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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摁死了不会跑,只是怕后边他走保外就医,要是走成了,想要再送进去比较困难。”

停几秒又道:“而且这件事也不需要我来做。”

迟牧年看了他半天,道:

“你心里有数就行,是他们不好,他们从小就伤害你,让你一直在恐惧当中长大。”

“你这么做只是在保护你自己。”

江旬继续问他:“所以你真的不怕?”

迟牧年被他反复地提问给逗笑,像小时候那样戳他脸:

“都说了不怕,你是我看着长起来的,有什么好怕的。”

江旬被他戳得先是没说话,后来扯过他一只手,看着人深吸口气:

“我想要你。”

“什......”

迟牧年一个字刚起头就被从椅子上抱起来。

江旬这些年里身板早长起来了,抱起他来半点不费劲儿。

走进紧挨着自己房间的那间客房。

这段时间两人没睡一块,迟牧年怂,而江旬自己也要忙到很晚,他也怕吵到迟牧年。

被从怀里放下来的时候。

迟牧年脑子都是懵的,下意识想坐起来,一只手腕被扯得往后挺,很快自己腰两边落下一对膝盖。

身上的少年弓着腰跪在他身上,眼底全是幽深,手腕一使劲。

是在把人牢牢锁身体底下。

“是你自己想要进来的。”

江旬哑着嗓子诬赖他:“进入这间房子,走到我身边。”

迟牧年:“......”

先是抬脸看他,偏开以后默默嘟囔一句:“你好意思说呢,这就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的......”

江旬脸皮从小就厚,尤其是在追逐他的这条路上,很自然就应下他这指控:

“是。”

“都是我的错。”

解开自己衣服最上边两颗纽扣。

低下头吻他。

舌尖顺着嘴缝由浅入深的顶进来,迟牧年下意识往后仰。

但他身体后边就是床板,仰半天也仰不到底,只能左右不停转,一只脚不停摩擦底下的床单。

自打在一起后两个人经常像这样亲吻,

江旬像是对他的嘴有什么迷之喜好,每次都要在里边待好久,一直亲到迟牧年的舌根,让他们两的湿漉漉完全黏合在一起。

迟牧年被亲的后边嘴巴都快要合不上,脑袋和身体越来越热,手从扒着他两边的衣服,到他的肩膀前边。

不停往前推。

推不动。

因为身体全软了。

两个人靠得那么近。

彼此任何一点细微的反应都能感觉得到。

之前亲的时候也有,但那时候不像现在贴这么紧,屋里有暖气,身上就算是冬天的睡衣也只薄薄一层。

感受被什么东西抵住腹部,烫得惊人,迟牧年眼睛一睁,底下双腿瞪着往后退:

“可,可以了,唔唔唔......”

但没多久就被人捞回来。

江旬低下头,鼻尖和他的互相抵靠着。

“唔要......”迟牧年抬头看他。

但他此时眼睛里也是湿的,朦朦胧胧,拒绝的话里没有半点威慑。

很正常。

都半大小伙子,身体里的血性全摆在那,又对彼此有情,这个时候即便是说“不”,可能自己都不太信。

“只用手。”江旬已经从他的唇褪到脖子。

那里很白。

迟牧年的睡裤异常宽松,他穿的是江旬的,即便底下脚腕子被挽上来一截,松紧带还有点松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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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容易就能伸进去。

当大手触碰到的时候两个人都颤了颤。

他们都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要说熟练也根本不可能,全是凭着少年人对心里那点渴求的本能。

迟牧年大腿下意识并到一起,心里也知道人突然要做什么。

但很快入目的就不只是他自己的。

可没等他惊呼出声。

江旬率先一声猛烈的吸气!

速度之快——

床上的两个人同时都愣了下。

迟牧年先是不敢相信,后来不禁从床上坐起来点,胸前的起伏还微微有点上喘。

江旬还待坐在原地,脖子上的青筋还没完全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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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旬,你......”

后边的话迟牧年都不忍说。

还有点想笑。

江旬似乎也没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看看自己,又看看按兵不动的迟小年,脸瞬间变得铁青。

嗓眼还是努力稳着:

“我先去处理一下。”

江旬下床以后直奔连着房间一块的厕所。

大冷天冲了个凉水澡。

身体里的燥热去了大半,脑子里还很闷。

出来的时候床上空空。

江旬脸色不见半分好,快步走到房间门口把门开开。

客厅也没有。

厨房、厕所、甚至楼上。

江旬转悠一圈,才发现阳台黑麻麻的角落里蹲着一个迟牧年。

人正缩在那儿,听到后边急促的脚步声扭头去看,指着面前的洗衣机一脸无辜:

“我刚把床单塞进去。”

江旬:“......”

盯着看半天,硬生生憋出一句,“那你今晚跟我睡。”

迟牧年朝着他眨眨眼,故意说:

“真的可以么的,我怕你那边的床单也经不住抗。”

他现在发现了,他家江小旬也就看着凶。

实际一戳就破。

江旬目光微滞,再也没有之前把人玩弄鼓掌的气势。

面无表情。

把人从地上扯起来,直接扛肩上回房间。

被摔进柔软的床榻,迟牧年再没憋住,抱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来。

在他那张大床上滚了两圈,都快笑岔气了:

“哎哟我去啊江小旬,虽然你不叫我哥了,但你其实自己也还是个弟弟......”

“笑死我了我天!真的笑死我了!!”

结果下一秒被人翻过身,亲了个底朝天。

江旬那天晚上没学习也没开会。

板着脸,专门压着人亲,一定要把底下这张让他又爱又恨的嘴堵严实了。

迟牧年其实也就是看他每天过得紧绷,故意这么说开他玩笑。

这个年纪的男生气血在那儿顶着,都挺正常。

但江旬对这事似乎还挺在意。

第二天到班上都没咋说话,连热水都不帮迟牧年打了,他得自己去。

下午体育课一帮男生全都下去打球。

除了江旬。

他现在只要没重要的课就请假忙自己的事,晚自习偶尔也不会上。

但不管他自己的事有多棘手,等到晚自习结束还会准时来学校门口接迟牧年。

“傻笑啥呢啊?”

程成老远给人丢了瓶水。

迟牧年接过来,摁住脑子里昨晚江旬那憋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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