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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援的,元帅没有忘记这颗落后的星球,他还记得它。

不仅如此,有了元帅的帝国军部,甚至在有限的条件内对其他遭受虫族入侵的星系进行支援。

帝国成为了星际中最值得被信赖的存在。

所以我实在想象不出来,三年前,这样的人怎么会在战场上当一个众人口中所说的逃兵、甚至是叛国贼。

太突然了。

从帝国战败,到元帅失踪,再到庭审会议上鲛人身份的公布,从光芒万丈的存在,成为了一个众矢之的的唾骂对象。

最后慢慢地被时间遗忘,在大众的眼前彻底消失,不作辩解,像在沉默地认罪。

拥护元帅的我们这群人,也被攻陷得百口莫辩,但血淋淋的十几万生命,那么多个家庭,我们连反击的对象都找不到。

好像就只能这样认了。

可事实证明,在看到《异族人公约》的政策颁布后,我就知道,元帅没有变。

他还是那个值得我们崇拜、追寻的存在。

我今年就要从首都星上的帝国军校毕业了,好不容易考上的,结果在三年前那件事后,也郁郁混了很久,本来想以后做个普通人也挺好。

但今天看到这一切,我承认,我也确实不知道私自做人体实验,窃取基因,对战舰动手脚,甚至对民众隐瞒真相的帝国,还有什么需要守护的必要。

但我也看见了,阳光总会有来的时候,元帅还在军部一天,帝国就还存在着能让大家坚持下去的美好,它就值得我们为之奔赴一天。

不说了,预约了好几天的训练场。

最后再问一句,元帅,你什么时候能摘下那对机械手套?]

副官看完后,默默跟秘书长对视一眼,挑了个眉,“怎么样,敢不敢跟我一起把治疗室那个该死的治疗舱送去报废厂?”

秘书长脱下西装,撸起袖子,“走。”

那个让灯希做了好几天噩梦的治疗舱彻底被搬离军政大楼,不知道被丢去了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没doi(愁.jpg

第98章 疼痛

长老会被清洗了个干干净净。

除了元老, 他的几个手下也全进了去。

在军部的严审拷问下,没过几天,就招得一干二净, 搜查的证据也全部齐全,元老见事情再没有挽回的余地,对自己对战舰下手一事供认不违。

涉及到的几人按照帝国律法, 送进了狱星内, 前者死刑, 后者无期。

灯希发现不对劲时,是他突然发现小哑巴没有再带着那个冰冷还硌手的机械手套了,治疗室的治疗舱也不见了。

他把自己的发现说给小哑巴听,好奇地问,“小哑巴是不是以后也不用戴手套了?”他抱着比他大很多的手掌, 左看看,右看看, 这捏捏,那揉揉。

祀寂生摊开左手, 苍白的指尖在光线下骨节分明,劲瘦有力, 茧子磨得灯希的手痒痒的,一只手而已, 小人鱼也能抱着玩个不停。

低磁的嗓音很轻地应了一声。

灯希雀跃地弯了弯眼睑,很开心碰了碰小哑巴的指尖,“那以后这里就不会疼了。”

他很早就发现,银鲛状态的小哑巴跟人类的时候不同, 尖尖的利爪会不由自主地冒出来。

如果戴着机械手套, 爪尖被禁锢, 伸不出来,一定会又涨又疼。

祀寂生再次应了一声。

今天是周末,他们在家。

灯希坐在一个很高的椅子上,趴在桌面上,看着小哑巴拿着很多瓶瓶罐罐往同一个杯子里倒,这倒一点,那倒一点。

祀寂生的身后是整面的酒柜,他垂眸看见灯希凑过来,在杯口旁边嗅了嗅,懵了一瞬,小声嘟囔了句,“臭臭的。”

并不是令人反胃恶心的臭,而是一股灯希没有闻过,很陌生的味道,有点刺鼻,嗅一下,小人鱼就有点晕乎乎的。

祀寂生眉眼平淡,有些放松,灌了一口调好的酒水。

灯希怔了怔,止不住地好奇,“会好喝吗?”

祀寂生没有多想,“你不能喝。”

灯希不高兴了,“为什么?”

凭什么小哑巴可以喝,他不可以?灯希趁小哑巴回身收拾工具的时候,偷偷捧起来,再闻了一下,捏着鼻子,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小口。

苦涩的味道霎时袭上味蕾,过分刺激的辛辣感让灯希紧紧闭上了蓝眸,几乎没进食过刺激食物的人鱼口腔是很脆弱的,祀寂生很少让灯希吃辣的人类食物,过分咸的调味菜也没出现过在他们的餐桌上。

不是因为灯希刚成年没多久,不能喝,而是因为肠胃太过脆弱,在没有适应的情况下,喝了可能会生病。

但幸好,只有一小口。

灯希皱着小脸的同时,隐隐约约感觉到手里的透明酒杯被人拿了出来,柔软的手帕抵在他的唇边,“吐出来。”

灯希没有傻乎乎地把难吃的东西吞进去,乖乖地把含在嘴里的酒水重新吐了出来。

掩了掩唇角后,手帕被丢进了垃圾篓里。

祀寂生垂眼看着吐着舌尖,被辣得不行的灯希,把一旁的冰水放到对方嘴边,“为什么偷喝?”

几种烈酒混到一起,这一口下去,副官都不一定能撑得了。

灯希喝了一小口冰水,晃了晃脑袋,不知道为什么变得有些晕乎乎的,说话也慢吞吞的,“因为小哑巴喝,我也……想喝。”他抿抿唇,“就是想喝。”

眼睑湿漉漉的,好像不给他喝,就要哭出来了一样。

这是灯希第一次醉酒,祀寂生还没有察觉到异常,他回身望了望,开了瓶颜色较浅,年份较低的朗姆酒,拿了个新杯子,倒了一点在里面,递给了灯希。

小人鱼小心翼翼地嗅了嗅,闻到一股焦糖的香气,带着果香跟淡淡的橡木香。

芬芳馥郁的甜酒精味道,一下子就跟刚刚不好喝又难闻的那杯分出了区别。

灯希捧起来,迷迷糊糊地往嘴里灌。

是甜的。

好喝。

酒杯被重重磕在桌面上,灯希朦胧间眨了眨眼,只觉得面前五光十色,出现了好多重影,他掰着手指头数了数,“唔,有好多个小哑巴。”

数不清,又晃晃脑袋。

身体也跟着左摇右摆,在灯希晕乎乎地往后倒去的一瞬,祀寂生霎时俯身,长臂一捞,隔着桌子抱住了灯希,眉间紧紧拢起。

他很少会喝酒,但最近压在心头的重担消逝,又恰好撞上了假期,才会如释重负地缓和一下紧绷的神经。

完全没想过还会把小人鱼给带歪了。

“坐好。”

“嗯!坐好啦。”

灯希用力点点脑袋,有些亢奋,但好在还算听话,祀寂生看他坐得笔直,没有再左倒右倒,有摔下的风险后,才把酒杯放下,转过另一边,弯腰张开了手。

还没触碰到,怀里就扑进来一个带着甜酒香的柔软身躯。

主动得有些不正常。

灯希搂着男人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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