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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却说?什么讲规矩?

如今,也不怪燕珩奇罕,秦诏那副体力和?惦念程度,平日?里到底有多肉麻?满满一箩筐,都是叫人听下不去的害臊话。

下流无耻惯了,燕珩确实?没摸透,秦诏这?次,到底是要做什么?

这?两?个月来,不仅不请安,不遣小仆子来传话,就连今天进了门?,也没一句腻歪……不止如此,竟叫他留下,他偏要走?

燕珩抬手,指尖碾磨在人唇肉上,那声息极轻:“竟这?样……急着想?走?”

不知道是不是那一杯酒,威力太大,秦诏自觉自己吃醉了,头脑晕乎乎的。再去看燕珩,听那话,不知怎么,小腹底下也热得厉害。

因肿起?来,已经快要麻木。

他怔怔地?舔了两?下人的指尖,被人拿手指缠着舌,戏弄似的缓慢搅动着。

那涎水垂落,沿着人漂亮的指线,坠在衣袍上,分外的叫人眼热。

秦诏任凭那位百般调戏,越是这?样,越是不吭声。虽两?颊红起?来,汗水湿了半张脸,顺着两?鬓直往下流,却仍旧摇头:“须……须得走。”

燕珩睨了他一眼,哼笑:“也罢,那,寡人便不留你了。”

秦诏微微俯身,擒住他欲要往回抽走的手腕。而后,慢腾腾地?露出笑,抬眼望着他。不等燕珩再开口,他已经伸出舌尖来,沿着人的指尖、指缝,指根,一点点将?人沾了水光的手指舔干净。

“燕珩……”

秦诏声息哑得厉害,却仍旧拒绝了,说?的话,也显得冠冕堂皇:“你说?要我?当英明的王君,是你教我?的。该将?心思都放在家国大业之上,不许肖想?别的。总之,我?叫你那样难受、那样碍眼,我?不会留下的。”

说?完这?两?句话,他便松开人的手,站起?来了。

燕珩:?

秦诏桌案上那几道还冒着微弱热气的肉炙饮食,几乎没什么动,连酒水也不过只?吃了一爵,人便告退离开了,留下怔在原处的燕珩。

德福随着燕珩的视线朝外看,秦诏竟真的走了……

片刻后,燕珩不悦,“叫人盯着点儿。去瞧瞧他这?几日?,上哪里了?”

德福微微诧异,发觉他们王上,竟也要开始查人行踪了。

不仅如此,燕珩还意味深长地?补了一句:“再有……秦王年纪还小,最容易受人蛊惑影响。将?那些个从宫外送进来的少年们……”

燕珩抬眸,淡定道:“都送出宫去。若是……不肯走,就——杀了罢。”

德福心惊胆战,却分明知道背地?里的意思。

他们王上,这?是怀疑……秦王心中有别人了。若是乖乖离开,自然?皆大欢喜,若是说?不肯走,必定与咱们秦王暗生情愫——那就该杀了才是。

可说?起?来,那位又?那样大度。

仿佛波澜不惊似的,也不与人吵闹,只?是暗地?里查人行踪,将?那些个不老实?的都处理干净。那样狠戾的手段和?分外沉静的心气,细看,不止嫉妒,还有什么更深处的,对秦诏的容忍。

——仿佛秦诏年轻,纵然?犯过什么错,他也该原谅一回。那等容不得沙子的心,也终究拿锁链似的爱,困住了。

不过可惜,秦诏满心里只?有他一个,再没有一丝缝隙,能装得进去别的。

他将?人撵走三个月之后,秦诏也没发现这?件事儿。

曦和?宫夜色的灯火里,这?位秦王缓慢将?手挪下去。他枕边搁着燕珩的外袍,还有那条偷来的、仿佛还带着余香的亵裤。

亵裤蒙在头上。

就在眼前,却仿佛隔着千万里;几个月不见,却比三年都难熬。

那灯影颤抖,一抹白色洒落在燕王的外袍上,那是秦诏的杰作——他仿佛再不能等下去了。然?而为了更深的情愫,他又?必须得克制。

秦婋给他的主意果然?很简单。

先是:万事不管,专心政事,勤勉治国。

再是:躲起?来,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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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等。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秦诏这?些日?子,苦熬得难受……偏偏燕珩也觉得奇怪,见他冷淡下来,反而多召他去宫里。

白日?里,他只?问些政事等闲,秦诏心里有鬼,虽装得平静,可心绪却乱。燕珩偶尔留他吃酒,纵坐在人身边,他也只?得将?脸别过去。

燕珩问:“想?什么呢?”

秦诏乱想?,却随口答:“也没想?什么……只?是忧虑政事,虽说?眼下,水利之好提上日?程,眼见各处官署之革新,也有条不紊地?铺开,可到底有些阻碍。您不知道,越是往下一级的衙署,越是有人滋事,里外勾结起?来,蠹虫一样地?咬着梁。这?等小人,说?话行事小心,只?不配合,也不好派兵镇压,若是相宜等人也不顶用,日?后倒更麻烦呢……”

燕珩便拿手指摩挲他的脸颊,比起?往日?的淡漠,但显得包含怜惜——也不知道是不是计策管用,秦诏觉得,燕珩待他分明更温柔了。

秦诏心中既喜又?慌,打定主意要继续如此,好让燕珩待他更加亲近……

因而,他试着平复心境。但自制力,却微乎其微。

那位说?话时微微张开的双唇,珠肉和?唇瓣包裹的两?席贝齿,越发的水光潋滟,漂亮,丰腴。他想?吃……只?得掐了两?下手心。

半年没开荤,他快疯了。多看那位一眼,都觉得热。

燕珩瞧他出汗,便问了句:“怎的这?样热?”他伸出手去,拿帕子给秦诏擦汗,才摸到脸颊,便被人擒住了手。

秦诏投落视线,直直地?盯着他,仿佛着了魔似的幽深,诡谲,里面搅着万重巨浪,几乎要将?人掀翻。

前些日?子,秦诏烦闷,曾唤人来开方子。——赵医师给秦诏把脉之后,与燕珩回禀的是:“思虑过多,气虚元亏,尤须注意身体。”

所以,燕珩现今看秦诏,只?当他是小可怜虫,定是为了政事忙碌,才虚成这?样的。

秦诏并?不知晓,望着燕珩,因吃不到,反叹了口气,又?别开了脸。

燕珩摸着他的脸,微微笑,而后又?扣住人的脖颈,将?人扯进怀里,轻轻搂住。他含着酒意,俯身去亲秦诏,爱意浓重,先是眉毛,而后是眼皮儿,鼻梁,鼻尖,最后落在唇上。

秦诏没法拒绝,又?不敢说?话……那浅浅一吻,他强忍着,才几乎没怎么回应。

令他感觉奇怪的是,燕珩这?次并?未曾调戏他,只?说?了句:“乖乖回去养息,政事虽忙碌,却也不该这?样思虑,若是伤身,倒不好了。”

秦诏听懂了,却又?仿佛没听懂。

字面意思,他是明白了,可背地?里好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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