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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孟思栀连忙说:“这话不乐意听就算了,别跳车啊,不值当的!”

冯意柠无奈解释:“到家了。”

孟思栀这才发现车停了,后仰到靠座,揉了揉太阳穴:“我真是醉晕头了。”

……

外头雨一直没下来,空气里一阵闷热,这会酒意渐渐上涌,身上又燥又黏的。

冯意柠一手拿着手机,回着工作电话,女式西装外套掉在地板上,另一手落在纤薄侧腰,很轻微的滋啦一声,拉链被拉开。

黑色包臀裙落在纤细脚踝边。

“明早安排一场临时会议。”

电话挂断的瞬间,冯意柠懒懒抬眸,却看到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高大男人。

酒瞬间被吓个半醒,顺着目光下移。

雪纺材质的衬衫松松垂下,半遮不遮一层薄纱蕾丝,往下是一双匀称白皙的长腿,膝尖泛着一层薄红。

第一反应是——完了。

冯意柠只能佯装镇定地问:“你不是去国外出差?”

裴时叙说:“临时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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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大的事儿她竟然不知道。

冯意柠还没有开口,看到男人眸中没什么情绪,转身走开。

走进书房,裴时叙单手拧松深色领结,半露的冷白喉结上下滚了滚。

垂眸看了眼,几分不耐蹙眉。

暴雨前的天气太燥。

……

过了会,站在沙发边的冯意柠,听到手机振动一声。

看清是一条消息。

【地板上脱衣秀的道具,记得收拾】

这会冯意柠总算像断线人偶重获生机,躬身,从脚边捡回包臀裙和外套,几缕乌黑碎发垂下,耳尖羞红。

老男人这时候还不忘打趣她。

混蛋。

第15章

深夜,冯意柠躺在床上,翻了个身,回想到家那会发生的事,脸颊微热,还有种一失足成千古恨的郁闷感觉。

本来她是想等裴时叙出差回来,商量一下同住主卧的事情。

这会她只能暗自庆幸,今晚还好是睡在客房,不用直面难以承受的尴尬。

第二天会议结束,项目进程很顺利,下班前成功敲定十二生肖为主题的盲盒概念宣传片。

冯意柠自诩有个优点,公事私事分开处理,缺点也是公事处理完了,私事就会重新占据脑海。

伸到眼前的手掌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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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走什么神?”

冯意柠回神。

孟思栀提前预判说:“那行,是我走神,好吧?”

“?”冯意柠说,“我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想问你。”

“什么?我竟然预判错了。”孟思栀一脸讶意,“是什么重要的问题,你怎么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情?”

想到这,孟思栀大胆地发出猜测:“难道是,睡了?”

冯意柠沉思了几秒,口吻很认真:“比这严重。”

孟思栀大惊:“还能比这严重?”

冯意柠问:“如果有一个人,手上掌握了你的黑历史……”

还没等冯意柠完全说完,孟思栀冷酷地说:“灭口。”

冯意柠深以为然,但也就是想想。

直到走到车前,孟思栀用手臂戳了戳她的肩膀:“现在四下无人,你可以放心给栀栀姐姐倾诉了。”

于是上车后,冯意柠把昨晚“脱衣秀”那事说了。

孟思栀一直在憋笑,举起大拇指:“你老公这嘴建议捐了,留下来害己害人,为国还能做奉献。”

过了会,孟思栀又问:“你那时候就没想过反击?”

她那时候简直都想撤离地球了,别提反击了,表面镇定是最后的保护色,冯意柠虚心请教:“怎么反击?”

孟思栀支招道:“当然是先发制人,有你这种大美人在面前,直接钓得他找不到北,只要尴尬的是你们两个人,那就相当于没有尴尬这件事。”

这个“相对论”理解得很透彻,冯意柠由衷地说:“那尴尬的只有我,和一个想把我打包丢出门的塑料老公。”

孟思栀问:“你家庭地位这么低呢?”

“这不行。”还没等冯意柠回答,孟思栀又说,“你家小嫂嫂那套,你是整不来,去问问你家二表嫂呢?连你二表哥那种混不吝都能被收服。”

让步这回事,多在那么一个“爱”字上,让古板者破戒,浪荡者俯首,至于他们顶多就算是利益合作伙伴。

冯意柠想了想:“我觉得还有个更有效的办法。”

孟思栀问:“什么法子?”

冯意柠说:“我决定失忆,把这段记忆从脑海里删掉。”

“……”

晚些时候,冯意柠跟孟思栀去换晚宴礼服,孟思栀特意为她请来一支造型团队。

结束后,车后座升起挡板,孟思栀示意冯意柠可以大胆发问了。

冯意柠问:“需要这么隆重吗?”

孟思栀说:“当然了,今晚可是揭晓下注的重要时刻。”

不说冯意柠都快要忘了,那晚这群公主少爷们在群里下注的事情,后来这群人非但没有消停,还把她和裴时叙双双很客气地请出群。

之后听思思说过他们调转了下注的反向,往“相处是她黏人还是裴时叙黏人”、“几句话她会被裴时叙气到离席”、“浓情蜜意是不是能坚持到一小时”等等之类五花八门的话题。

也不知道他们是钱太多了,还是最近临北实在太无聊了。

思及此,冯意柠审视着自家发小:“你是不是下注了?”

孟思栀说:“那当然,你是我的好姐妹,有关你的事情,我怎么能袖口旁观。”

话是好话,用在这里就是诡辩的意思,冯意柠凭借记忆发问:“相处黏人是我还是裴时叙黏人?”

孟思栀毫不犹豫回答:“你黏人。”

冯意柠:“?”

孟思栀有理有据地说:“那是因为你有礼貌,知书达理,善解人意,温柔大方,不像你那个倨傲冷情的老公,见面肯定会好好打招呼的。”

话很动听,冯意柠笑了笑:“接受你的狡辩。”

“怎么算是狡辩呢。”孟思栀说,“精神上我当然无条件支持你。”

冯意柠说:“物质和精神各过各的。”

孟思栀笑道:“你懂我。”

“就比如浓情蜜意能不能坚持到一小时,还一小时,我看一整晚都行,那场婚礼还不够看的吗?”

孟思栀说着,突然想起件事:“今晚汤大小姐和汤二都会来,那次广场

大屏的事儿,你老公做得算是高调又嚣张,好消息是想给你这个初来乍到的小冯总立规矩的人消停,坏消息呢,就是多少人明里暗里眼红,很招人嫉恨啊。”

“要是继承家业,有衡思、你大哥保驾护航,哪还有外头这么多事儿。”

冯意柠有意逗她:“孟小姐后悔了?”

“小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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