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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冯意柠话语一顿,这人手里还用麻薯当人质威胁她。
于是很乖认怂地改口:“是我耍赖,您当然最好了。”
然后看到修长手指一划,手机就摆在了眼前。
冯意柠垂眸一看,竟然是她发的那条控诉的朋友圈。
“老婆,要解释么。”
老男人好小心眼。
冯意柠默默拿起手机,想把之前那条删掉,顿了下,还是改成仅私人可见,又哐哐哐码了一大段字上去。
重新发完,把发的那条朋友圈,拍到男人面前。
“老公,都是夸你的。”
裴时叙只是淡瞥了眼,起身。
冯意柠问:“怎么样?”
男人没回头:“已阅。”
“……”
冯意柠默默拆开麻薯,又去拿裴时叙放到一旁的蛋黄酥。
只是刚拿到手,就听到这人跟背后长眼睛似地说:“少一枚蛋黄酥,就往你摸的天数里扣。”
不就是蛋黄酥?等明天雨停,她就自己去买,冯意柠默默把蛋黄酥放回原位。
麻薯味道很美味,果然不愧是老招牌,冯意柠吃了三个味道的,甜味漫过舌尖,顿时觉得今晚受的折磨还是值得的。
晚些时候,冯意柠在犯困,其实她这几天也很忙,撑到这个点又变得很困,现在完全是有心心念念的触感在吊着她,才没有倒头睡晕过去。
冯意柠强打着精神:“老公,我今晚表现这么好。”
没得到回应。
冯意柠问:“你听到我说话了,为什么不回答我?”
裴时叙说:“因为不想听。”
不想听,就能不听了吗?机会都是自己把握在手里的。
“我今晚表现得这么好。”冯意柠凑近,微仰了仰头,“是不是该有特殊奖励?”
裴时叙似是觉得几分好笑:“多特殊?”
不管可不可以,先问了再说,冯意柠大胆开问:“可不可以申请抱着你睡一晚上?”
这样她今晚可以不用抱着相同的玩偶,她有预感,一定可以睡个好觉。
裴时叙口吻淡淡:“摸不摸?”
“不摸就睡。”这是直接忽视她的请求,冯意柠学着那股冷声冷气的腔调,“我都能学会你说话了。”
又赶在男人开口前,冯意柠说:“我现在就摸。”
昏淡灯光下,这姑娘垂着眼眸,神情认真得像是在进行某种科研实验。
“赶明儿可以赶解剖的场子。”
冯意柠手指微顿,很认真地提醒:“老公,你不要讲话。”
“很破坏氛围。”
冯意柠说完,上下打战的眼皮又重新黏到了一起,只是想着就闭一下的侥幸心理,几乎是瞬间就睡着了。
这姑娘一倒就蜷着不动了,同一个招数用不厌,一点都不带改。
裴时叙口吻很淡:“装睡没用。”
修长手指抬起她的脸,却反倒被小动物似地蹭了蹭掌心。
是真的秒睡。
裴时叙垂眸,瞥见她眼睑淡淡的青黑,将手收了回去,脑袋又重新软趴趴地蹭到了怀里,也不乱动,只乖乖蜷着。
醒的时候伶牙
俐齿,净会气人,睡着又乖得过分,把她打包出去买了都不知道。
手掌只是落在肩膀,怀里的小姑娘微揪眉头,有些委委屈屈地在怀里蜷了下。
一会吵醒了不是要闹就是要哭,裴时叙微按鼻骨,还是放下了手。
……
冯意柠感觉自己睡了很久很久的觉,等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一件很神奇的事情,她在梦里心心念念的触感,竟然就近在手边。
没等她来得及趁机多碰两下,就被头顶传来的嗓音,击碎了美梦。
“醒了就起来。”
男人嗓音带着刚睡醒的沉哑,有股慵懒的性感。
原来不是梦啊,冯意柠有些惋惜地想,不然她就可以趁机摸腻这个男人了。
冯意柠稍稍起身,突然想到昨晚的事,又重新趴了回去。
几秒后,闷闷的嗓音传了出来。
“我昨晚突然睡着了。”
“所以?”
冯意柠说:“我好不容易争取到的摸的机会,都浪费了。”
裴时叙拍了拍她的后腰,示意这个黏人的姑娘起身。
“过时不候。”
“不要。”
冯意柠通知他:“既然你醒了,那我要摸回来。”
说什么都不能让她昨晚辛辛苦苦的十分钟撒娇白费。
就在不经意地蹭动间,冯意柠意识到抵。着的,脸颊腾地发烫:“你……”
“生理现象。”裴时叙说,“你老公还不至于挂号去看男科。”
沉默中。
“还不起来?”
冯意柠还陷在那股心慌意乱里,一时没能及时有反应。
“不起来也可以。”
“……?”虽然冯意柠知道肯定要起来,可还是很好奇男人改口的原因,有几分迟疑地问,“也可以?”
耳畔传来沉哑嗓音。
“抱你去浴室,帮我解决。”
“让你抱着摸个够。”
“……!”
冯意柠眼睫颤了颤,只是听了这话,感觉自己瞬间有些高烧,像是受到惊吓般,连忙把自己从男人身上撕下来。
裴时叙下床,走出两步,稍稍侧眸瞥去了眼。
跪。坐在床上的姑娘,几缕乌黑发丝松松垂落,还在微微发愣,柔。软材质的睡衣下摆卷起,露出一截白皙纤薄侧腰。
微红的手指印明显。
小姑娘像是察觉到瞥来的视线,突然动了动,用真丝被把自己完全裹了起来。
裴时叙压下眸底沉色,唇角极淡弧度地轻扯。
撩完就怂的色兔子。
-
等男人脚步声彻底消失后,冯意柠平缓了好几十秒,才默默从真丝被里探出头。
刚松了口气,就看到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亮起,竟然是孟思栀打来的电话。
冯意柠连忙伸手,去接,要是没及时接上,孟思栀肯定会来套房里找她。
关键是裴时叙还在……多尴尬。
接通后,孟思栀心情很好地说:“快起来某柠,都快中午了,我们一起去买蛋黄酥麻薯,再逛逛街,我打听到晚上有放映罗马假日的活动,我现在来找你,不要犯懒,监督你起床!”
冯意柠说:“等下,你晚点过来。”
“为什么?怎么了?”孟思栀很敏锐地反应,“等下,某柠,你老实交待,你的房间里是不是藏了个男人?”
别无他法,冯意柠含糊应了声:“嗯。”
孟思栀试探性地问:“昨晚我睡觉后,你喝酒了?”
冯意柠说:“没有。”
孟思栀又问:“……那男人还姓裴吗?”
冯意柠认命地说:“姓。”
孟思栀说:“那就好,我刚刚甚至想好万