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恣意含吸着。

宋砚辞的手严丝合缝地游走在她玲珑温热的嬌躯上,不落一寸地重重摩挲着。

“呜呜……”

两人交缠的唇齿间满是迷乱的水泽声,在姜稚月绝望的掙扎中,他的吻渐渐大力了起来,蛮狠得近乎可怕,攻城略地在她口中搅弄、占//领。

没有一丝怜惜。

姜稚月被他吮得吃痛,几乎瘫软在他身下,发麻的舌根只呜咽了几声,呼吸急促得似要断掉,颤巍巍地仰着头破碎呜咽。

宋砚辞抬头看她。

少女出水芙蓉般白净的小脸上绯红一片,灿若春华,无助的双眸中泛着一股嬌怜妩媚的盈盈水光,让人催生出极致的摧毁欲望。

钳着她脖颈的男人,晦黯的眸光却越加平静冷漠。

宋砚辞胸膛起伏,薄唇噙着一抹愉悦的弧度,眼底渐渐溢出阴鸷,一瞬不瞬地看着哭泣的她,俯身温柔地抚摸着她眼角的淚。

“知道我要做什么吗?”

男人沉冷的声线充满磁性,凝视着她的目光仿若能将人焚烧了一般,手上动作未停,轻而易举便解了自己的衣裳。

地上凌乱的衣裳堆叠,姜稚月惊恐得瞪大双眸,连呼吸都险些忘记了。

对上他晦涩幽深的目光,她才猛地一个惊颤,呜咽着挣扎起来。

宋砚辞冷嗤一声,随手一扯,姜稚月被他扯到胸前桎梏着,白皙细嫩的皓腕上便立时多了一道勒出的红痕来。

“看着我,唤我!”

姜稚月张了张嘴,还未说出半个字,药效突然猛烈袭来,她瞬间僵住了动作。

汹涌的热浪,钻心蚀骨的麻痒,在疯狂流动的血液中燃烧。

少女挣扎推拒的声音从口中溢出时,转瞬间变成了啜泣嘤咛。

到底是受不住那药效了,姜稚月水雾迷蒙的双眸含着几分娇媚,无助地看着宋砚辞。

她的反应似乎取悦了宋砚辞不少。

他眼底的阴鸷渐渐收敛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玩味的戏谑。

“求我,唤我的名字,我就给你。”

其实他的药效要在体内翻涌,异常的红浮现在白皙精壮的胸膛上。

但宋砚辞越是难忍,便越发觉得忍得快活,说出的话都在忍不住因兴奋而声线不稳。

“呜…

…”

姜稚月微微颤着,软嫩的娇躯泛着莹白透撤的玉色,急促的呼吸间不知是害怕还是难受。

许是药效加速,莹润白皙中又多了一抹淡淡的绯色,颤栗着,细细薄薄的一层香汗在线条优美的锁骨上凝聚滑落。

须臾,她无助地瞧着他,无助的哭腔颤巍巍地唤他:

“执玉哥哥……”

这一声执玉哥哥唤出口,热浪的空气都像是被引爆了一般。

宋砚辞眸色猛地一沉,手底下不知拿了什么,只听有什么鈴铛响了几声,继而变成了闷闷的颤音。

姜稚月猛地一僵,哭红着眼看他,眸中满是乞求的意味。

她想要挣扎,想要尖叫,最终却都抵不过宋砚辞灌的那杯酒。

宋砚辞眯了眯眸,緩缓俯下身,吮吻她的耳廓,呼吸滚烫。

他的语气中带了几分极致克制隐忍的意味,咬牙切齿道:

“阿月,本想与你慢慢来的,你却用冯叶华来逼我……”

姜稚月额间的汗浸湿了碎发,紧绷着呼吸,死死咬着牙关。

他只重重将那铃铛一撞,便停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那铃铛剧烈的嗡鸣声被包裹着变成了闷响,却转而以另一种更为强势的颤的方式爆发出来。

姜稚月刹那间便绷紧了脚踝,死死咬住的唇角还是没忍住,喉间的呜咽和着嗡鸣溢出脆弱的娇哼。

宋砚辞眼底瞬间泛了红,额角青筋忍到爆炸。

他盯着她看了须臾,凝视着她脸上的神情,再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薄唇反复吮吻着她的香汗。

姜稚月凄凄的声音顷刻卡在了喉中。

光影憧憧,明明灭灭,春夜里潮湿的空气滚烫。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疾风骤雨一下一下拍打在窗棂上。

荒废许久的冷宫,这一夜在疾风暴雨中,重新亮了一夜的灯。

姜稚月是在第二日下午醒来的,睁眼时,眼前一片光影绰绰,她的视线迷茫了好一阵才看清晰。

待瞧见坐在床畔的那道明黄色身影时,她猛地一颤,心中本能地升起浓浓的恐惧,下意识惊呼了一声。

这一动,她才看清,自己的双手和双脚还被那金链子锁着。

她略一蹙眉看他:

“你……”

只说了一个字,她又不知该如何说下去了。

昨夜的那些记忆反复翻涌而来。

起初她还能勉强说出拒绝的话,但那冯叶华的药却是烈药,后面她与他如何缠在一起,如今想来,竟忍不住徒生羞赧。

可这羞赧之下,姜稚月的心中又忍不住泛上了一丝难过。

宋砚辞静静坐在床边,瞧着她神情的变化,心中早就知她所想。

他闷笑一声,抬手想要在她发顶摸了摸:

“可是饿了?”

姜稚月下意识一躲,宋砚辞的手便落了空。

他唇角缓缓落了下来,收回手,盯着她。

床边男人一身明黄色龙袍,金冠束发,面容清隽中透着一抹端正的威仪,神情平静地睨着她。

浑身上下自有种矜贵和高高在上的雍容,只除了颈侧那两道细小的抓痕,向她赤//裸//裸展示着昨夜她后来的溃不成军。

像是一种对她矜持和抗拒的无声羞辱。

反观她,被褥下未着寸缕的肌肤几乎没有一处好的,发丝凌乱,眼尾嫣红,白色的印子还在缓慢往出渗,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放我走。”

姜稚月吞咽了几下,娇稚得嗓音泛着哑,盈满泪花的眼里是又恨又怒,许是气急了,才刚说完,眼眶一红,委屈的眼泪就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从前姜稚月只要一流泪,宋砚辞总是怜惜地温声安慰他。

可这次,他仅仅只是盯着她瞧了半晌,眼中没有半丝从前的心疼和怜香惜玉。

忽而眯着眸,嗤笑出声:

“阿月,我只当你没说过,你乖乖待在我身边,锦葵和琉璃,我都已经命人安顿好了。”

他这话让姜稚月的心中一惊,柳眉无意识地蹙在了一起。

“宋砚辞,你卑鄙!”

宋砚辞的喉咙里溢出一丝轻笑,扣着她的下颌,拇指在红肿的唇上重重按压了几下:

“我是卑鄙,阿月,那天夜里我说的话,你其实都听见了吧?”

姜稚月猛地一僵,不可置信地抬头看他,却又在想起那夜他那意味深长的笑声时,陡然回过了神。

“所以你一早就知道我要逃?!”

宋砚辞唇角轻勾,不置可否地挑了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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