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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从前的我,现在的我,已经改变想法了。”

小姑娘微仰着头,眼眸亮亮的,两条细长的手臂环紧男人脖颈:“我现在觉得你是个很不错的好人。”

裴时叙说:“也就利用人的时候,会乖点。”

冯意柠认真纠正:“这是善意的帮助。”

直到进了玄关,怀里又传来柔声柔气的一句:“阿叙,你为什么要嫌弃亲我啊?”

被男人淡瞥了眼,冯意柠反倒理直气壮地委屈起来:“就刚刚在酒吧,你很小气,嫌弃我就算了,赶我从你身上下去。”

“醉得这么笨。”

这小姑娘明显是醉得记忆错乱,裴时叙口吻淡淡:“下来。”

却更紧地环紧男人脖颈。

“还凶我。”

冯意柠继续柔声柔气地指控:“你是个胆小鬼。”

“我就敢亲你。”

裴时叙眸中没什么情绪,只当这小姑娘还在说醉话。

一时不察,淡淡茉莉香气蹭过鼻尖。

下一秒。

柔。软的唇覆上。

一片沉默中,下唇被舌尖很轻地舔舐了下,像是无害小动物在表达亲昵撒娇。

“你的嘴唇好甜啊。”

“是吃了糖嘛……”

冷白掌背绷起青筋,纤细手腕瞬间被修长指骨箍紧。

冯意柠吃痛,微揪眉头,下意识后仰着头。

正对上男人眸底的沉色。

第20章

只看了眼,冯意柠就知道不妙——

玄关处站着的男人,在昏暗光线的映照下,更能看清漆黑眸底的沉色。

手腕还被紧箍着,很疼,冯意柠忍不住微张嘴唇:“阿叙。”

她的嗓音偏柔那挂的,听起来格外温声细语,尾调却有些微颤。

裴时叙松开握着的手腕,淡瞥过白皙腕间泛着的那一圈微红,这姑娘向来娇气,容易留印。

冯意柠自然也看清手腕的情况,觉得男人刚刚握自己的力气太大,她一点都反抗不了。

“下来。”

不近人情的冷声重复。

“不要。”

冯意柠更紧环住抱住男人脖颈的手臂,虽然对方单手也能稳稳托住她,可明显感知到的悬空感,让她其实很怕掉下去。

裴时叙微拧眉头,几分不耐,沉哑嗓音因克制压抑,反倒有种冷脸的性感。

“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在做什么?冯意柠很轻易思考完了这个问题,初步判断确诊,这个小气的男人应该是生气了。

“不就是亲了下嘛,你又不是金子做的,碰一下还能掉金漆……”

然后说着,冯意柠被男人的目光淡瞥了眼,试图戳戳点点小臂的手指——默默又缩了回去。

这男人冷脸好可怕。

就很像要吃了她。

所剩无几自我保护的潜意识,让冯意柠及时能悬崖勒马,没有再挑战一个男人此刻的底线问题。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冯意柠两眼一闭,往前一倾,侧脸贴着男人胸。肌,忙中不乱地找了个舒服的贴贴睡姿。

还欲盖弥彰地说:“我睡着了。”

裴时叙垂眸,这姑娘阖着眼眸。

昏暗的光线下,薄薄眼睫被染上一层透明色,极轻幅度地微颤,明显是装睡都算不上合格的耍赖模样。

裴时叙口吻淡淡:“这也是因为普通人感知不到魔法,所以能发现你在装睡么。”

老男人好不给面子,冯意柠还在试图负隅反抗:“我可以睁眼。”

“但是你要保证,不能把我丢下来。”

裴时叙唇角微扯:“凭什么?”

这话太过不近人情,反倒激起冯意柠的胜负欲。

“我亲了你,也相当于你亲了我。”冯意柠有理有据、温温柔柔地说,“根据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我们之间扯平了,不存在任何亏欠谁的问题。”

爱因斯坦在场都能气笑了,裴时叙算是清楚了,这姑娘也就是瞧着是只娇气兔子,比谁都胆大。

还没等冯意柠反应过来的时候,后背已经抵靠冰冷墙面,被变故惊得睁开眼眸,微微睁大,垂眸就看到被分开的膝尖。

她下意识并拢,却反倒被男人不急不徐地完全顶开。

冯意柠只能被迫眼睁睁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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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色包臀裙间,被挤进深色笔直的西装裤,质地讲究的材质硌着大。腿内侧的皮肤。

是种极其陌生的被侵袭感。

修长指骨圈住脖颈,白皙纤长,很轻易就被握在掌心,往上稍稍一提。

被掌控着对视间,冯意柠看到男人目光逡巡般扫过她,冷感嗓音格外的沉。

“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就等于再说一遍就完了。

冯意柠深深明白此时受制于人,只能很乖很怂地说:“好晕,忘了。”

酒劲上来,脑袋昏昏沉沉的,冯意柠感觉上下眼皮都快黏在一起,往前倒去。

几缕乌黑发丝落下,微蹭过脖颈,那股身上的淡淡茉莉香气,直往鼻腔里钻。

“同样招数,第二遍也不会管用。”

没有用招数……是真的好晕好困,可来不及开口解释的冯意柠,只想贪恋地蜷进身前这片温热中。

直到意识迷蒙间,仿佛听到耳畔隔着磨砂玻璃般的一声。

“冯意柠?”

……

冯意柠醒来的时候,一时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从大床上起身,还一时没稳住地栽倒了回去。

缓了好一会,冯意柠感觉脑袋像是被一辆卡车碾过,总算是想起了昨晚是组里的庆功宴。

但是记忆却断在了在酒局的时候。

也正是因为未知的可能性,才最让人感到恐惧,冯意柠脑海里瞬间冒出很多想法,她怎么回家的?

昨晚有没有……冯意柠掀开被子,发现竟然穿着身杏色睡裙。 ?

她的衣服谁给换的?

传来门板被叩了叩的声音。

冯意柠抬眼。

裴时叙站在门边,口吻淡淡:“醒了,就起来吃饭。”

顶着半明半暗的光线,男人朝她瞥来,冯意柠心中有种说不准的感觉,佯装平静地把手指从掀开的睡裙挪开。

胃里确实是有些空,她按耐下心中的骇浪,缓缓起身。

洗漱完的冯意柠,坐在餐桌旁,心想也就是仗着是第二天周末,酒局才会那么的肆无忌惮,毕竟加班加点这么些天,也是有意想让组员们好好放松一下。

结果没想到把自己栽进去了。

早餐午餐一起吃,很合她一贯的口味,只是平常最爱的牛仔骨、皮蛋瘦肉粥、腐皮卷和菠萝包,都变得有些无味了。

大致填饱了肚子,冯意柠起身,卓姨刚把插花摆到露台上,看到连忙说:“太太,我来收拾就行。”

卓姨不常住在这,就是每周五会住一晚上,单独的房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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