笑,支着头看着秦霜。

秦霜被他看得招架不住,索性坐过去。

梁宴洲笑了,伸手把秦霜捞到腿上。

秦霜道:“一会儿你难受了,别又说我撩你。”

梁宴洲笑道:“你别乱动就行了。”

秦霜道:“我没动。”

秦霜其实也挺喜欢梁宴洲抱她的,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恋人都喜欢肌肤相亲,但反正她很喜欢和梁宴洲贴在一起。

她靠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清冷干净的木质香调,莫名地觉得安心。

“梁宴洲,你用的什么香?”她把鼻子凑近梁宴洲颈侧,仔细地闻了闻。

梁宴洲喉结滚动了下,拍了拍秦霜的屁股,嗓音低哑,“别乱嗅。”

秦霜温热香甜的呼吸洒在他颈侧,比她在他身上乱动也好不到哪里去。

秦霜隐约感觉到热源,吓得连忙坐好,再也不敢乱嗅。

梁宴洲要笑不笑地看她,抬手捏捏她脸蛋,“傻子。”

他这才缓慢开口,“没用什么香,不过书房有点檀香,估计是那个味道。”

秦霜道:“怪好闻的。”

她很想再凑近闻一闻,又怕把梁宴洲撩起反应。

梁宴洲被她逗笑了,捏她脸蛋,“你吸猫呢秦霜?”

秦霜被梁宴洲的比喻逗笑了,她看着他,笑得眼睛弯了起来。

梁宴洲也笑了,掌住秦霜的后颈,低头吻她。

他吻得克制,只在外面流连,没有深入,怕唇舌交缠会把感冒传染给秦霜。

但他对着秦霜实在没什么抵抗力,即使已经吻得很克制,还是明显有了反应。

他叹了声气地松开秦霜,松散地靠进沙发靠背里。

秦霜看着他,忍不住笑,问:“要我下去吗?”

梁宴洲抬手按了按眉心,说:“嗯。”

秦霜乖乖坐到旁边去,往梁宴洲那里瞄了一眼。

梁宴洲从沙发旁边的边几上摸出支烟,说:“还看呢?”

秦霜轻咳了声,一本正经地收回视线。

梁宴洲拿上打火机起身。

秦霜看向他,“你去哪儿?”

梁宴洲道:“阳台上抽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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