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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就喝多了,之后的事情就没什么印象了。

“宋晚亭。”

喊了声没人应他,估计是没在家。

去到卫生间放水的时候,疼的他一阵呲牙咧嘴,仔细看了看居然受伤了!

立即掏出手机。

帅到掉渣:我的火箭炮怎么受伤了?说,你对它做过什么?

宋晚亭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提着的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任尔没让他失望果然断片不记得了。

宋:?

帅到掉渣:你不知道?

宋:我怎么会知道。

任尔想转动脑筋都转不动,毫无印象,那是昨晚他喝醉放水的时候,自己不小心弄伤的?只有这个解释最合理了。

扭过头就看见了洗脸台上的镜子,眼睛一眯走了过去,转着脑袋瞧着自己的脸,好像有点肿?

帅到掉渣:那我脸怎么肿了?

宋:你昨晚喝醉后说你愧对人民愧对。党,就左右开弓抽自己嘴巴,拦都拦不住。

帅到掉渣:什么玩意?

宋:醉鬼的世界总是很难理解的。

任尔半信半疑,总觉得宋晚亭是在忽悠他,但他又没有证据。

帅到掉渣:不会是你趁我喝醉,偷偷扇我嘴巴子吧。

宋晚亭舔了下嘴唇,齿间仿佛还留有那小奶彪软乎乎的口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咬一次。

宋:如果是我,你的脸会很肿。

任尔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小心翼翼的洗了把脸,这酒喝的是真赔了,没想到自己心中的痛居然是不够热爱人民。

真是出乎预料。

洗漱完后才瞧见宋晚亭给他转了5000块钱。

宋:你的摩托车还要过几天才能修好,这个钱还有修摩托车的钱就当做是你昨晚的工资。

帅到掉渣:这给钱的熟练度,没少包小白脸吧。

宋:你的服务态度,还不够资格做小白脸。

帅到掉渣:我什么服务态度?说的好像我服务过你似的。

宋:怎么?你想服务我。

任尔看着这几个字,脑袋里蹦出宋晚亭没穿衣服的样子,一时不知道回复什么好了,服务他……

一堆马赛克从脑子里跑了过去,他自己都不好意思看。

帅到掉渣:那你可得做好被我颠散架的准备,毕竟我很年轻,非常年轻~

宋晚亭哼了声,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他阴阳怪气的语气,很想说你昨晚差点被我颠了,傻狗,还不是我放过了你,不然今天有你哭的,还嚣张!

宋:那只能说明你活儿不好,别贫了,把钱收了。

任尔气的叫了一声。

帅到掉渣:你再敢说这个,我就让你亲身体验一下,所以你最好给我老实点。

帅到掉渣:钱我不要,我要你钱干什么,修摩托车的钱我暂时还不了你,等我有钱了我就还你。

任尔怕他和自己墨迹钱的事,岔开话题:你干什么呢?

宋晚亭刚打出一个我字,猛地想起自己在干什么,转眼看向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口,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的员工。

他正在会议室开会啊!

宋晚亭如遭雷击,他居然在开会的时候开小差,占用宝贵的工作时间和任尔说一些没有用的东西,这简直是从前的他最讨厌的事情。

虽然心中惊涛骇浪,但仍是面不改色的回了任尔一句:正准备去见客户。

帅到掉渣:哦,那我也去忙了。

宋晚亭放下手机,气定神闲的抬手示意了下会议继续。

任尔回到客房把床铺的板板正正,又去到他刚才用过的客用卫生间,把洗脸台和镜子上的水都擦干净。

虽然他自己家是一个狗窝,但是住在别人家里一定要给人家收拾干净。

把纸扔进垃圾桶时被手上的光晃了眼,看着无名指上的宝石戒指,这块宝石不算太大,他琢磨了下,好吧……他一时半会还是买不起。

回到客厅摘下戒指放到茶几上,摩挲着手指上的戒痕,莫名难受。

帅到掉渣:这个戒指你可不可以给我留着,我有钱了,我找你买。

这次宋晚亭没有立即回复他。

他也没像上次一样一直让他回消息,刚才宋晚亭说了他要去见客户,挺忙的。

戒指放下后就是手腕上的手表了。

研究了半天才弄明白这手表是怎么摘的,小心的把看着就金贵的手表放到茶几上,转身刚要走,一声轻响,转头再一看手表倒了。

他觉得表面朝茶几不大好有可能磨出划痕,就要把手表翻回来,抓住表链时动作突然停下,嗖的一下把手表拿了回来。

狗狗眼盯着表底的“T”字刻纹。

懵逼的眨了两下眼睛,这个和他那只手表的刻纹一样,宋晚亭说这并不是品牌手表而是定制。

有一种可能,这是那家订制厂的牌子,每一块他们制作的手表都会刻上,但他们制作的是这种价格的手表,不可能没名气搜不到的。

所以这个T代表的一定不是这家订制厂,而是客户。

T……

宋晚亭的手表……

宋晚亭?

亭?

ting!

任尔震惊的张大嘴巴,看着手里的手表,宋晚亭?宋晚亭!他那里那块也是宋晚亭的手表,宋晚亭那晚也在!

着急的掏出手机,这次直接打电话。

刚开完会出来的宋晚亭接通后没等说话,任尔的咆哮就传了过来:“我现在立刻马上要见你!”

第27章 清醒着接吻

宋晚亭停下脚步, 心念电转,一定是任尔发现了他昨晚干的好事,兴师问罪来了。

握着电话的指尖泛白, 以任尔的脾气发现自己在他喝醉后亲他, 估计会大发雷霆, 甚至打他一顿也说不定。

想到那张脸对自己怒火冲冲,挥动拳头的样子。

他心里就堵得慌。

“说话!”任尔等了半天, 手机里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却没个回音, 着急的语气都重了些。

宋晚亭虽然有诸多担心, 但既然事情他已经做了就要承担后果,给了任尔一个地址。

任尔立即挂断电话,去往宋晚亭所说的咖啡店,抱着双臂在出租车上焦躁的直抖腿。

司机从后视镜里紧张的望了他一眼,见他凶神恶煞拧着的眉又往一起聚了聚, 祈祷着能平安无事的把他送到地方。

任尔忽地想起一件事,上次宋晚亭说立刻马上要见他, 是他屁颠屁颠跑去见宋晚亭。

为什么现在他立刻马上要见宋晚亭,还是他屁颠屁颠跑。

“啧。”

算了, 现在也没空纠结这种小事。

如果这块手表真是宋晚亭的, 那应该就是他把自己从小区门口带到了那个巷子,他一定是认识自己的。

毕竟自己这张脸, 谁见了不都得过目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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