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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伸手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往下一压,拖着就往外走:“想给我娘掀了家?行啊,今天我借你个胆子去掀……”

“彩、彩叶,你撒手,你先撒手,有话好好说!”丁福亮忙过来神色有点慌乱的喊着。

抬手想去扒拉丁彩叶,被丁彩叶一脚踹到大腿上,厉声骂了句:“是非不分的狗东西,我这辈子怎么有你这样的哥哥?给我滚一边去!”

丁福亮就真不敢往前凑了。

丁彩叶揪着高荣凤的头发往外走,“你去掀给我看,今天你要不掀就遭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救命啊,要死人了——”高荣凤鬼哭狼嚎的喊着,“丁福亮你个遭千刀的,你妹妹要打死我了!”

出了门,有听见动静的邻居出来看,过来问:“咋了这是?彩、彩叶?”

看见是丁彩叶拖着高荣凤,压的高荣凤抬不起头来,邻居张婶子惊讶的不行。

她可是知道,丁家老大窝囊,由着媳妇欺负婆婆。下头这弟弟妹妹呢,又总顾忌着怕他们大哥在家里受委屈,一味的忍让,现在高荣凤在他们家可了不得,她一叉腰一瞪眼,肖红春都吓得哆嗦。

这回咋了?丁彩叶不怕她大嫂闹她哥了?

“彩叶,出啥事了这是?有话好好说。”

好几个邻居围上来,丁彩叶猛地把高荣凤推出去,指着她跟大家道:“各位婶子、大娘,我们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娶了这么玩意儿回来。表面上跟我哥装得正儿八经的过日子,暗地里专干那不要脸的勾当。”

“大家应该都听说我离婚的事了吧?我也不怕大家笑话,是离了。但我好好的家突然散了不能没个根由吧?就是她,高荣凤这破鞋把她表妹塞到我前夫手底下干活,干着干着就爬上我前夫的床,还给他生了个野种……”

周围顿时一片吸气声。

丁彩叶不准备瞒着,更没打算替她哥嫂抹和面子,人嘴两张皮,她要不先开口,回头高荣凤指不定给她逼逼出啥来。

就刚才她听到的那种给她介绍婆家的事,她如果闷着不吭声,回头高荣凤能在邻居中把自己塑造成替小姑子操心的好大嫂。她要是拒绝高荣凤提的那些人,高荣凤一定会踩她一脚,把她塑造成不知好歹、离婚带着孩子还挑挑拣拣的人。

所以,丁彩叶索性敞开了说:“我这位好大嫂明明知道她表妹干的这不要脸的事,前段时间还装模作样的帮着我前婆婆劝我答应过继那个野种回家。”

“她这是啥居心?有她这么当大嫂的吗?她跟那窑子里的老鸨有什么区别?”

围上来的邻居顿时炸了锅。

张婶子嘴里‘唉哟’一声:“这是作孽啊,高荣凤你咋干这事呢?”

孙芸的爹娘也出来了,孙婶子呸了一句:“还真是不要脸,就找不着个男人了非得去抢人家的男人,好好的一个家给搅合散了。”

“不怕遭天打雷劈啊!”

“你可说呢,都说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也不怕遭报应。”

“这懒老婆作大孽了。”

丁福亮缩在旁边,只小声嘟囔:“别说了,彩叶别说了。”

高荣凤坐在地上,下巴上全是血,张着嘴嚎:“一个巴掌拍不响,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是这个理不假,可丁彩叶没打算跟她讲道理呀。

“你自己看不住男人还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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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彩叶抬脚把另一只鞋扒下来,啪的就抽了上去。

反应非常敏捷,速度非常快!

“我是不如你会看男人,你男人都被你看的成熊包怂货了,你多会看男人啊,没少出去看吧?”

丁彩叶说完,转过身来顺了下气,语气缓和地跟围上来的邻居们继续说:“各位大娘大爷,叔叔婶子,我是在各位眼皮子底下长大的,我丁彩叶是啥人大家心里也清楚。我不是那不讲理的,本来今天过来找我哥嫂有事,没想着动手。”

她一指高荣凤,声嘶力竭地道:“可我这好大嫂,刚把我家搅合散了,转头就开始计划着把我女儿送出去。”

“大娘婶子们,孩子是娘的命啊,她张嘴就准备替我送人,我不抽她抽谁?”

“准备把我闺女送出去还不算完,这老破鞋又扬言要把我娘那边的家掀了。我娘没招她没惹她,她张嘴闭嘴就要把婆婆家掀了。我就是想带她过去看看,看看这个猪狗不如的玩意儿到底有多大能耐能把婆婆的家掀了。”

周围的邻居又一阵议论纷纷。

“这个高荣凤,真是…她心肠咋这么黑呢,给人家把家搅合散了还不算,还想给人家把孩子送出去,个缺德烂腚眼的玩意儿。”

“真不是个东西,丁福亮那么老实的人咋摊上这么个老婆呢?”

“肖红春也是倒霉,找了这么个儿媳妇。”

高荣凤在那儿嚎:“我没有,我就那么一说……”

没人搭理她,自顾自骂着,指指点点。

孙婶子过来揽着丁彩叶的肩膀:“你是婶子看大的,婶子知道你的为人,从来不跟人家大小声,这回不是叫人欺负狠了你不能这样。”

其他邻居也当然是向着丁彩叶。

“是啊,小叶多好的个人!”

“摊上这种事叫谁谁不生气?打她不多,叫我说就得狠狠打!”

高荣凤本来在这附近就不大招人喜欢,爱占小便宜,不讲理,还爱炫耀。

要说家里日子好了,偶尔显摆一下也无伤大雅,她是咋显摆呢?当着吃窝头的人的面啃大馒头,还得问人家窝头香不香,夸人家嗓子眼好,能咽下去这么粗的粮食,不像她,嗓子眼细,只能细粮。

她是属于这种的,所以特别不招人待见。

高荣凤哭得很大声。

丁福亮也让邻居大娘婶子们拿手指指点点,点的他抬不起头来。

最后还是丁彩叶把各位邻居劝回去,嘴里说着客气话:“不好意思,让大家看笑话了,我再跟我哥嫂谈谈,一会儿让我嫂子去给我娘道个歉。倒是也不用磕头,咱都新社会了,有诚意的说声对不起,保证以后好好做人就行。甭管怎么说,我觉得他们应该还有一点人性在的,要是真烂到了骨子里,我以后也就不认这对哥嫂了。”

孙婶子第一个支持:“不认就不认,一天天那张破嘴都不说你点好。”

“让她磕头也不多,你不常在家不知道,她吵吵起来急眼的时候还动手打你娘呢,你娘又没惹她,她好摸样儿的就骂,上手就抓。你哥那熊包连句话都不敢说。”

丁彩叶转头瞪了丁福亮一眼,丁福亮又把头埋了埋。

邻居们离开,丁彩叶进了院子。

高荣凤忙爬起来往里追:“你要干啥?你打我还不够啊?你还想干啥?”

丁彩叶是进去拿鞋。

旁边的茅房里,丁科学缩在那里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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