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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得不行,眼下怎么又自愿成婚了?”
虽然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实,但被他直接这么说出来,尤其是当着灵晔的面说出来,南山还真是有点尴尬。
相比之下,灵晔却淡定得多:“违心之言你也信?”
阎岳:“?”
“雪原之上,我和她已互生情愫,只是因为没来得及对彼此坦露心迹,你便跟她提了退婚的事,她以为我对她无意,才违心说不喜欢我,如今我们已经说清,自然是要成婚的,”灵晔说完,还不忘看向南山,“是吧?”
“是、是吧。”南山回神,突然佩服得五体投地。灵晔这小子看着一副高高在上的谪仙模样,没想到撒谎的功力比她还强。
对她迟钝的反应,灵晔有些许不满,但想到她突然美梦成真,一时反应不过来也是正常,于是便不与她一般见识了。
“你若实在想认个义女,那就去认别人吧。”灵晔总结道。
“……我脑子有病吗?非得给自己认个义女。”阎岳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又跟南山确认,“他说的都是真的?”
“嗯,真的。”南山看着阎岳关心的眼神,难得生出一分愧疚,“对不起了仙人伯伯,不能认你做义父了。”
阎岳摸摸胡子:“你想好了就成,不过嘛,做不成父女,也是可以唤我阿爹的。”
“仙人阿爹!”南山相当上道。
阎岳高兴了,再次跟她确认:“想好了?真要跟他成婚?确定不冷静一下,仔细想想如今对他生出的情愫到底是真的喜欢、还是共患难之后的义气?”
连名字都不配有的亲儿子:“?”
“想好了,是喜欢。”南山不走心地给出回答。
灵晔当即扫了阎岳一眼,没说话,但矜持的倨傲显现无疑。
“你确定想好了?”阎岳再次无视他。
南山失笑:“仙人阿爹,之前最想我和灵晔成婚的人不是你吗?怎么真要成婚了,你反而不太愿意了?”
“此一时彼一时嘛,我当初也没想到他会这么欺负人啊,”阎岳想起灵晔这两次干的事就心气不顺,“欺凌弱小,简直对不起我对他的教养。”
灵晔:“刚才不是主动请罚了?”
“你对南山做的那些事,光是请罚就够了?”阎岳反问。
灵晔抿了抿唇,不说话了。
“过去的事我都不计较了,仙人阿爹也别计较了。”南山赶紧打圆场。
阎岳轻哼一声,正要说什么,突然抬眸看向天空,南山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见平日灰蒙蒙的天空上,如今却出现一片紫白的云,乍一看像乡下某种不知名的野花,大片大片的煞是漂亮。
“那是什么?”南山好奇地问。
灵晔:“昆仑的人来了。”
阎岳当即回头,面色凝重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你的神识能探到?” W?a?n?g?阯?f?a?b?u?Y?e?i???ǔ???e?n?②????????﹒??????
灵晔一脸淡定:“我的神识早就不能用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过是昆仑的人总喜欢这样的排场,才做此猜测。”
阎岳一想也是,便不追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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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会儿,侍卫果然来报:“昆仑老祖求见冥主,说有要事相商。”
“昆仑老祖?”阎岳惊讶,“他不是在闭关吗?怎么突然来冥界了?”
灵晔:“许是昆仑出了什么事。”
阎岳点了点头,急匆匆往外走,小小的院落顿时只剩下南山和灵晔两个人。
南山站在原地心不在焉,想着灵晔一走就回屋补觉,结果等啊等,旁边的人都没有要动的意思,她不解抬头,恰好对上了他直直的视线。
南山一顿:“那个……”
她突然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
“还有半个时辰就该用晚膳了。”灵晔突然道。
南山:“那你吃得挺早。”她还是喜欢天彻底黑了再吃晚饭。
没想到她会这么回应,灵晔静默一瞬,又道:“今日已定菜色是水晶虾仁,龙井烧肉,文思豆腐,香菇菜心,尚有四道菜还未定。”
南山不懂他为什么要跟自己说这个,想了想道:“一顿八个菜呢,真富贵。”
然后又沉默了。
灵晔看得出,她在努力迎合自己,觉得自己既然认可了这份婚约,就不该再像以前一样对她横眉冷对。
偶尔也该关心一下未婚妻,比如现在。
“你唤父王阿爹,你亲爹会不会不高兴?”
南山愣了愣,这才明白他说那些有的没的废话,就是为了敲打她。
“我们那儿有个说法,就是有干爹干娘的孩子都是贵子,干爹干娘越多,孩子就会越康健,我阿爹为了让我平安长大,给我认了很多干爹干娘,我都是直接唤他们阿爹阿娘的,”南山斟酌着回答,试图让他明白自己不会跟他争宠,“就是一种称呼而已,没有别的意思,我阿爹不会不高兴。”
灵晔:“哦。”
……哦是什么意思?不乐意就直说啊,南山有些无语:“你要是不高兴,我可以把称呼改回去。”
“不用。”灵晔拒绝了。
南山点头:“也是,就算现在改回去,成婚之后也要改回来的。”
没想到才短短片刻,她又一次刻意地提起婚约。灵晔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放心。”
“嗯?”南山抬头。
灵晔没有多说,直接离开了。
……所以要她放心什么啊?
南山稀里糊涂地回到屋里,直到躺下都没想明白灵晔到底让她放心什么……有机会跟仙人阿爹说一下吧,让他找个大夫给灵晔诊诊脉,看是不是脑子真的冻坏了。
可惜这个机会迟迟没来。
自从仙人阿爹去见了昆仑老祖后,就再也没有来看她,整个沧澜宫也开始戒备起来,连南山的小院外面都多了几重侍卫把守。她虽然独自待在小院里,但也能察觉到气氛紧迫,似乎有什么大事发生。
南山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不管是负责送饭的牛角人,还是院外时刻在巡逻的侍卫,被她问起时都是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
估计只有仙人阿爹来了,她才能知道发生了什么。南山整天在小院里等啊等,没想到没等来阎岳,却等来了走路姿势有点奇怪的止参。
“你又想干什么?”她一脸警惕。
止参扯了一下唇角:“来跟你道歉。”
“道歉?”南山一顿。
止参一脸木然:“对不起,我那天不该推你下水,害你险些丧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欺负你了,求求你原谅……”
“你是被家里长辈逼着来的?”南山试探。
止参惊讶:“你
怎么知道?“的确是他爹逼着他过来的,还说他要是不能求得少主未婚妻的原谅,就再打断他一条腿。
“因为你那个不情不愿的死样子,实在是太明显了。”听到他变相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