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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

肖红春在旁边心疼的不行, 想伸手,又被闺女瞪了回来。

丁彩叶早就跟她说过,管孩子的时候态度要统一, 不能胡乱掺和。

“知道错了吗?”丁彩叶语气其实不算严厉, 只是教育闺女不能说大话吹牛。

橙橙撇撇小嘴,眼里蓄了包泪,带着哭腔:“知道啜了!”

“错哪儿?”

橙橙摇摇小脑袋, 眼泪横飞, 依旧是哭腔:“不能吹牛, 要讲实话, 做个诚实的孩子。”

看着橙橙这受委屈的小模样, 丁彩叶也心疼, 她觉得自己也有责任,光忙着事业, 有点忽略了闺女, 没有多找老师了解橙橙在幼儿园的情况。

“那以后还跟小朋友吹牛么?”丁彩叶放软了声音问道。

橙橙摇了摇头, 抬起小胳膊用手背擦了把泪,道:“不了!”

丁彩叶心都碎了,刚要伸手把橙橙抱过来, 就听见门锁响,有点没反应过来, 诧异的愣怔着往门口那里瞧过去。

咔嚓!

门开了, 谢之俊提着两个蛇皮袋大包走了进来。

肖红春也愣了下, 她都快忘了自己还有个女婿了。

“娘、彩叶。”谢之俊扫了一圈, 把目光落到橙橙身上,笑道,“哟,闺女这是怎么了?”

虽然这次跟葫芦叔叔分开的时间也不短,可橙橙还是一下就认出来这是带着她打拳,还疼她呵护她的葫芦叔叔,瞬间觉得自己找到了靠山,小嘴一撇,哇的一声哭了。

丁彩叶:……

谢之俊把手里的俩大蛇皮袋放下,过来把橙橙抱起来,哄着:“不哭不哭不哭,好了好了好了。”

用手背给她擦了擦脸蛋上的金豆豆,道:“谁让我们活泼可爱的橙橙掉金豆豆啊?快跟叔叔讲讲,怎么了?”

橙橙吸了吸小鼻子,瞥了眼妈妈,带着哭腔道:“妈妈骂我!”

丁彩叶没好气地道:“你犯了错,妈妈还不能帮你纠正了?”

倒是没再当众说一遍。

“好了好了,不哭了。”谢之俊也没问,小孩子也要面子的,安抚的拍了拍橙橙的后背,“我猜,橙橙应该跟妈妈认过错了是不是?”

橙橙点点头:“嗯!”

“橙橙以后肯定也会改对不对?”

橙橙忙又点点小脑袋。

“来,下来站好。”谢之俊把她放下,打开编织袋,“知错就改的好孩子怎么能没有奖励呢?”

他伸手在编织袋里掏了掏,摸出了一个漂亮的娃娃礼盒。

橙橙瞬间把刚刚挨训的事丢到了脑后,脸上的泪还没完全干,就‘哇’的一声蹦了起来。

“喜欢吗?”

这回橙橙声音特别大:“喜欢,谢谢叔叔!”

抱着就不撒手了。

谢之俊又拿出一套,一模一样,跟橙橙说:“这套是给妹妹的,等见了妹妹,你替叔叔送给她好不好?”

“好!”橙橙大声保证,“见到妹妹我就给她。”

丁彩叶笑着摸了摸闺女的脑袋:“那你替妹妹保存好她这套。”

橙橙学着妈妈平时放东西的样子放到柜子里,关好门还用小手拍了拍,把自己那个礼盒扔到床上,甩掉拖鞋,手脚并用的爬上去,研究新娃娃。

肖红春知道谢之俊还没吃晚饭,去厨房给他煮面。

丁彩叶这会儿才看着他,眼里有惊喜的笑意:“也不提前打个传呼说一声。”

谢之俊脑袋飞快的左右摆动一下,见丈母娘跟橙橙都没出来,把脑袋凑过去在她嘴边亲了一口,笑道:“这不是知道丁老板忙吗?”

在电话里就听她提过,开蛋糕店似乎比开餐厅还累,瞧着都瘦了。

丁彩叶瞪了他一眼,但掩不住嘴角的笑意。

“我从沪市回来,给娘,还有你和橙橙买的衣服,你看看合不合身。”又探头去喊橙橙,“橙橙,出来试试新衣服。”

橙橙的娃娃礼盒还没拆开呢,忙又溜下来跑出来看新衣服。

除了衣服,还给丁彩叶带了套化妆品。

其余的就是各地的特产。

等肖红春从厨房出来,也开始试衣服,脸上喜笑颜开,嘴里一个劲地说着:“花这钱干啥。”

但第二天就穿上新衣服出去了,谁问就说女婿从沪市给她买的……

晚上躺在床上,谢之俊才问橙橙为什么挨批评,丁彩叶笑道:“倒不是大问题,跟小朋友吹牛,老师找我,我就说了她两句。”

谢之俊笑道:“小孩子就是天马行空的,其实这是在炫耀她有个有本事的妈妈,要是闺女有一天这么跟别人炫耀我,我得高兴死。”

丁彩叶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又问起他沪市的情况:“你去沪市那边看的怎么样?”

“铺子我买了,两套,一间大的做玉器店,小点的你用。”谢之俊翻身抱住她,“这个不急,铺子在那里又跑不了,我们来聊聊结婚的问题。”

他这趟回来就是想着把婚礼办了。

新房那边已经晾的差不多了,肖红春还看了搬家的日子,到时候姐弟两家一起搬,也热闹。

提到结婚,谢之俊才说起自己家的情况,提到他继母,声音低沉下去:“我娘走的早,我对于母亲的疼爱几乎没什么印象。所以我继母进门后我心里特别欢喜,因为我有娘了。我依赖她,信任她,也尊敬她。可不知为何,继母进门前,我爹是个疼孩子的,结果我继母进门后不到一年的时间,我爹对我动辄就是打骂,我在他嘴里成了不听话、挑食,爱浪费粮食、撒谎、不孝顺长辈的顽劣孩子。”

“我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还觉得奇怪。为什么没有旁人在场的时候,继母不是冷着我就是刁难我,可当有人在场的时候,她又成了最温柔的继母,对我关怀备至,完全是两幅面孔。”

“自从她生了双胞胎以后,我更是成了她的眼中钉,肉中刺。”

“后来我才知道,有个词叫嘴甜心苦,也见识到了这四个字的厉害。”

“我跟旁人说我继母对我不好,没人信,都说我不知道满足,还在背地里说我是白眼狼,养不熟,都同情我继母后娘难当。”

“旁人就算了,我爹不信我,不管我怎么解释他都不信……”

丁彩叶抱住他,抬手摩挲着他的后脑勺,心里跟针扎一样,再想想他上辈子,更是心疼的不行,喃喃道:“没事,以后有我呢。我娘也疼你,你一回来,我娘眼里都没别人了……”

谢之俊说话带着鼻音,给她纠正:“是咱娘!”

“好好,咱娘,咱娘!”

谢之俊第二天去了三位老师傅那里。

沪市那边买了铺子,准备开店,等办完酒席他回沪市,就把三位师傅带上。

刘伟有点不知所措了,他鼓足勇气过来问谢之俊:“谢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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