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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方请,穆延宜跟着吃了一口,慢条斯理全部咽下去才说:“今天有应酬,顺手给你带。”

他说的没什么问题,请客的是别人,他单独点了两个味道还不错的菜带给夏遂安。

可这话到夏遂安的耳朵里就变了味,他对穆延宜的刻板印象简直根深蒂固,理所应当把他的话理解成:【我刚才在吃饭,看你说饿了,把别人吃剩下的菜给你打包回来。】

这样再看这盒不太合理的菜量就合理起来,夏遂安麻木咬着筷子,瞬间就无语到了极致,饭也不香了,只恨自己为什么要多余问一嘴。

已经一天没吃饭,他真是饿了,咬着筷子咬了半天,最后还是吸了吸鼻子,忍辱负重地继续拿起了筷子。

他一边恶狠狠的嚼,一边骂穆延宜一年之后必破产。

今年不行,今年穆延宜还要养他,给他发工资。

越想越生气,他把肉当成了穆延宜,想要在嘴里把他嚼个稀巴烂,恶狠狠地大口大口的吃,没一会腮帮就被塞满,像个护食的小松鼠。

穆延宜坐在他的对面,把夏遂安的动作尽收眼底,从他的视线能看见夏遂安衣领下洁白晃眼的锁骨,随着他吞咽的动作上下起伏。

太瘦了,zuo的时候也是,腰一手就能握住,随便一按就能留下清晰的指印。

他放下筷子,把自己的饭推到夏遂安面前:“多吃。”

“?”

夏遂安抬头,眼里写满:有病吗您?

吃完饭,穆延宜来了电话,他去书房接,夏遂安自己在沙发上玩游戏,郭星又来找他,他没理,刚吃过金主带回来的剩饭,他现在没心情看郭星和他的亲亲宝贝秀恩爱。

看见就烦。

穆延宜这通电话看起来很重要,他进书房已经好几个小时还没有出来,夏遂安在沙发上玩了会消消乐,下午才醒的他现在晚上有开始犯困,沙发上睡不舒服,他看了眼时间,已经十点了。

他觉得穆延宜今天晚上可能要加班了,不然这个时候他已经洗完澡抱着他在做运动。

老板加班他休息,夏遂安打了个哈切,慢腾腾回到自己的房间,把所有的灯都关掉,留了两盏台灯亮着,抱着自己的大元宝躺在床上,没两分钟就传来的均匀的呼吸声。

穆延宜确实临时加了班,上次的项目突然出了事故,工人晚上喝了酒,没回家,独自翻过警戒线进到施工工地里,外面还在下雨,工地的地湿滑,没走几步就滑到,碰巧摔倒钢筋堆,当下被滚落的钢筋砸断了腿。

项目在繁华的地段,出了事很快被扩散,穆延宜解决这件事花了些时间。

处理完已经十二点,想也不用想某个人已经睡着了,他洗了个澡,头发都还没吹干就突然停了电。

他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给物业打了电话,问什么时候可以来电。

物业满口的抱歉,说是电缆在维修,备用电源又突然出现了问题,来电恐怕得等到明天。

穆延宜不喜欢把事情堆积到第二天去做,他没多说什么,挂电话后拿着笔记本上了床,打算处理完直接睡觉。

卧室黑漆一片,只有笔记本的亮度和键盘打字的声音,发送了最后一封邮件,穆延宜捏了捏鼻梁,神色终于露出一抹疲倦。

咚咚咚。

夜晚安静无比,突兀敲门声就格外明显。

穆延宜放在鼻梁上的手顿了顿,看向声音的来源:“进。”

门被推开,夏遂安站在门口,光着脚,头发有些乱,他对穆延宜说的第一句话是:“老公,要做吗?”

他说完空气陷入了安静,借着微弱月光,穆延宜看着黑暗中的夏遂安,想起几次进去他卧室时哪怕他睡着也没关过的台灯——

穆延宜搭在电脑上的手指突然动了下:

“停电了,是怕黑吗?”

“没有。”夏遂安否认得很快,穆延宜没说让不让他进来,他就当是默认,几步爬到穆延宜的床上,跨坐在他身上说:“不怕黑,只是想你了。”

他是半夜想要上厕所被憋醒的,眼前一片漆黑,寂静无声,被吓了一跳。

现在他跨坐在穆延宜身上,感受到触感和体温,紧张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一点。

穆延宜捏了捏他的脸蛋,感受跨坐在自己腰腹上的人僵硬的身体,“今天不做,很晚了,睡觉。”

夏遂安“哦”了一声,往常他都要回自己的房间,今天他没动,赖在穆延宜身上,嘴硬说:“好黑啊,老公会不会害怕,我要陪着老公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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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谁在怕黑,现在到是倒打一耙了,穆延宜在黑暗中笑了声,把夏遂安拉了下去,声音温和了些:“不是认床吗?”

“今天我要陪着你,床当然没有老公重要。”

窗外还在下雨,偶尔一声电闪,刹那照亮了整个房间。

夏遂安差点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脊背僵直。

温暖燥热的手包裹住他的手,下一刻漆黑视线颠簸,他落入了一个有力的怀抱中。

耳边传来一声慢悠悠的,轻声叹气:“那真是辛苦你了。”

第7章

被环着的人身体顿了顿,半晌才把脸埋得更低,闷声说:“不辛苦,老公记得给加班费。”

穆延宜没有拆穿他的嘴硬,想不管怎样到底还是个刚成年不久的小孩,贪睡,怕黑,眼睛里藏不住总是以为藏得很好的情绪。

身边有了人,夏遂安紧绷的弦放松了一点,他才睡了几个小时,还困着,在穆延宜怀里打了个哈切,没一会就开始昏昏欲睡。

眼皮轻轻阖着,他往穆延宜的身边拱了拱,“不睡觉吗?”

“再等等,你先睡。”

“都说了要陪你,不睡。”

夏遂安抬头看,穆延宜正在回邮件,有英文还有一些别的数据,他看不懂,窗外稀稀拉拉的雨声成了催眠曲,没一会就眼睛就渐沉。

等穆延宜处理完了工作,刚才趴在他的怀里的人已经像个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不知道梦见了什么,还吧唧了几下嘴,无意识的直往他怀里凑。

穆延宜不知道他这样在会所是怎么还没有被骗,不过转念一向他当时的眼神,逞凶似的,分明在乖巧的笑,眼里的不耐烦却藏不住,不像是能被欺负的样子。

他似乎不需要操不必要的心。

-

第二天一早,夏遂安醒的时候已经来电,外面天也完全的亮了,他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好一会才清醒。

雨过天晴,外头日光难得的好,从厚重窗帘的缝隙中透过来,照射在穆延宜的侧脸上。

夏遂安神色懒怠,还没睡太醒,但是工具人的作用已经结束了,他放开八爪鱼一样缠在穆延宜身上的手,一点一点向后撤退,准备回自己房间睡个回笼觉。

还没等安全撤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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