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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纪了?”乾隆帝闻言,顿时知道贵妃便是闲的没事做开始反思了,他当即打断高真如的话语,掐掐她如糯米团子般白皙软糯的脸颊肉:“朕瞧着,现在多想想也来得及?”
不等高真如往下道,乾隆帝想了想,便随口提起一物:“恰好此前传教士进贡数尊金座钟,朕看你颇为喜欢此前那怀表,不如就将朕的那座赏给你,让你日日看着琢磨琢磨?”
“这物件大,就算拆了也好装。”
“哎?可以拆了?”高真如前面还兴致缺缺,听到能拆开才双眼放光,目光灼灼地望向乾隆帝。
“朕就提一嘴……行行行,不是不让你拆。”乾隆帝见状,忙改口道。他借着这个话题,顺带把话题扯开去:“你不知道永璜那臭小子,没事就去读书,偷偷摸摸拆家做什么?拆了怀表还不与人说,自己胡乱修了就敢继续用,愣是还没到下课时间就拉着永琏跑路。”
“当然永琏也不是个好的。”
“朕瞧他分明是知道永璜弄错时间,装糊涂凑热闹呢。”
头回被毓庆宫师傅寻上门告状的乾隆帝,真是瞧着两个娃都想揍他们。 W?a?n?g?址?F?a?布?y?e??????ū???€?n????????????????????M
“瞧瞧明意,再瞧瞧他们!”
乾隆帝恨得牙痒痒,拉着贵妃念叨,顺口还提到:“希望永璋往后能听话乖巧些。”
高真如满肚子的愁绪,在乾隆帝的吐槽声中渐渐消散,到最后都没精神想这些那些的了,而是津津有味的八卦起来,甚至催促乾隆帝再说些别的趣事:“三阿哥还小呢,现在还看不出未来如何,您先说说——大阿哥和二阿哥还闹过什么笑话?”
乾隆帝顺口道:“永琏那小子,练习布库时扒了永璜的裤子?”
高真如坐直了身体,挥挥手示意宫人上茶:“详细说说?”
……
待次日去承乾宫晨昏定省时,趁着旁人未来,高真如便绘声绘色说起这件事来:“……说是两人练习布库,可二阿哥还是头回学习,原本应该抓着外头的腰带,哪晓得一抓抓在裤子上,刚好腿部还被大阿哥绊了个正着。”
“二阿哥摔了个屁股蹲不说,连带着大阿哥的裤子也一道扯下来了!”
“我还是头回听说。”皇后满脸震惊,细细回忆永琏刚刚开始练习布库时,而后便想起两孩子不知为何闹起别扭,好些日子才和好的事来。只不过这件事,皇上都未曾向她提起过。
皇后刚生起一缕不满,就见高真如竖起手指嘘了一声,一脸严肃道:“皇上昨天特意交代了,为了这事两位阿哥闹了好久才和好,还不让他把这事说出去。”
“我可是偷偷摸摸告诉皇后的,皇后姐姐可千万不要说漏嘴了!”
皇后:“……”
她沉默一瞬,缓缓道:“昨日皇上是不是也这么和你说的?让你不要说出去?”
高真如点了点头:“对啊!”
别说皇后了,就连周遭的宫人们都忍不住闭上双眼,想也知道大体是皇上为了哄贵妃,方才说了大阿哥和二阿哥的糗事。
啧啧,可怜的大阿哥和二阿哥。
啧啧,可怜的皇上……呸呸呸。
宫人悚然一惊,眼观鼻鼻观心,可架不住贵妃津津乐道,把昨日听来的糗事一股脑儿全告诉给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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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人:(=_=)
宫人:(OoO)
宫人:(ΩДΩ)
这些东西,是我们能听的吗?
待娴妃带着其余宫妃进入承乾宫正殿,便惊讶地发现屋里气氛古怪得很。
她看了一眼满脸笑容的高贵妃,再看看神色奇妙的皇后,最后扫了一圈周遭表情迥异的宫人,心平气和地领着诸宫妃行礼问安。
待落了座,手里捧上了茶盏,娴妃才笑着开口:“贵妃娘娘又是说了甚玩笑话?瞧皇后娘娘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
高真如自是不好说大阿哥和二阿哥的趣事,故作委屈地嘟起嘴来,与娴妃抱怨道:“昨日皇上说要把他宫里那尊金座钟给我,教我拆着玩。”
“我这一说,皇后娘娘便说我。”
“我哪里说你了?”皇后莞尔一笑,顺势往下说道:“我只是好心提醒你,拆便拆了,装的时候可别拉下些零件在外头。”
不然就和永璜一样,想要原路装回去就是一桩大难事了。
“我才不会呢。”高真如反驳道,暗暗嘀咕自己才没大阿哥那么笨。
“你这个粗心鬼,可说不定。”皇后看出高真如的想法,忍俊不禁道。
皇后和贵妃在上头叽叽喳喳地斗嘴,下面大半的宫妃们听得不是滋味。
不同于在钟粹宫见多了皇上藏品的娴妃和婉贵人,其余宫妃脸上的笑容却是撑不住,目光不免往殿内角处望去,那边也放着一尊形似西洋建筑的铜镀金嵌珐琅宝石座钟。
贵妃说的,应当便是这个吧?
宫妃们早在日日到承乾宫请安时,便注意到这尊座钟,此乃西洋传教士进贡的,外表精致独特,且在座钟底部有绳索,只需拉动绳子,便有钟声报时刻。
西洋传教士一共进贡了三件,一件在皇上那、一件在皇太后处,一件在皇后处。
宫妃们再是眼热,却也是心平气和,毕竟只有宫里大领导才有,连贵妃都没轮到,更何况他们这帮小虾米。
宫妃们也想过,只盼着造办处能多做几款出来,往后多了,自然自个儿的屋里也能摆上。
可皇上,竟是把自己那尊给了贵妃?饶是知道贵妃得宠,殿内还是不免涌起一股酸溜溜的
气息。
只是不出三息时间,宫妃们又无心记挂这件事了,因着皇后与高真如、娴妃说罢闲话,便提起年后宫里的各项事儿。
比如年节里,诸嫔妃能与家人相见会面,又比如新年、元宵和龙抬头时,京城里都要大办宴席,到时还有烟花表演。
洋洋洒洒各种事情之后,皇后便提到一桩重要的事情:“还有皇太后发了话,开年后宫里便要开始选秀了。”
一时间,宫妃皆是面露紧张。
要是妃、嫔和贵人好歹能坐稳,那立在殿门处的常在答应们,各个提心吊胆。
她们要宠爱没宠爱,要位份没位份,待新人进了宫更是不晓得会被挤兑到哪里去,顿时一颗心七上八下,不免仰着头巴巴望向皇后处。
皇后没有辜负满殿宫妃的期盼,笑道:“不过皇上说几年未去圆明园,怪想念的,元宵节前便要带咱们搬过去住上些许日子。”
“圆明园地方宽阔,教秀女们跑来跑去也不是一回事。”
“本宫想了想,便让秀女们在储秀宫里学规矩,待三回轮选后再请皇上定夺。”
宫妃们的眼儿,齐刷刷地亮了。
圆明园里,可比宫里偶遇的机会多,加之后面还连着有几个节日,说不定便能皇上宠幸一二。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