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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型。

鹿蹊并不觉得涂身体乳这件事是娘气,也不觉得男性就一定要用邋遢粗糙来展现自己所谓的大男子魅力。

家里从小就给他洗完澡涂宝宝护肤品,长大了之后也有好好打理自己,就算是出国留学最潦草的那段时间,身体乳都是鹿蹊必买的日用品。

所以当时在相亲时看到穿着讲究,整个人干净斯文,完全符合他审美的季空青时,鹿蹊才会那么心动。

用惯了的人都知道,身体乳这种东西只有不习惯用和戒不掉这两种情况,只要是养成了习惯,但凡有几次不涂,都会感觉皮肤像是砂纸一样刺拉拉的难受。

季空青买来的这款身体乳真的很润很好推开,但是涂抹在皮肤上又有一层透气的水感,鹿蹊越涂越喜欢,涂完一条腿还低头凑上去闻闻香气。

这味道真的很特别。

以后就换这种身体乳了!

鹿蹊涂完两条腿涂胳膊,尤其在关节和手指的地方多揉了几圈,然后满意点头。

其实按理来说应该涂一下前胸小腹和后背的,但……

鹿蹊用手指把身体乳的罐子盖够到身前,盖着拧好。

咳,季教授到底还在呢,一次不涂也没什么。

鹿蹊还在看身体乳的包装罐,身后突然一暖。

季空青用手指捋过鹿蹊被头发濡湿的睡衣领口,问他:“怎么没涂完?”

一米五的床并不算大,鹿蹊坐在中央,季空青单膝跪在床沿,倾身靠过来,说话时胸腔带起的震动一点点爬上鹿蹊的后背脊椎。

鹿蹊僵硬着动作不敢回头,紧紧攥着身体乳的罐子没松手:“没涂完吗?”

他惊讶自己的声音居然听起来很平稳自然。

“前面和后背都没涂。”季空青的嗓音像是也沾染上了身体乳的那股特殊香气,淡淡的,幽幽的。

鹿蹊喉结滚动:“季教授要帮我涂吗?”

过了好一会儿,季空青的手臂越过鹿蹊的肩膀,手指打在鹿蹊手中攥着的身体乳罐子边。

成年人的回答往往是很有默契的心照不宣。

鹿蹊松开手。 网?址?发?b?u?y?e?ì???ǔ?????n?Ⅱ?0?????????o??

季空青拿走了身体乳。

鹿蹊的手指指腹似乎还残留了瓷质罐子温润的触感。

半干不湿的狼尾被分成两撮搭在颈边,露出还残留着细小水珠的后颈。

季空青学着刚才鹿蹊涂抹的方式,先是在手掌心焐热搓开,然后用手心贴上鹿蹊的脊背。

从后颈凸起的骨节开始,一点一点慢慢揉开。

卧室里原本就散开的香气混合着水汽,漫开得越发浓郁。

季空青的动作很稳,很温柔,自上而下,有种计划好的规规矩矩,涂抹得很有条理,没有一处皮肤被偏心,也没有一处肌肉被冷落。

鹿蹊从盘膝坐着的姿势逐渐变成趴在床上。

季空青的手掠过后腰尾椎骨的凹陷处,微微一顿。

“这是痣?”

鹿蹊感觉到季空青的指腹搓了一下,顿时被一股窜起的电流酥麻了整个身体。

他知道季空青指的是什么,咬着唇,声音闷闷的:“不是痣,是……纹身。”

大概是怕对季教授这样正经人来说,纹身实在过于离经叛道,鹿蹊说最后那个词的时候,几乎是从唇齿间咬出的气音。

季教授并没有对纹身这件事发表什么看法,他甚至凑近看了看,又搓了一下,似乎有些好奇。

鹿蹊被他搓得弓了腰,求饶:“你别弄了。”

季空青又问:“怎么会在这种地方?”

他的明明语气很温和,但按在后腰处的手却让鹿蹊有种被掌控被探寻的侵入感。

“还这么……”季空青停顿了一下,像是终于找到了合适的形容词,“可爱。”

这个纹身的确是过于可爱了。

和痣差不多的大小,只是青色的一点,几乎足以让大多数看到的人忽略这个小东西。

除了季空青。

鹿蹊把脸埋进枕头里,过了一阵才慢吞吞地,有些不太情愿地小声开口:“我是高中时候才发现自己喜欢同性,但那个时候也不敢说,就一直憋着,直到高中毕业,家里也发生了点事,我就出柜了。”

“国内的环境你也知道,同性恋这种事那会儿大家都是藏着掖着的,所以我在出国出柜之后,第一次遇见同类的群体,好奇和兴奋驱使着,我就和他们玩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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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外的大学都比较open,但我那会儿身上没钱,大多数时间都要去兼职赚钱,和他们接触得不多。”

“就是听他们说,喜欢同性的都要留长发打耳洞做纹身,一次他们去纹身的时候,我就跟着去了。”

即使过去很多年,说起这件事,鹿蹊还是会觉得好丢脸。

“你不知道!那个纹身店里真的很恐怖,大家都在抽烟,光线很暗,声音滋滋滋的特别刺耳。好多人纹过之后手臂通红,还有人渗出一个大包,里面鼓鼓囊囊的都是液体。”

“我、我选来选去,都觉得好疼,但来都来了,还是和同学朋友来的,我总不能说我怕疼走吧——所以,我就、就……”

鹿蹊越说声音越小,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季空青几乎是低身凑得很近才听清的。

“纹了一颗痣。”

还是在最不容易发现的地方。

在窝窝囊囊地叛逆了一下之后,被纹身场面吓到的鹿蹊飞快结束了自己短暂的叛逆期。

说完,鹿蹊像是鸵鸟一样把脑袋扎进胳膊里不动了。

季教授的手却搭在了鹿蹊的后颈处,轻捏了下:“那耳洞呢?也没打吗?”

鹿蹊动了动脑袋,把左边耳朵露出来,小声嘟囔:“打了一边,但后面忘记戴了,好像长住了,我就没再管。”

长头发,打耳洞,做纹身。

鹿蹊是一样没落下,但也是一样都没做全。

鹿蹊这个时候的乖巧招供在阴差阳错下满足了男人的掌控欲,季空青比任何人都想要了解鹿蹊的一切。

而当说这些的是鹿蹊自己时,他几乎是不可遏制的,品尝到了几分愉悦与兴奋。

助长着他日益咆哮的欲.望,撞击着克制的锁链。

……

鹿蹊在季空青盖上盖子前瞥了眼身体乳的罐子,嘴角一抽。

季教授的涂抹工程做的太过认真,以至于一下子造掉了小半罐的身体乳。

毫不夸张地说,鹿蹊感觉自己这会儿就像是身体乳成精,浑身上下散发着腌入味的味道。

直到两个人平平展展规规矩矩地在床上肩并肩睡下,鹿蹊仍旧觉得鼻尖那股味道萦绕不散。

睡着睡着,半梦半醒间,鹿蹊像是被蛊惑了一般,被勾得朝着香味的来源一点点靠近。

原本淡淡的梨花香气变得浓烈又妩媚,混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气味,凑得足够近后,鹿蹊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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