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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牵起托住奚拾的左手,将戒指缓缓戴入了无名指。

不得不说,沈叙宗很有眼光,戒指很漂亮,钻也又大又闪,戴在奚拾白皙漂亮的手上非但不显突兀,反而特别的相衬。

SA一看,忙夸起来,奚拾看看,也觉得非常好看,但价格一看,更是美丽得过分,奚拾就不敢说自己喜欢了。

沈叙宗这次却没要奚拾点头,直接对SA道:“就这个。”

奚拾:!

奚拾一下转头,睁大眼睛,眼神示意:大哥,这个超超超——贵!

沈叙宗不理,又示意SA:“帮我看看戒圈合不合适。”

又低头摆弄了下戒指,问奚拾:“紧吗?松不松?还是刚刚好。”

SA凭经验道:“太巧了,刚好,简直是为二位量身定制的。”

沈叙宗点头,伸手,西服内衬里摸出钱夹,准备掏卡:“结账吧。”

伸进西服内衬口袋的手却被奚拾抬手一把按住。

沈叙宗看过去:嗯?

奚拾眼神:你确定?三百多万接近四百万的戒指?

沈叙宗笑了笑,拨开奚拾的手,掏钱夹拿卡:“我买了给你的话,就不用你点头了,我挑我看了喜欢的。”

说完,卡也递给了SA。

于是就这样,奚拾手里多了一个水滴形加皇冠托造型的大钻戒,blingbling,又闪又漂亮。

奚拾举起手,来来回回地看着,怎么看怎么觉得贵、肉疼,也怎么看怎么觉得喜欢、高兴。

他一时间也在心里默默感触:因为沈叙宗是富豪,他才能有这样价值堪比一套房的戒指啊~

他是有多幸运啊。

简直就是被砸了馅饼,老天爷的宠儿。

买完戒指,离开商场,回到车上,挡板升起,中央扶手收起,奚拾搂靠在沈叙宗怀里,喃喃,说:“真的好像做梦啊~”

沈叙宗搂着他,低声:“我也很高兴,能给你富足的生活和漂亮的戒指。”

奚拾抬起头,真的有点好奇,问:“我一口气花了你快四百万,你肉疼吗?”

沈叙宗笑了笑,回:“上次我花四百万,是给研究所买了台做实验的机器。”

又说:“我买的,明明我花的钱,最后启用前,我还得和实验室的其他师兄弟那样,给机器磕三个头。”

奚拾听了想笑,也玩笑:“那我要给你磕三个吗?”

沈叙宗挑奚拾的下巴,吻了吻,低声:“当然不用。”

跟着说了句荤的,“让我一晚上艹三次就行了。”

真是!

奚拾抿笑,用那只戴了大钻戒的左手,嗔怪地锤了沈叙宗胸口一下。

沈叙宗也抿笑,抓住那只手,握在掌心。

当晚,那套离酒店很近的豪宅,两人在客厅做了两次,跟着又在浴室做了一次,那枚漂亮的大钻戒也随主人的晃动,灯光下变幻闪烁着亮晶晶的钻光。

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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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洲河这几天心情尚可。

不仅因为沈叙宗回来了,结束了和他之间的父子冷战;也因为沈叙宗接了沈阔原来的位子之后,非但没有被沈昼为难住,还反而出乎所有人预料的给了沈昼一个下马威,不说能力如何,多少展现出沈家儿子该有的杀伐果断,沈洲河自然欣慰,觉得沈叙宗并不是他过去以为的只管科研、不堪大用。

自从沈阔死后,到最近,沈洲河终于觉得心定了一些。

结果这晚他刚在床上躺下,突然想起什么,一下坐起来——等等,沈叙宗来办公室找他,后来跟他说什么来着?

结婚?

他是不是说他要结婚?

卫澜正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抹面霜,听到丈夫沈洲河说了什么,愕然回头,大惊:“结婚?他说他要结婚?!”

次日,公司,在领导才能去的小食堂面对面坐着用午餐,见此时食堂几乎没人,只有他们父子,沈洲河抬眼看了看桌对面垂眸吃饭的沈叙宗,想了想,平静道:“你上次来找我,是不是说你要结婚?”

“嗯。”

沈叙宗头都没抬。

“什么意思?”

沈洲河筷子都顿住了。

沈叙宗依旧不抬头,平淡地回:“字面意思。”

沈洲河自然下意识问:“哪家的女儿?”

沈叙宗这才抬头,冷静地看向沈洲河,沉稳道:“不是女人,是个男生。”

沈洲河:??????

沈洲河当晚几乎是怒气冲天地来了老太太的茶室,进门便气愤道:“那臭小子!我以为他想通了才回来的,敢情是为了个男的!!!”

沈洲河对后脚进门的卫澜道:“你知道你宝贝儿子跟我说什么?”

“他说他早晚都要回来,既然准备结婚了,就早点回来,好歹还能让男朋友坐上迈巴赫。”

“气死我了!!!”

卫澜吓了一跳,嘀咕:什么宝贝儿子。叙宗在家和谁亲近?和谁都不亲,除了沈阔。

准确说,叙宗是宝贝弟弟,可不是什么宝贝儿子。

卫澜道:“你先消消气,冷静点。”

“男朋友,男的吗?你确定?”

“叙宗亲口说的?”

红木榻上坐着的老太太也道:“你冷静一些,不要听风就是雨。”

又沉稳地说:“男朋友也没有什么,沈阔从前也喜欢男生,何况国家都通过同性婚姻法了,你不要在这方面有什么偏颇的意见。”

沈洲河气得来回走,听老太太说完,手指一个方向:“能一样吗?”

“从前有沈阔在,只要沈阔不出错,他喜欢科研喜欢不回家,我哪点不是顺着他?”

“现在沈阔不在了,他也清楚自己身上的责任,还要这么乱来吗?”

“我没要求他娶门当户对的女孩子,他倒好,给我找个不能生的男的,他这是要气死我,还是指望我把沈阔挖出来逼沈阔生?”

沈洲河越说越生气。

老太太不悦:“这是说什么话!沈阔都不在了,你还要说这些,让他在天上都要不得安生吗?”

卫澜也赶紧对着茶室的佛龛双手合十地拜了拜:“他胡说的,菩萨莫怪,佛祖莫怪。”

等沈洲河和卫澜都坐下,老太太才边手里拨着珠子边一脸沉稳地主持大局道:

“你们夫妻俩现在必须明白一点。”

“那就是沈阔走了,人没了。”

“茜茜也在国外,跟着她姑姑。”

“如今你们,我,唯一能倚仗的,只有叙宗了。”

“从前对沈阔,我们总是高要求的,沈阔确实也都做到了,让我们十分满意欣慰。”

“如今只剩叙宗了,对他,自然不能像对沈阔那样事事要求。”

“他回来了,这是好事,他说要结婚,也未必是坏事。”

老太太跟着看向卫澜:“我之前也跟你说过,叙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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