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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这是吃亏。

不过肖海峰不这么认为,他笑道:“即便不把齐光明拉下马,我也不受他那一派的待见。”

这些年给他添的堵还少吗?

把齐光明拉下去,那些人反而有了忌惮,说不定会有所收敛。

“功劳你不要归不要,但我不能没有表示。”肖海峰道,“首先,我给你预备一个工作岗位,不管你想跳槽还是遇到其他突发状况,想换个工作,随时来找我;其次,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提,只要不是违法乱纪的事,又在我能力范围之内,我都会帮你。”

丁果也没矫情,很爽快地接受了,并道:“工作岗位的事我先存着,帮忙的事我还真有一件。”

肖海峰很欣赏丁果的爽朗,笑道:“说来听听。”

“不知道肖叔能不能帮我查一下当年丁念君的工作是怎么得来的。”

书里并没有详细描写丁念君的工作获得途径、过程,但现在她确定自己的穿书影响了这个世界的轨迹和所有剧情,改变了很多东西,没有记录的事也可以查一查,万一能查到让她惊喜的东西呢。

肖海峰知道丁果跟她那个养妹的矛盾,而且他知道这姑娘是个嫉恶如仇的性子,遭了那么一场算计,这姑娘要是不做点什么才奇怪。

“没问题,一旦查到什么消息,我让肖红去找你。”

“谢谢肖叔了。”丁果道,“这事不着急,等齐光明这边的事收网了再查也不迟。肖叔您也要小心,别被他那边察觉了。”

肖海峰突然想到什么,好笑地说:“放心吧丫头,我会注意。齐光明那边这几日应该没什么精力关注我的动向。那家伙连着两天说有人在他耳边敲木鱼,不知是精神出了问题还是耳朵出了啥毛病。”

说完叮嘱一句:“接下来你就专心工作,孙树招和齐光明的事交给我,没什么特殊情况尽量别再出面,免得被齐光明发现端倪。”

丁果笑眯眯地点了点头,道:“肖叔,齐光明落网后你们审问时能不能让我过去问他几个问题?”

肖海峰诧异了下,随即想到什么,道:“你想问他潘家的事?”

他摇摇头:“齐光明肯定不会说的,如果真能把他拿下,还指望潘家保他呢,怎么可能出卖他最大的依仗?”

丁果坚持:“在不违背纪律的情况让我试试吧,万一有意外发现呢。”

这点事对肖海峰来说不难,失笑道:“行,等到了那个阶段,我安排你跟他见一面。”

跟肖海峰分开,丁果去了趟邮局。

裴澈又寄来一个包裹。

她邮出去的包裹应该还在路上。

拿上包裹直接回了家里。

今天晚上上夜班,白天休息,跟她对接的同事上连班,下次倒班时她再打连班。

回到家把包裹拆开,顿时,一股麻辣鲜香的鱼香味儿扑面而来。

丁果已经看过信件了,信里裴澈就说他自己做了点麻辣小鱼干,让丁果当零食吃,所以一打开包裹,丁果就捏了几条送进嘴里,又麻又辣的鱼香味充斥了整个口腔。

小鱼干不知道怎么做的,劲道弹牙。

“好吃!”

丁果吧唧吧唧吃的停不下来,越辣越想吃,越吃越辣,鼻尖很快就冒了汗,嘶哈嘶哈的喝了几口冰红茶解辣。

裴澈的做饭手艺真是没得说。

丁果有点想他做的红烧肉、红烧鱼了。

中午饭就跟鱼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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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商城里买了几个煎饼,还要了一盘炒合菜。

把煎咸鱼撕成条,混着麻辣小鱼干,再包上一包炒合菜,用煎饼卷好,一口下去,煎咸鱼的焦香酥脆混着鱼干的麻辣香味,再加上清口的炒合菜,特别好吃。

丁果吃了四个这种大煎饼卷才意犹未尽的停下,揉着肚子在空间里溜达着消食,脑子里复盘着这两天查到的线索和接下来的计划。

肖海峰这次虽然拿到了新线索,但并不能马上对齐光明进行抓捕,而是紧锣密鼓的开始调查,一面让心腹去调查孙树招那个相好的信息,寻找破绽;一面马上提审昨天从西巷抓回来的人,他亲自审问。

因为手里有详细的线索,所以提到齐光明和孙树招的名字时,被审问的那个青年表情就变了。

肖海峰紧咬不放,问出的问题一个比一个犀利,甚至故意造出齐光明已经在接受调查的假象,在等他说出孙树招那边藏粮食的地点时,被审问的人有些绷不住了。

另一边,齐光明还坐在办公室里一下一下地揉按太阳穴。

耳边是邦邦邦的木鱼声,节奏稳定,声音清晰。

连续两天了,这突然出现的症状让齐光明有些慌,此时他哪儿还管什么西巷、东巷,连最初被抓进来的那三个人都忘了,甚至连苏大勇那边的进展都忘了关注,更没心情琢磨把在丁果身上吃的亏找回来。

他实在被木鱼声扰的不行,起身抓起车钥匙出了办公室,去了医院,一通检查下来,什么问题都没查出来,大夫只好暂时判断他最近可能太累,或者思考问题太多导致出现了幻听,让他多注意休息,并开了点安神的药。

从楼上下来,齐光明在医院大厅找了张凳子坐下,两手抱住了脑袋。

他不认可大夫的诊断,根本不是幻听。

也出现过幻听,昨天木鱼声结束后耳边还时不时响一下的声音才是幻听,不如此时的木鱼声真切,也不会稳定保持一个节奏,所以现在耳边仍然响着的声音根本不是幻听。

而且,昨天那种忍不住反思的想法又出现了。

一时再次觉得他跟大舅哥不该继续再薅国家的羊毛;一时还想往首都打个电话,劝劝顶峰那孩子,别跟一个小姑娘过不去,甚至还有个念头一闪而过,觉得应该找丁果道个歉。

这些念头简直荒谬!

齐光明知道自己早就变了,从他头一次收礼、头一次为了几条烟、几瓶酒、几张稀罕票据将一个小偷的帽子扣在一个无辜的人的脑袋上时,他就知道他变了。

从他为了几百块钱抄了一干部的家,并给对方扣上帽子,将人下方时,他就知道他收不了手了,也没想过收手。

收钱办事,他做的越来越溜。

后来他不再满足简单的收钱办事,正好大舅哥在粮食局混出了名头,两人开始合伙,拿下了西巷那边的黑市……

贪这种情绪,只会膨胀的越来越大,不会缩小。

所以这么些年,忏悔,反思自己做的事对不对,根本不存在。

但他从昨天开始,听了木鱼声后居然想忏悔了。

齐光明觉得这非常不正常。

可医院什么也查不出来,那就真是招了邪。

齐光明决定回趟老家,偷摸的找个神婆帮他驱驱邪。

就是不知道上次回去他批评过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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