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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牙:“你也说了是定金,还有尾款呢!”
“尾款不是还没结呢,咱活还没干完呢。哪个不干完活就给结尾款的?”
那边的张老板不管他们之间的事,只问赵玉丽要钱,让她给自己结算。
“我没钱!”赵玉丽指指于铁海,“这是工地二把手,你等工地尾款结算了来找他要吧。”
于铁海没好气地道:“那你也得把定金拿出来,到时候一起算这个账啊,钢材啊、砖啊沙子这些,这账都赊着呢。”
“回去找你丈母娘要吧,钱她拿走了。”
赵玉丽说完不管不顾的转身上了出租车扬长而去。
于铁海摇摇头,赶紧转身好声好气的赔不是,安抚张老板,承诺钱一定结,等尾款一到,马上结账。
又殷勤的递烟,陪着笑脸道:“哥们,行个方便嘛,我还想继续干建筑呢,要是坏了名声,以后我进材料都没处进去,你说是不是?”
“钱一定会给你们,谁的都少不了,以后我还得仰仗各位老板提携呢。”
张老板一琢磨他这话也有理,但还是谨慎的问了两句:“你打算接过这个摊子?”
于铁海道:“已经干惯了这个了,好不容易摸到点门道,放弃了多可惜?我想把我小舅子的摊子接过来,现成的队伍,现成的方便嘛,我要是这会儿放弃,才是二缺。”
他的一番真诚打动了这位老板,对方也没再为难他,拍拍他的肩膀,道:“好好干!”
转身走了。
于铁海挑挑眉,深深的吸了口烟,把剩下的扔到地上踩着狠狠的捻了一脚。
赵玉丽回了村里,她一进门,李翠兰就开始指着她的鼻子骂,骂的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赵玉丽以前怕她是因为詹伟忠不跟她一条战线,她别说当面骂婆婆,就算背后嘀咕几句詹伟忠都不高兴。
现在詹伟忠都进去了,她还怕个球?扯着嗓子跟李翠兰对骂。
儿子哭着想求抱抱她都不理会,一把把儿子推开,进屋就开始翻找。
李翠兰嗷嚎一声就赶紧上去拦,婆媳俩撕打到了一块。
邻居们闻着声儿过来,从婆媳俩的只言片语中听到了让他们惊掉下巴的消息——詹伟忠,那个村里最有出息的人,蹲班房了?
不少人表情就有点意味深长。
“你说他们是不是遭报应了?”
“可不呗,老天爷都看着呢。彩叶那么好的媳妇不要,非背着人家从外头找一个,结果你看看现在,人家丁彩叶当上了大厂长,詹伟忠那个混球东西进去坐牢了。”
“我说李翠兰咋把东西都拉回来了呢,弄半天是詹伟忠进去了啊!”
“人就不能干坏事,老天爷都记着账呢……”
人也是现实,以前大家都怕得罪詹家,没人敢站他们家门口说这个,正可谓是墙倒众人推,一听他都那个下场了,谁还怕这个?
你一句我一句说的痛快。
詹伟红从婆家回来了,她这两天也是满脸憔悴,整个人仿佛老了十岁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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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二哥进去的事她知道,但当时没太担心,毕竟又不是头一回进去,上回不也很快就出来么?
担心?她刚听说的时候还啐了句‘活该’呢,心里气二哥带坏于铁海。
结果在知道她二哥出不来了,这才急起来。
为这事,她跟于铁海关系反而缓和了,毕竟看着于铁海替她二哥跑前跑后的忙活,还回来低声下气的跟她道歉,说以前不该贪图外头的花花世界,二哥这回彻底栽了,也算给他提了个醒,又回忆了下两人当初谈恋爱时候的小甜蜜,詹伟红委屈的哭了一场,捶了他两拳,两口子又甜甜蜜蜜了。
她今天回来是接了于铁海的电话,让她回来找她娘要钱,说李翠兰从詹伟忠那里把钱全划拉走了,那钱是工程上的,人家主家交的定金,现在不少材料商听到消息,过来要账,得给人家结算材料费。
还特意叮嘱她:“你跟他姥娘好好说,材料费不结不行,要是材料商闹到主家那边,主家不给咱结尾款,到时候在圈里弄的名声不好听,我还想就着这支建筑队干呢。”
“你再跟他姥娘说,将来尾款下来,该詹伟忠的那份,咱们全交给娘。”
詹伟红知道,她二哥进去了,工地那边全靠她家老于撑着,一步都不能踏错,像材料商的这种账,不但得结,还得越痛快越好,不然人家会把对她二哥的怨气再撒到于铁海头上,以后再给他使绊子。
所以赶紧回来了。
没想到正碰上赵玉丽跟她娘撕吧,她能让?娘俩过去一起打赵玉丽。
孩子在旁边哭抽了都没人管,还是看不下去的邻居过去把孩子抱起来哄着,有人上前去拉架。
詹家真真成了整个石兰村的笑话。
槐树庄的高荣凤吓得发了好几天烧了,退不下去。
因为大家都说,詹伟忠、赵玉丽,还有李翠兰和詹伟红,这些当初坑害丁彩叶的人没一个有好下场的。
而且越传越玄乎,村里人闲的没事都跑去石兰村吃瓜,成了行走的快报,见天有新鲜消息传过来。
“赵玉丽想离婚走人,被李翠兰拿捏住了,李翠兰去赵玉丽娘家骂了三天,非说赵玉丽害了她儿子,最后还说赵玉丽本来就是干小姐的,赵玉丽活活气晕了……”
“李翠兰说了,就得让赵玉丽守着等她儿子出来,她要是敢走,她就带着孩子住到她娘家去,天天闹。”
“活该,叫她好好的坏人家姻缘,结果没好下场吧?”
本来大家觉得李翠兰小儿子被抓就已经够倒霉了,这已经是她的报应了,结果半月后又有新消息传来,说她女婿从她那里拿走了几万块钱说给人结账,等工程干完才知道他啥账也没结,还带着挣的钱跑了。
她闺女在婆家闹着要上吊,哭的死去活来。
而且好多跑到他家里要钱的……
“于铁海跑了是什么意思?”丁彩叶点着高荣凤主动送来的一千块钱,有点惊讶。
村里詹家的乱她不知道,她哪有闲心再管詹家如何,这段时间光往省城就跑了几趟,联系装修队,跟人沟通装修方案,商安这边也看了好几家铺子,她忙着呢。
就这不到一个月的工夫,高荣凤瘦了三圈不止,整个人减掉一半,人也瞧着没精神,有气无力地说:“那个工程人家结的钱全在他手里,买的沙子水泥的账也没人家清算,那些干活的也没给工资,他拿着钱跑了,撇下老婆孩子,连爹娘都不要了,不知道去哪儿了。”
丁彩叶震惊:“他是不是怕被詹伟忠供出啥来不敢在家里待了?”
高荣凤恍然的一拍巴掌,认同得道:“一定是,肯定是这样,要不他咋跑呢?”
高荣凤这回也结结实实被吓住了,因为她掰着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